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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个画面,苏源却突然顿在了原地。

刚刚有一瞬,他恍惚以为回到很早以前。

十九岁的段天边坐在电影院门口等人,电影开场了人还没来,她托着下巴也不急,表情淡淡的,似乎感觉到什么,忽地抬眼注视他,眼神就和现在一样。

探究,猜测。

当年她只看了几秒,就平静地收回了目光。

苏源动了下喉结,不知为什么突然有几分迟来的难过。

大概是今晚江一寒的话,难得让他想起很久以前的心情,他仿佛又变成当年那个特意提前买好相邻座位,却只能沉默地坐在角落陪她等人,等到电影都散场的奇怪陌生人。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一切都只是他心甘情愿,自作多情地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所以无论结果是什么,好像都是他自作自受。

苏源抬起手,指尖捻了捻她耳垂上沾到的水。

“!”

段天边突然被揉,心里“啊”地一声抖了抖,忍着没往后缩,面上依旧淡定地看着他。

嗯……

看起来似乎没生气也不像在生闷气。

不过这几天和苏源相处下来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心,海底针,在怄气飞醋这方面,绝对不能轻敌大意!

段天边憋着不说话,等他开口说第一句好来分析他的语气。

谁知道等了两分钟,苏源依旧没开口,就这么慢吞吞揉捏着她的耳垂,垂眼和她对视。

……这是在玩“谁先说话谁就输了”的游戏??

这个念头一出来,原本揉她耳垂的手指,忽然往下,滑过她锁骨,开始不轻不重地揉她的胸。

段天边:……没穿内衣大意了!

苏源被她的表情可爱到,也忍不住笑了下,毫无预兆地硬了。

他这才从奇怪的心情里跳脱出来,想起他们的关系如今今非昔比,于是把段天边按在门框上,低头用力吻住她。

他舌尖舔过她的唇缝,尝到水蜜桃牙膏的甜味,又往更深处探去,与她的软舌亲密追缠在一起,手撩开睡裙,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摸,掌心带电似的一路抚过她敏感的腰线。

段天边这会儿想说话了,刚挣扎地“唔”了声,舌尖就被警告似的轻咬了下。

……好吧,她继续专心和他亲嘴,摸就摸吧,都是成年人了,接个带点颜色的吻不至于失态。

这个想法在苏源的手伸进她内裤后,被段天边直接粉碎了。

他的手指又长又灵活,前戏做的太足,弄得穴口全是黏腻腻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不知羞耻地往下流。

段天边早没了力气,两条腿都在发抖,全靠苏源从后面单手托住她屁股才不至于跪下去。

而现在那只手正覆在她窄小的腿心轻揉慢捻,磨得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两指分开紧闭的肉缝,中指模拟着他每次挺身插入前的习惯,故意在敏感的阴蒂上蹭碾了几下润滑,慢慢插了两个指节进去。

又转又搅又顶,几乎是在卖力地伺候她,身下“咕叽咕叽”的声音快要盖住她的喘息。

段天边是真的爽。

爽到她甚至忘了思考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苏源为什么还突然给她这么大的甜头,眼神迷离地勾着他的脖子,骑在他手上配合地扭动着。

等结束后,苏源抱她回了自己房间,段天边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想起苏源根本没舒服到。

还硬着的某人神色不变,俯身吮了下她的唇。

段天边真是难得在这方面愧疚,伸手揉了把他鼓鼓囊囊的地方,带着一点讨好主动开口,“凛哥哥……不和我做爱吗?”

第七十七章:未雨绸缪(h)

苏源起身的动作一顿,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盯着她好几秒才开口,“……你叫我什么?”

“怎么了?”

段天边把手伸进去,凑到他唇边慢慢道:“江一寒能叫,我不能叫啊。”

她握住那根早就支棱起来的阴茎,拇指故意贴着顶部已经有些湿润的小孔重重摩挲了下,“说,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语气里带了点娇憨,听得出威胁,好在没听出什么其他的一语双关。

苏源心下一松,后知后觉被她撩得火起,忍不住挺身往她手心里送了送。

“又不说话。”

段天边翻身骑在他身上,不客气地扒掉他的上衣和内裤,捏了捏那两颗胀呼呼的阴囊,“上次你说和江一寒不熟,结果今天就请他吃饭,老实交代,他为什么叫你凛哥,我都不知道你有小名!”

越想越不爽,要不是江一寒是个男人,她都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了。

“段队,轻点。”

苏源被她不知轻重的力道弄得喘了口气,闭眼倒在床上调整着呼吸,任由她玩个够,只是理解不了那儿又不是什么用来解压的水母球,有什么好捏的这么喜欢捏,“不是小名,是家里人以前给我取的字……也没什么人叫。”

除了栾家人,认识他的都只喊他十七爷,只不过江一寒这种人脑子有病,就喜欢看别人不痛快。

“那你干嘛突然请他吃饭?”

段天边愤愤,一时悲从中来,“……你都没带我去过川菜馆!!”

没错,这才是重点!

想到自己之前每次被迫吃各种清淡养胃的东西,嘴里都快淡出个鸟,天可怜见的,她都委婉暗示过多少次想吃口辣的了?

好家伙,不让她吃,背着她带江一寒偷偷去吃?!

苏源微微仰起身,气息有点乱,唇贴着她的脸颊游走,“是陈虎订的位置,路上碰见江一寒,他非得跟过来。”

说完就臭了脸。

做这种事的时候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果然令人不快。

段天边没察觉,一脸不信,“骗人,江一寒再寒碜,也不是差蹭这一顿饭的人吧。”

苏源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轻轻磨了下牙,“他就是。”

今天他不是也得是!

“……”

想起傅子琛钱多得能当散财童子,还记挂她说请客吃饭的客套话,段天边陷入沉思。

难道这就是他们变成有钱人的原因?

“那段队呢。”

男人的妒火一烧就难灭,苏源手臂往后一横,箍住她的腰身,没给她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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