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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项棣着迷一般吻着她,酣尝樱唇,啜饮津液,他的舌尖一寸寸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又与她的舌交缠。
嘴唇疯狂地吮吸,上了瘾一样,饥渴难耐。
她下面那张嘴也没有闲着——项棠跪在她两腿之间,脊背肌肉隆起,被夜星镀上一层亮光。
他分开女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埋首于其中,同样是饥渴疯狂地吮吸,同样是缠绵悱恻地舔舐。
她的穴口不断溢出黏腻的液体,被项棠的舌带到下体每一处,把毛发弄得湿淋淋,贴在饱满的花阜上。
姜盼微微睁了眼,颤抖的手指穿插入项棣浓密的黑发,又抚摸着他轮廓深刻的侧面。
上下两只嘴都被男人热切地侍奉,激情和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她身上四处流动。
她不知道叁个人居然可以这么爽,带来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刺激远远大于两个人。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深刻地感觉到,这两个男人是属于她的,从身到心,完完整整地归属于她。
是她的所有物。
她喘息着松开项棣的唇,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仍是绵绵不止。项棠一面用舌尖拨挑着她的阴蒂,一面用两只手捏着两边弧线圆润的屁股,用力掰开来,又往里挤,两手划着圈,带动两边臀肉前后打转。
项棣瞥了他一眼,两手拢上女人丰盈的乳房,也揉捏起来,两指夹着软嫩乳头,磋磨按压。
她的腿缠紧了项棠的脖子,脚跟轻轻摩挲着他的背,洁白的女体被夹在两具散发着热气的男性躯体之间,颤抖,摇晃。
叁个人的身体在沉默中纠缠,情欲如潮水涌动在叁人之间,将一切冲决。
项棠从她的腿间抬起头来,喉头上下滑动,将口中她喷出的液体尽数吞下。他缓缓起身,下身毫无遮掩地呈现,高高翘起,顶端冒着腺液,直直对着她的腿间。
“姐姐,我可以进去吗?”
姜盼正和项棣吻在一处,闻言偏头看他,回道:“可以啊,进来吧。”
项棣皱了皱眉,他搂紧怀中女人的腰,亲吻她后颈一片温热,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投向她的腿间。
他看着项棠硬胀的阳具在她湿漉漉的腿间前后蹭动,沾了一片她淌出的透明淫液,然后对准穴口,慢慢地推了进去。
他弟弟的阴茎缓缓地消没于他妻子的腿心,被她全根吃下。
心口像被针扎一样疼,项棣忽然想起什么,胸口一闷,眼睛直盯着项棠:“项棠,你没有戴套,不能进去。”
他的声音冷而威严,目光焚人,项棠被吓了一跳,连忙道:“哥,我也结扎了,而且我今天晚上来之前洗得很干净的。”
——他也结扎了?项棣眼神晦涩而复杂,想到他之前去看他爸,项章颓唐了不少,但还有精神骂他,说他没有尽到传宗接代的责任,又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项棠身上。
结果两个人都......
真希望项章知道。
项棠见项棣垂着眼不说话,于是一手捏起姜盼一边脚踝,将她的腿间打得更开,有力的腰臀开始一前一后摆动,抽插着女人柔嫩的腿心,连带着从阴道内拖出一条湿亮的水线。
姜盼靠在项棣身上,闭眸迎合,还没有开始叫,只是轻轻哼着。
粗大的性器挤开重迭的褶皱,将其撑开,一片涨涨麻麻的感觉。
项棠许久没和她做爱,甫一插入,便被小穴吸得极其舒爽,快感突破头顶,爆炸开来。他脸颊泛红,肌肉紧绷,汗水一滴滴落下。
他的眼里全是痴迷的爱意,望着眼前的女人,一边用力插捣,一边低低地喊“姐姐,姐姐”,声音沙哑而饱含情欲。
姜盼眯着眼看他,身上男孩俊美的脸庞沾满细汗,眼睛水润,他垂下头,滚烫的呼吸全落在她的颈间,又四处用唇乱蹭着她的脖子,可爱极了。
她用腿缠紧了他的腰,臀部向上抬,让他进得更深一些,两人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响,她的阴蒂被他粗硬的毛发刮蹭,又酸又胀。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动作得更快,马上处在同一个性爱节奏之中,啪啪水声渐起。
项棣还是头一次这么近地目睹自己的妻子和弟弟做爱,而且还将他完全隔绝在外。
看着两个人沉沦于情欲之中,脸上如出一辙的陶醉表情,他的心里满是醋意和占有欲,与此同时,姜盼的脊背由于过分剧烈的交合在他的胸口处蹭动,长发柔柔绵绵地贴着他的肌肤。
温香暖玉在怀,他昨夜未解决的性欲也更高涨了。
下体正不容忽视地竖立在腿间,顶着她的背,硬得发痛。
项棣心中喟叹一声,一手抚上了自己硬胀的性器,另一只手仍然覆在女人柔软的乳房上捏揉,他低下头,耐心地吻着她的脊背和突出的蝴蝶骨。
在两个精壮健美的男人前后夹击的情况下,那种雄性的热催逼得她脸上越来越红,叫声也越来越尖,越来越大。
高潮来得猛烈,无数绚烂的色彩涌上她的眼前,姜盼绵长地呻吟一声,酥软的身子完全倒在项棣的怀抱里,又被他发烫的大手温柔地抚摸。
五感变得敏锐,身边包围着的气息、景物、触觉和味道都那般明晰。
她的口中是两个男人唇舌的味道,夹杂着沙漠的干燥与情欲的潮湿。
眼前却是无边无际的星空,夜的寂静深渊,无限遥远。光与微风涌来又消散,滑过沙丘,将他们的身体点亮又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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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啰嗦嗦终于快写到十四万字,不出一周应该可以完结
求珠珠~
归程(H)
车平稳地开着,夜色如水,静静地在车内流淌。
姜盼坐在后座,披了件外套,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她体力恢复了大半,靠着已经衣衫齐整的项棣,偶尔看看风景,偶尔玩一玩他白皙漂亮的手指。
她的手摸到他的腿间,那里仍是十分厚重一大团,不过已然变得柔软。沉睡的巨兽。
“怎么变软了?”她问。
“我刚刚用手解决了。”
她用手指缓缓地勾勒出柱身的轮廓,轻握住,上上下下地套弄。“还能不能硬起来?”
项棣垂着头望她,看见她抬着脸,面上褪了一层绯红,嘴唇因为方才反复的吮吻而变得更为殷红饱满,好像时时刻刻等着人亲一下。
“应该可以。”他平静地回道。
他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