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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跑过来,“怎么了?谁把咖啡泼你身上了?”

走近了才发现不止衣服,傅子琛裤子上也沾了不少,他今天穿的这套偏休闲,不算正式,但看款式也知道肯定很贵,被这么一泼,好好的西服直接报废了。

见他表情不太好,段天边有点急了,“不会是烫到了吧,别人走路不看路,你怎么也不知道躲啊?”

这惨烈的,得是一整杯都泼到身上才能有这么个效果吧?他们这刚从医院里出来,段天边可不希望等会儿又进去了。

“不烫,常温的。”

他手上就一包纸,擦得也很不走心,随便摁两下就扔一张,段天边看得都想上手帮忙了。

“常温的也不好受啊,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司机还没到吗?你先坐车回家吧,我自己回去,不赶快换衣服明天该感冒了。”

她刚说完,风就刮了起来,十月份的天气算不上暖和,再加上今天天色一直阴阴的,这么晾着湿衣服,肯定会着凉。

傅子琛看了眼手机,“那边堵车,司机不愿过来,把单子取消了。”

他倒是不慌不忙,淡定自若,简直毫不在意自己被人泼一身站在垃圾桶旁边的狼狈样。

段天边都不知道该骂司机赚钱不积极,还是骂傅子琛思想有问题,扶额道:“等你回家衣服估计都要干了,还不如我陪你去买套新的快,我刚看到前面有家商场,咱们直接去换一套吧。”

“不用。”

傅子琛还在拒绝,“我自己去就好,你告诉我商场在哪……”

“路都不认识还跟我瞎客气呢?”段天边伸手拽着他往前走,颇有些无语道:“我说你被人泼一身都不知道让那个人赔钱就放他走了啊,这么贵的衣服你做慈善呢,有钱也不能这么造的……”

傅子琛不说话,任由她拉着自己一条胳膊,慢吞吞地陪她往商场方向走去。

……

不远处堵住的车流里,趴在副驾驶车窗上看完全程的小学生,满头问号地转头问身边坐着的帅哥,“哥哥,那个人刚才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倒黑黑水啊?”

“我怎么知道。”帅哥不耐烦地戳戳他的脑门,“说了多少遍,叫叔叔,不许叫哥哥。”

“可妈妈说你是哥哥。”

帅哥冷哼道:“她说是就是?我又不是她儿子,以后都叫叔叔!”

“好吧,叔叔。”小学生委屈地心想,除了妈妈,大人都是神经病。

第一百一十二章:“我们不是情侣。”

段天边把人拖到商场里,本来想的是速战速决,让傅子琛随便拿一套家居服换上,然后再去门口打两辆出租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可为毛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情况??

段天边拽着裙子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在傅子琛鼓励的目光下僵硬地转了个圈,又在导购小姐热情的建议下迟疑地起了个范儿,头顶灯光打下来的那一刻,段天边恍惚间以为自己登上了什么选秀舞台,下一秒就要开始展示才艺掰头了。

导购小姐疯狂输出:“小姐,真不是我夸张,这套裙子真的太适合您这样的女士了,衬得您整个人特别娇艳明朗!”

段天边:“……”谢谢,心情突然就不太明朗了呢。

傅子琛盯着她看了十来秒,点点头,“比第八套更好看,不过我妈可能不太喜欢。”

段天边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少爷,您还知道我连试了九套啊?”

这是拿她玩真人版奇迹暖暖呢,下一套永远更好看!?

还有,说是给李阿姨买衣服送生日礼物,让她帮忙试试,但这些款式的衣服李阿姨真的会穿?

李阿姨知道自己儿子以为她喜欢穿黑丝吗???

导购小姐在旁边说的口干舌燥,看了看已经打包起来的几套衣服,立刻重新振奋,继续冲这一季的KPI,“先生,这套颜色虽然比上一套艳丽,但最适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了,多衬肤色啊,您女朋友长这么好看,不多买两套不同风格的换着穿太可惜了!见婆婆咱们可以再试试别的款式嘛。”

段天边解释:“我们不……”

“我们不是情侣。”

傅子琛打断她,先一步解释道:“衣服给我母亲买的,朋友是来帮忙试衣服。”

他说完也没别的反应,继续平静地挑选衣服,导购小姐察觉到气氛不对,顿时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多话。

段天边看他一眼,摸摸鼻尖,决定当一个乖巧的试衣机器。

买完衣服出来,两人又顺理成章地在商场里吃了顿饭,这回地方是段天边挑的,特意选了个口味清淡的地方,但傅子琛还是点了两道稍辣的菜。

全程他们只聊了两三句关于段宏的病,其他的一概没有再提。

中途见她只吃那几道清淡的菜,傅子琛无声把辣菜往她那边推了推,却在听见段天边随口说起段家人的胃好像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后,又冷静地把盘子拉回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自己把那两道菜吃光了。

等吃完饭出了商城,段天边才发现外头竟然下大雨了。

他们没有伞,临时又打不到车,最后还是傅子琛打电话喊来了在公司加班的陈秘书,开着车过来接他们。

车里没人说话,段天边低头玩着手机,突然接到苏源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到底是在别人的车上,段天边点了拒接,给苏源发了条消息。

傅子琛坐在旁边突然问了句,“不接吗?”

“没事。”她笑了笑,“车上网不好,到了家再回他。”

傅子琛沉默地扭头,听着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后车座的空间狭小,他们坐得很近,傅子琛总是抑制不住地回想起那晚绮丽的梦境。大概他确实卑鄙,表面营造出普通朋友的假象,心里却扭曲地希望她下一秒就能爱上自己。

这样他就不用总是让沉默来压制内心翻涌的恶意,不用怕因为嫉妒搞砸一切而选择无动于衷。

他会让陈秘下车,在狭小不通风的后车座里,逼着段天边像梦里一样说些好听的话,毫无章法地主动亲吻自己,他或许会忍不住在车里干她,故意说些上不了台面的话,然后他们回家,在玄关,在浴室里尽情地接吻、做爱。

她的腿刚开始缠在自己腰上,做两次就受不了了,让他出去,但傅子琛还是吻住她做完了第三次,射在她臀缝里。第二天上班前她被自己强行捞出来,仰着脸和他碰碰唇,又马上钻回被窝,闭眼咕哝着说下班早点回家。

傅子琛感觉自己坐上了一辆没有终点的列车,陪伴他的是一场场虚假空幻的梦与妄想,列车不停往前,外面偶尔刮风下雨,偶尔晴空万里,他却始终无知无觉,唯独担心下一秒便是梦醒时分。

车停在小区门口,雨小了一点,傅子琛撑伞送她回了家。

出来时,傅子琛看见中午他们喂过的那只小白猫窝在一个废弃纸箱里,浑身毛发都湿透了,可怜兮兮的,低头在慢慢啃一条小鱼干。

很像他当时扔过去,但没被搭理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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