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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两个穴口各含着一根按摩棒剧烈地翕张抽搐,陷在激烈的高潮里泄得汁水四溅。
床单被手心抓皱,褚楚却还嫌不够一样,拨弄乳夹的那只手转去握住黑色假鸡巴的底座,抽出一截再重重捅回去,摩擦出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里翻江倒海,被面具闷住的嘴唇大口喘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好半晌,手酸透了,床单也湿得跟尿床了一样,膝盖也跪不住了。
高潮大概去过四、五次,记不清了。
褚楚濒临窒息,他埋在枕头里,喉结可怜至极地颤动,如果可以的话,他歪倒就能立刻睡着,可惜直播还开着,床铺也需要清理。
褚楚艰难地爬起来,先取下乳夹、把两根泄欲工具从身体里拿出来,再下床,脚步有一点儿虚软。
就很没道理,他一边关掉直播,照例进后台看一眼数据,还可以,以为深更半夜不会有什么观众,结果还赚到了近五百块的纯收益,再一边费解:日常打好几份工,平时去哪儿不太远也都是滑滑板,身体虽累不虚,但为什么一到床上,被插一插操一操,就软得像泡进陈年老醋缸里,特别不禁性事一样。
床单撤掉,从柜子里拿一床干净的,抖开,铺上。
再套上衣服,把假鸡巴放进脸盆里,一起带去卫生间里清洗。
没有洗澡,怕动静太响,而这栋上世纪派出所改造的破旧旅社隔音太差,万一吵醒了明早要搬砖的人,会挨骂的。
折腾完重回房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脏掉的床单暂时卷成一团放在墙根下,就挨在滑板旁。
褚楚坐在床边,困倦的身体顿了顿,没有倒下去,而是站起来又蹲到滑板前。
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那个人了。
褚楚捡起床单,把滑板上的脚印胡乱擦掉。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第4章 悬悬而望
【悬悬而望】
四.
周四一大早,乌云压在头顶,凄风冷雨席卷城市。
秦简顶着两个黑眼圈散步到美院,按照莫优给的地址找到褚楚兼职的画室,打算守株待兔。
上周六,潘万过生日,酒后吐真言地分享了一个正常人听了都会骂一句封建余孽快去死的秘密,让秦简接下来的这几天说不清道不明地烦躁,没有一天能睡得好。
他给杜从筵发消息:帮个忙?
杜从筵直接把电话打过来:“先说什么忙,我再看帮不帮。”
“那什么,就是那个褚楚,你还知道什么,再跟我说一说?”
显然杜从筵没想到,懵逼道:“我以为你的创业计划有眉目了,让我帮你参考参考。”
秦简语塞:“… …”
创业计划?早抛却脑后忘光光了。
“还有褚楚,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秦简继续语塞:“… …”
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外号,知道小时候被他的赌徒爹卖给潘万家,年纪二十四,比自己大上一岁,但是看起来面嫩,皮肤好像挺白的,至少巴掌印能清晰地浮在他脸上。
初中还跟老杜一个班,高中就考去市里不同的学校,之后的高考好像不理想,听说是没读了。
… …太少了,这一点点信息。
想知道更多。
什么都想知道。
秦简大字型瘫在沙发里,仰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想知道违和感从何而来。”
杜从筵问:“说什么呢?听不清。”
“我说,”秦简吸一口气,“要不你再跟你爸打听打听他?”
杜从筵沉吟片刻,嗅出猫腻般“嘶”道:“老秦,你——”
“挂了。”秦简一听杜从筵这语气,赶紧挂断,把手机丢到沙发另一边去。
空气安静一秒,秦简又弹起来,趴到沙发里捡起手机,打字到:对了,莫优有褚楚的微信吗?推给我。
杜从筵那边一直显示“输入中……”,秦简莫名心虚,打算用最朴实的方式收买人心,打款转账五百元。
果然见效。
杜从筵:ok,就当封口费,我不问了,你自己悠着点。
但红包并没有被点开。
紧接着,莫优的消息跳出来:推荐名片——小丑打工。
画室里已经有两位同学,各自低着头玩手机。
秦简没有一点自己擅闯别人教室的自觉,他走到角落里堆积如山的画架前,擅自拿起一个画架安置到窗边,再搬一把椅子,落座。
他安静地等,期间陆陆续续有学生进来,而窗外的雨也越下越大,明明还是上午,天就已经黑得如同夜幕降临。
时间一分一秒,褚楚终于出现时,教室里的座位已经满员,老师还没来。
秦简一下子慵懒地靠到椅背里,嘴唇轻轻抿到一起,有一点得逞的意味。
之前加好友不成功,第一遍被无视,第二遍被拉黑。
既然网络一线牵牵不成,那就线下来碰碰面。
秦简雷达一样锁定目标,从上到下将褚楚扫描完毕:没带滑板,戴着口罩,凌乱的短发上沾着湿漉漉的雨雾,应该是跑过来的,裤脚被雨水打湿成深色,怀里还护着三枝花。
都是淡黄色的大团花朵,秦简对花一窍不通,叫不出花名。
“是给我的吧?”一个女生边问边伸手。
“是的,”褚楚走到她身边,从眼睛就能看出他也是笑着的,“谢谢你上次请我吃饼干。”
哦,请吃东西就有花。
对,想起来了,莫优是说过来着。
秦简一瞬不瞬地盯着褚楚,看他把剩下的两枝花分别送给了一个请他喝过可乐的,和一个请他吃过馒头的。
请吃馒头是个什么意思?
秦简不得其解,默不作声地继续视奸,心里期待着褚楚发现自己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可惜,送完花,褚楚就钻进黑板旁边的门里去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间教室里多了一双只对着他悬悬而望的眼睛。
开始上课了。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今天的主题:光影、线条与褶皱。
褚楚坐在讲台前的高脚椅里,赤身裸体只着紧身内裤遮羞,一条酒红色的绒毯从肩膀拖到地上,他被老师摆好了姿势,一动不能动。
教室里只余笔尖涂在纸面上的沙沙声。
除了秦简。
他也握着笔,目光也落在模特身上,可他看到的不是光影、线条与褶皱,而是模特终于发现他、认出他的满眼惊愕与诧异。
秦简坦荡地与褚楚对视,问废话:还记得我么?
褚楚不可置信,闭上眼,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