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之外(出轨) - 人间世(H)


文露看到项棣也惊呆了,说实话,她现在对这些司法系统里的人犯怵,见对方安静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透,她心里怕得要死,叫了一声“项检察官”后连忙躲在了姜盼身后。

姜盼见他俩认识,几分讶然,又看文露极其排斥,于是道:“你先去客房休息吧,里面有浴室。”

她让路闻把那个昏睡的少女送到另一间房,等路闻走了,布置好一切后,她和项棣坐在客厅沙发上交谈。

项棣心里满是疑惑,问道:“你怎么和她认识的?”

姜盼把事情前前后后全和他讲述了一遍,他大致捋清楚了,沉吟片刻,然后道:“证据也不是没有。”

姜盼一愣,奇道:“不可能吧?”

“我和他们那些人经常打交道,留了心眼,存了不少证据。”他今天正好带着存证据的U盘去了检察院一趟,把手伸入口袋里摸索了一番后,项棣拿出U盘,递给她:“性爱视频也有。”

姜盼把U盘插到电脑里,等项棣用指纹解了锁,她发现各种各样的证据都有,什么录音、视频、图片她好奇地看了看那个性爱视频,不到几秒钟就恶心得关了。

她往旁边一看,见他面色倒是宁定,习以为常似的,问道:“你不觉得恶心么?”

项棣一只手搭住她的肩,一下一下摸着她垂下来的头发:“我看了很多遍,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细节。”

姜盼哦了一声,扯了扯他的衣领:“我还以为”

她笑得狡黠,项棣不难猜出她在想什么,握住她肩膀的手忽然收紧,他把人搂到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想什么呢?我只有过你一个人。”

他说话时温热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姜盼耳边酥麻,脸有些泛红。

“有话好好说,别挨我这么近。”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他,谈回正事:“既然你已经收集了这么多,为什么不干脆举报?”

“没有用。”项棣看着她,漆黑的眼摇晃着头上吊灯的影子:“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一波人,官官相护,没有人敢处理。”

“找媒体。”姜盼道。

“媒体不就是这些人的走”他本来想说走狗,但又觉得不太平实礼貌,换了一个含蓄的词:“喉舌么。”

“我几个月前收购了一家媒体公司,规模也挺大的了,我来发。”

项棣一愣:“我记得你们不是做方面的?”

姜盼开口略有些迟疑:“我本来想用来曝光你们家的事,但后面你同意离婚了。”

“嗯。”项棣应了一声,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你别想太多,我不会怪你,这是我爸咎由自取。”

也是他咎由自取。

“那就这样吧。”姜盼下定决心道:“我先发几张图片,等有人质疑再发视频,到时候舆论自然而然会倒逼警方和纪委去调查。之后涉及到司法机关的流程你如果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项棣神色微变:“那你怎么办?我记得十几年前有个记者曝光了一个官员的丑闻,第二天他就失踪了。”

这些姜盼早就在项章的事情上考虑过了:“我去加拿大避避风头,你应该也记得,十几年前有个记者曝光后躲到国外去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他才回来。”

“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你。”

项棣摇摇头,正色道:“那你要是失败了呢?如果上面的人要保他们,一辈子你都回不了国,你在这边的事业也完了。”

姜盼静了片刻,出声道:“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之前,对付你爸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些年我挣的钱已经够用到下辈子,而且我还可以在国外重新开始。”

“但是,如果我们隐忍下去的话,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发声,什么都不会改变,他们还会不断作恶,受害者越来越多付平也不会放过我。”

姜盼抓住他的衣袖,昂起头,眼睛直直逼视过来:“这难道是你想要的吗?”

项棣定定看着她,看见她眼中似乎燃烧起一小簇火焰,明亮地晃摇。

她昂首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模样,耀眼又迷人。

心门像是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无比震动。

他已经被她征服了。

半晌,项棣才出声,声调十分艰涩:“你说得对。”

“总要有牺牲。”姜盼平静地说道。

她一回卧室就开始收拾行李,项棣站在窗边,凝视了一会儿外边的暗夜,雪花飞散,只能隐约看清楚路上行走的人影,鬼影幢幢。

他拉上了窗帘,遮去了这鬼魅一般的人间。

“我订了明早的机票去加拿大,白天就把这件事情发出来,越早解决越好。”姜盼一边交代着,一边将衣服从衣柜取出,放到床上。

项棣看了她一眼,上前去,悄无声息地给她叠衣服,放到行李箱里面。

“至于文露她们,就叫她们别出去,好好呆在这里,会有阿姨过来做饭。”

“好。”

收拾完以后,姜盼拉住他的手:“我们一起洗澡吧。”

浴缸哗啦啦地放着水,精油的香气彻底挥发出,带着水汽,充溢在整个浴室中。

空气升温,弥漫着一种不一般的热。

令人心跳加速的热。

女人坐在洗手台上,腰被男人修长结实的手紧紧握着,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躯拢住,微仰着头,热切地追逐着他的舌。

红唇一张一合,吮吸着他渡来的甘甜唾液,混杂着两人的气息和味道。

两条腿分开,轻微地,在他结实的腰际蹭动,挑逗。

“唔。”唇齿分开,姜盼轻哼一声,两只手撑在台上,懒洋洋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也正盯着她,眼神幽暗,仿佛一道深渊,每时每刻都有可能蹦出一只吃人的凶兽。

她才不怕,反而有些期待。

纤细的手指上移到男人修长的脖颈,摩挲着他滑动的喉结,抚摸着鼓动的血脉。

随后缓缓下移,探入衣领,寻找更隐秘的美妙。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衣衫大开,逐步露出精健紧实的肌肉。

这个男人,穿上衣服是优雅贵气的检察官,总是理智清醒,不为外界所动。

只有脱了衣服,才见尽真章。

两个人褪去对方的衣服,只留了条内裤,和她上半身的白色真丝文胸。

项棣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内衣扣,手顺着背摸到了前头挺翘的乳。

内衣被匆忙地放在一旁,男人俯下身,大手拢住莹白的乳房轻揉,随后埋首于其间,贪婪地四处吸吮。

敏感的乳头和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酥酥麻麻的。

手搭在他肩上,她交叠起两条腿,轻轻夹了一下。

内裤凹陷处布料渗出一点点水意。

项棣一边含吃着奶,一边慢慢扯下她的内裤,等脱下后,他半跪在地上,分开两条长腿,掰开两片蜜唇,嘴唇贴上她沾着液体的私处,一下一下舔吸着花蒂。

姜盼迷离着眼,垂眸看他,只看到他高挺的鼻梁陷到自己的私处里,粉色的唇沾满水液,长睫毛往下垂着,也润了一层水汽。

他的内裤,鼓着粗长的轮廓,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弧度,怕不是要被撑破了,顶端的布料已经被浸湿。

姜盼手伸到他的下颌处,勾起他的下巴,微微笑了笑:“项检察官这么喜欢舔女人的下体吗?都硬成这样了。”

她居然在做爱的时候这么喊他。

项棣头一次这么躁得慌,但下身好像更硬了,鼓噪着膨胀着,证明了她的话完全正确。

他没有回答,稍稍掩饰了下自己的表情,继续垂头给她口交。

姜盼却不放过他,她脚掌搭在他的肩上,使力将他推开,不无恶意地开口:“不回答不给你舔。”

他被闹得没脾气,定了定心神,抬头望着她,答道:“喜欢。”

她这才分开腿,对他露出流着晶莹蜜液的私处,嘴唇和乳头都是湿润嫣红的,一看就是被男人的唇舌疼爱过。

“嗯,接着舔吧。”

他含住她的花蒂,舌尖一点点舔舐着汩汩涌流的蜜液,含糊其辞道:“只喜欢舔你的。”

姜盼手指插入他微湿的黑发,低低呻吟着。

浴缸水装满了,水流自动停住,因此哗哗水声渐停。

只剩下舌尖搅拌淫水的声音,和唇不断吸吮的啧啧水声。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光线氤氲。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被窝里聊天,因为隔得近了,吐息都融在一处,气氛暧昧旖旎。

“如果那家媒体公司开得下去的话,我打算以后就专门拿来做女性受害者的发声渠道,你觉得怎么样?”

项棣思忖片刻,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我觉得很好,这方面目前确实十分欠缺。”

“那你是做公益性质的?”他问。

“嗯,反正钱用不完。以后也没有儿子来败我的家。”

项棣开玩笑道:“难怪你不想生,原来是为了省钱。”

姜盼唇角弯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啊,钱留着给自己用,别提有多开心。”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纤白的手,指尖戳了戳他赤裸的胸口:“你要谢谢我,跟别的女人你说不定就有孩子了。”

项棣没忍住笑,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嗯,谢谢你。”

两人毫无睡意,又接着聊了许久,从工作上碰到的事聊到学生时代的事,偶尔讲到极有意思的事,她笑个不停,伸手过来拍他打他,怪他故意逗她笑。

他躲了一下,她没有打着,反而一不小心倒在他怀里,肩膀一直颤着。

项棣揉了揉她的头发,看见怀里的人抬头含笑望着他,眼睛里好像含了光。

很是动人。

心跳的节奏顿时被打乱,他垂下头,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唇复又贴上她的唇。

两人舌尖交缠,唇齿间发出甜蜜的水声,连绵不止,一直响个不停。

以前两个人还是夫妻的时候,相处一直矜持冷淡。

像今天这般温馨和洽、情投意合,从未有过。

一吻既罢,姜盼趴在他胸口轻轻喘气,缓过那阵子劲,她起身,看见他眼睫低垂,被灯光覆了一层晦暗的影子。

他的神色似有几分黯淡。

她靠近他,低声问:“怎么了”

他深吸口气,忍着伤感,轻声道:“我在想,明明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却好像错过了很多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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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完结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居然能够写完,这篇文一开始产生是因为我想写叔嫂文学(男主是小叔子),结果和一个朋友讨论,她觉得男主少了,然后提出可以加白月光、助理、商业伙伴这几个角色,并且添加先婚后爱、强取豪夺、破镜重圆等狗血剧情,本i狗血人士迅速同意。

另外我一开始设定项棣是反派,女主最后把他甩了自在逍遥去了。but又和另一个朋友讨论,她觉得老公不能只是个单纯的绿帽角色,给了我一大堆建议,比如说老公的检察官职位,他对正义的追求,对女主的矛盾情感云云

最终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样一篇狂撒狗血的玛丽苏文学。

但姜盼的性格我一早就想好了,她不是那种无情海王型的np文女主,相反,她有情有欲,受到各种各样的束缚但一直尝试着去摆脱,潇洒且有生活情趣,拥有着非常细腻的感知能力

虽然完成度并不是很高,但也算突破我的极限了,我从来没写过np文,没写过ntr,没写过现代背景的文,没写过超过十万字的文,所以说很多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能够包容嘿嘿

海水

六年前。

订婚宴开始前,真正的主角尚未出席。

屋内,微风轻拂而来,卷了窗帘飞扬。外面阳光明澈,洒了窗前一地,金光点点。

一个美丽的星期天的下午。

姜盼已经换好了礼服,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穿高跟鞋,穿了一只,另一只忽然又不想穿了,她满怀怨怼地往旁边一丢。

鞋落在地上咣当一声响,站在一旁的项棣走过来,拾起地上那只鞋。

他走到她面前,半跪下来,默不作声地托起她的脚,慢慢地把鞋套上去。

姜盼冷眼看着他动作,脸上并未有半点表情。

良久,她才问:“项棣,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窗帘忽地扬起,落了一片黑影在他的脸上,给少年原本清隽的眉目平白添了几分孤寂。

“我想要你。”

他在阴影下,她在阳光里,脸上笼了一层温暖的光,面色却冷如寒冰。

垂头望着还半跪在地上的他,她笑了笑:“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

“所以你想要的,你也别妄想着我会给你。”

姜盼订的机票在凌晨,她干脆没睡觉,项棣也陪着她没有入睡。

等到了快走的时间,虽带着几分困意,她强自振作起来穿衣服、洗漱,他也跟着起来做同样的事,一直站在她身边,静静看着她。

一夜未眠,眼睛酸涩而麻木,却还是舍不得在她身上移开。

他送她到楼下,天还没有亮,下了一晚上的雪已经停了,积雪松软,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浅坑。

严洵开着车在楼下等她,还有林月洲,听说她要走也想跟着她一起去,反正他的工作性质准许他到处跑。

打开车门,她准备上车,但项棣的手紧握着她不放,满脸皆是眷恋之色。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车里两个男人视线双双投到外面,看见她双手捧着他的脸,仰起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姜盼道:“等我回来。”

她上了车,车缓缓开动,透过窗外可以看到他伫立在雪地里,路灯的光落在他的身上,在地上垂了一片黯淡的影子。

影子和人看起来都是孤零零的。

收回视线,她有些恍惚地摸了摸心口,心底酸胀难言。

一个月后,二月的檀香山。

天上一轮残阳,海面的波浪闪烁着瑰丽的光辉。

海水呈现出一种变化多端的碧蓝,绵延到地平线。

沙滩上,棕榈叶黑色的影子扫过女人淡色的身体,她伸出手,从身边男人手上接过一杯红茶,起身喝了几口。

“加拿大真的太冷了,我觉得还是这里的气候比较适合我。”姜盼道。

她在这里晒了一下午,惬意至极,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一下。

“春节假期还有好几天,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待一阵子。”林月洲道。

他把杯子放在一旁,坐在她的身边,姜盼转过身来,手搭上了男人宽阔的肩膀,抚摸着他的皮肤。

她轻叹道:“不行,我得早一点回国,出来了一个月,不知道公司有没有出什么岔子。”

“付家已经倒了,政界格局也正大洗牌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他道。

姜盼转念一想,答了一句:“也是。”

“严洵说晚饭快做好了,让我喊你回去。”

“好。”口上说着好,她却动也不动一下,只无赖地伸出一只手:“你把我拉起来,我动不了。”

林月洲笑看着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但没把她拉起来,反而把手移到她颈后,一下子将人打横抱起,站了起身。

她一只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轻轻抚弄着,好像要透过皮肤触碰到他的心脏。

“你的心跳好快。”

他低头,用下巴轻蹭着她的额头。

“因为我现在很想吻你。”他温柔地说。

姜盼唇角一弯,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视线中含着淡淡的情意。

她收紧手臂,脸迎上去,两片馨香柔润的唇瓣立刻覆盖上了他的唇,轻柔地摩挲。

海水翻卷,声音嘈杂。

两人手牵着手,在金红的暮色中缓缓前行。

姜盼忽然道:“月洲,你知道吗?之前我去了一趟突尼斯那边的沙漠,有很多感触,现在在海边也是一样。”

“什么感触?”他问。

她笑:“我觉得,和沙漠海洋相比,人类简直微不足道。”

他思忖半晌,然后道:“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读过阿莱克桑德雷的一句诗么?我记得他将人比作海上的泡沫。”

她猛然想起来:“我记得,我好像当时还把它抄在了你的画上。”

“你们奔波打转

好像缓慢的泡沫,幻灭,永远

永远重复。”

海水急急涌来,淹没了她的膝盖,又携带着沙滩上的岩石,匆匆退去。

周而复始,便是一个轮回。

她心想,在海浪的侵蚀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坚若磐石的。

就像权力,看似坚不可摧,但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化为乌有。

姜盼忽然停下来,捡起潮水退后沙滩上留下来的贝壳,远眺海面。

这静默的一个瞬息,似乎包含了整个宇宙。

海洋吟唱着圣歌,陆上的生灵亦随之应和,汇聚成生命最本真的乐曲。

一切寂静,万物言说。

到了他们在海边租的别墅,姜盼推开门,往里走去,在客厅看到了一个人。

坐在沙发上的青年,温润又俊秀,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坐姿十分优雅。

付攸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林月洲,又诧异地看了一眼姜盼,最终视线移到他们二人紧紧交握的双手上,神情黯然。

她问:“你怎么来了?”

他站起身,犹豫了片刻,道:“你说你在这边,我就来找你了。”

可惜这里没有他的位置。

“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姜盼见他真的要走,忙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腰。

“来都来了,不如就留下。”

幸好严洵做多了饭菜,四个人吃正好够了。

饭后,他们几个坐在沙发上,各做各的事。

严洵和林月洲显然已经习惯,付攸仍然停留于尴尬之中,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怎么会坐在这里?”“我应该说什么?”

姜盼坐到他身边,靠他身上,拉住他的手,二人十指交缠。

她笑着问:“你们家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爸不是已经被拘留了么?彭京掌控了大半产业,然后剩下都是我和我妹妹的。”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结果。”

“是的。”他地把手抬起来,放到她的背后,一下一下理着她的头发:“谢谢你,姜盼。”

“你之前不是想要Y企吗?等你回国我转让给你。”

姜盼嗯了一声,抬头看着他:“这还不够,你要谢也必须要身体力行地谢,知道吗?”

她说“身体力行”的时候刻意放缓语调,加重语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付攸被撩得脸上微微发红。

一颗心也不争气地怦怦直跳。

“嗯。”他答道。

两人在沙发上你侬我侬卿卿我我,旁边两个男人装聋作哑,忽然门铃一响,严洵起身,走到门那边去。

都晚上了,还有什么人会来?

姜盼也有些好奇,脚步声渐近,她转过身,抬起头来。

“姐姐。”

项棠穿着一件白t,正笑容明媚地望着她。而站在项棠身边的男人,灰色的衬衫卷了半边袖子上去,露出精瘦结实的小臂,他双目灼灼,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压抑而炽热。

就好像海底的火山,表面是海水,埋藏的却是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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