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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深撇嘴,“世界上第一无趣的人就是你!”

傅子琛把手机系统音量调到最大放在桌上,起身走到阳台,被浓重的烟味呛得皱眉,“你抽这么多不怕得肺癌吗?”

沉深把烟灭了,躺在椅子上望着漆黑的夜空,漫不经心道:“行吧,躺阳台抽两根烟都要挨骂,老子他妈就是万人嫌。”

这话说的好像傅子琛虐待他似的。

可惜人根本不搭理他,走到阳台最里侧,弯腰抱起一盆毫无特点的小矮树就要往客厅里走。

沉深扫了两眼,诧异:“哟,这不是你的宝贝盆栽嘛,怎么光秃秃的,金桔呢?”

他抿了下唇,低声道:“摘了。”

“摘了?”

沉深惊讶,“我记得前两个月才结的果子吧,都没爷半个指头大呢,以前我尝两个你都能把我打吐了,还骂我辣手摧桔,现在做咩啊,不cosplay园丁哥哥了?”

不是他夸张,真人真事。

几年前热情市民沉先生喝醉了,半夜跑到阳台思考人生,看到一株挂满黄澄澄金桔的漂亮盆栽,心想这么多果子挂着多重多累啊!

为了帮它减轻负担,他好心揪了两个下来吃,嘴里还没尝到味呢,就被正好起夜的傅园丁看见了,冷着脸直接给了沉深两拳让他吐出来,事后那两颗小金桔还被埋回了盆栽里……

他当时都懵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落桔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桔?

那现在又是咋回事??

沉深猜测:“你被人甩了?”

傅子琛停住脚,深吸一口气,忽然扭头看着他笑了笑,“听说前段时间你追的那位沉女士已经有对象了,是你吗?”

沉深:“……”

傅子琛点点头,补刀:“看来不是。”

说完他就面无表情地走了,像极了被戳到痛脚后,在言语上进行报复的小学生。

沉深抽了抽嘴角,在后面骂骂咧咧地说了什么,傅子琛根本没搭理,抱着盆栽回了卧室的阳台。

他又摁亮了手机,依旧没有消息,也没有来电。

金桔盆栽看上去很好养活,不像那些名贵的花卉娇嫩易折,实际上也是需要精心照顾的。

它喜湿润,但又怕涝,喜光,又怕强光。春天每隔三四日要适量浇水,夏天正午要挪到伞下遮阴,秋天要摆在室内向阳的地方,冬天室温最好保持在六到十二摄氏度。

它一年会开四次花,可傅子琛花了将近三年,才成功让它结出果子。

修剪太少,光照不够,室温过高,这些都是无法结果的原因。

他看着被自己揪得一个果子都不剩的小金桔树,默了默,拿起小喷雾器慢慢清理着叶面,心想原因里应该再加上一条:恼羞成怒的园丁。

大概是催情药的效果还没过,傅子琛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

他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的段天边在某一天忽然按响了傅子琛家的门铃,笑着说想进来看看几年前送给他的小金桔树养得怎么样了,他把段天边带进卧室,段天边发现小金桔树光秃秃的,很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结果,是不是没有认真养?

傅子琛想了想,说是因为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段天边每高潮一次,金桔树才会结一颗果子。

段天边有些怀疑地问:真的吗?

傅子琛便说,真的,不信你试试。

于是段天边脱了衣服,由着傅子琛抱着她在家里的各个地方接吻做爱,卧室、客厅、书房、阳台,傅子琛会在每个角落把她操到哭叫着高潮。

她哭得很可怜,满身的汗和精液,阴蒂被傅子琛换着花样嘬吸舔弄着,已经喷泄了无数次,她爽到浑身都在哆嗦,毫无意识地张着嘴和傅子琛湿吻,做到最后段天边甚至控制不住尿意,只能坐在马桶上,无力地伸出舌头抚慰傅子琛的阴茎。

他把段天边抱去床上,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抬起她一条腿,重新把硬得发疼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段天边含着他的手指哭得脸都红了,下面爽得一边喷水一边断断续续地尿了出来。他每用力操干一下,那张蜜穴里就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床单乱七八糟的湿了一大片,傅子琛听她一下一下喊自己的名字,呜咽着说了些什么,求他停下来。

铃声响起的时候,傅子琛浑身是汗地睁开眼。

他下意识伸手划开屏幕,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意识却还停留在那个绮丽的梦里,几乎要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他听到段天边在电话里小声地喊“傅子琛”,声音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傅子琛哑着嗓子应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又听到她好像在呜咽着说我没有不爱你。

第一百零九章:“不是我。”

和董青他们会合后,段天边在车上就把会所里发生的事都详细说了一遍,只有和傅子琛演戏那段被她两三句带了过去,没有细讲。

好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董青套话陪酒小姐的录音给吸引了,暂时没多问。

等到警局,所有人都在熬夜整理案件线索,直到外头的天快亮了,段天边才找到间隙,趁着董青在大院里抽烟的功夫,单独说了她和傅子琛被偷拍的事。

董青熬了一晚上,眼底全是红血丝,午夜时捯饬出来的那身帅哥行头早就埋汰得不能看了,满身的酒气和香水味。

听完段天边的话,他好半天才弄明白什么意思,笑了下打趣儿道:“可以啊小段,咱们师兄妹不愧是一个警校出来的,你这奉献精神跟我有的一拼啊?”

段天边扶额,“别寒碜我了,今天要不是我朋友帮忙,我非得掉一层皮,你就说能不能行吧?”

董青倒也没特别大的反应,对他们来说,有时候为了隐藏身份去逢场作戏很正常,更何况那位姓傅的老板是在帮他们警方,于情于理都不能让视频暴露在大众视野下。

“行,本来就是我们警方的责任,这事儿我让小周去解决,让你朋友放心。”说完他又笑了,“不过我觉得用不着我们,你那朋友也能自己搞定。”

段天边摆手,“那和我没关系,总之我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

万一真传出去,到时候好歹也能弄个警民合作的声明出来澄清一下,只求身在H市出差的李阿姨别因为这事儿提刀出来砍她就行了。

董青把烟屁股碾灭,忽然问:“你之前说会所里的那个泰国女人,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当然记得!”

什么都能忘,她掏出刀子笑眯眯地要往自己脖子上划的样子,段天边可忘不了。

董青拿出手机调出一组照片,“是长这样吗?”

照片上是一个眉眼深邃的女人,嘴角有一颗小痣,笑起来很柔媚,的确是泰国人的长相,但脸上的神情完全是明日香那一挂的。

段天边摇头,“不是这个,五官没点相似的地方。”

董青又调出另一张图,像素要更模糊一点,是三个人的背影照,他指了指最边上那个露出半张侧脸的女人,“这个呢?”

她不太确定,“身形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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