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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催情药,这次难道也……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池琅气息抖了抖,委屈得眼泪含在眼底,扇子一样的睫毛搭下来,以为简峋嫌他不够湿。
男人那里确实太大,池琅过去天天挨操还能适应,现在都好些天没做了,贸然吃进去肯定会撑坏。可池琅现在好想被他撑坏,哪怕弄疼也没关系……他想真切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尤其是雄壮的下身,最私密的地方插进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他意淫着简峋过往是怎么操他的,雪白的手指悄然滑入胯下,一只握着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按住穴口,急躁地塞了进去,“嗯”
简峋思绪被打断,垂眸看向他。
手指才塞进去一截,少爷的身体就克制不住地颤栗,好似有酥麻从指尖触碰的地方传来,可那滋味又解痒得很,里面本就馋得紧缩发痒,池琅的手指恰好缓解其难耐的滋味。
简峋的视线里,少爷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又纤长,往里日攥在手心就好似漂亮的玉器,此刻插进粉嫩的穴里,只留了三根手指在外面,两只在里面起起伏伏,按着内壁刮搔。
“呜……嗯……”池琅脊背刺激得躬起,被自己的手指操得解了些许痒,衬衫下面遮不住的翘臀和器物都泛起艳丽的色泽,水液沽滋沽滋地往下流,弄得雪白娇贵的手指全是淫液,湿得一塌糊涂。
池琅眉心拧着,神情有些迷乱,看着简峋小声地唤,“简哥……老公……”
简峋眸色越来越深,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自慰,下腹紧缩。
“老公……我里面早就湿了……”池琅难耐地舔起嘴唇,面颊烧得绯红,好似最淫乱的,最会勾引人的野狐狸精,“……好痒,要大的东西进来。”
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那么容易动情,脑子里全是被简峋干得直哭的回忆碎片。他男人各方面能力强,那里能力更是极强,每次只靠腰的力气,就能把他顶死。
下身反应更剧烈,小腹一阵阵收缩着,汹涌的情欲浪潮撞击着他最酥痒的地方,池琅身体里有火在烧,大脑更是有火在烧,上瘾地把自己插更凶,“嗯……啊啊!手指……手指要把我玩坏了……简哥!”
简峋下腹越来越紧,气息隐忍着,眸光深得可以把淫浪的小狐狸精生吞下去。
池琅五年前从未在他面前自慰过后面,可现在的动作非常熟练 也很清楚自己的骚点在哪。
少爷腰肢一紧,铁箍般的大手掐住他的腰身,男人低头看他,缓慢地道:“经常自己弄?”
池琅被掐得“嘶”了一声,泪朦朦地看着他,紧张道:“……现在湿了,你愿意操我了吗?”
简峋没说话。
池琅一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汗毛刺激得张开,霎时间更为饥渴。少爷手指急躁地插个不停,从两根变成三根,刮搔着里面的敏感点,边说边呜咽,“你又、又不碰我……我能怎么办……呜……简哥,你总是不碰我……”
少爷一下飞机就被人抓着四天操三次,五年没被疼爱的身体被再次“开苞”,经历了最销魂蚀骨的几天。可接下来吵了架,简峋便再也没碰过他,适应了性爱的敏感身体宛如大起大落,从脚指头到脖颈都想得发疯,思念着男人的抚摸和操弄。
有几次他睡不着,只能缩在被窝里自慰。前面撸射了又觉得空虚,便把手指塞进后面舒缓,可舒缓的劲儿没缓解痒意,反而激得内壁更为火热,自己无意间寻着了最碰不得的嫩肉,按了一按,酥麻感便像电流“嗤啦”蹿上来,爽得他夹紧了腿直哆嗦。
这滋味竟然比撸前面还销魂!
池琅是个不会控制欲望的,舒服到便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指操自己的后穴,怕动静太大还咬着枕头巾,脑袋闷在被窝里剧烈地喘着。意淫间,操他后穴的不是手指,而是浅麦色的修长手指,等操到高潮时,深色的阴茎便会冲进来,把他整个人贯穿。
性欲是被养熟了的小宠物最无法克制的东西,一旦沾上,就沉沦其中,不断地回想着简峋是怎么操他的。
“简哥……简哥……”池琅哭得漏出了少年音,眼眶湿红,抓着简峋的手指往自己湿乎乎的穴里摸,“你碰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下面想要你……嗯!”
浅麦色的手指一勾,池琅整个人“唰啦”过电,发抖起来。
简峋抵按住他的小骚点,用力地按下去,指甲嵌进嫩肉里,代替少爷的手指操着内壁。
“沽滋,沽滋。”
池琅胸腔受惊地起伏,嘴巴微张,从脊背往上疯狂发抖,“简……”
这时候,他开始慌了,两只爪子攀着简峋埋进体内的手,想要男人停止如同凌虐的指奸。然而简峋的手指更加粗鲁地抽插起来,池琅“啊”地尖叫一声,两条腿酸麻夹紧。
不等他缩起腿,浅麦色的手指拔出,快速握住他的大腿掰开,杀气腾腾的东西抵住湿淋淋的穴口。池琅股缝紧绷,下意识想跑,那器物在他的湿淋淋的肉缝上滑了滑。
下一秒,柱身“噗嗤”狠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脖颈“咚”地后仰,两只眼眶倏然发红,后脑随着力道撞上柔软的床头,却又被简峋拖住腰拽下躺枕头上。男人跻身进入他腿间,直接把剩下半根也强行地塞了进去,“噗嗤!”
池琅像被人执鞭狠狠地抽了一记,嘴唇大张着发出濒死的气音,叫都叫不出来!
简峋那里太大了,小狐狸精的肉洞又浅,按以往都是塞进一个龟头等他适应了再塞剩下的,然而男人被他撩得过火,在池琅缓过气来前便已经绷起下腹粗野地动起来。
“呜呜唔!”池琅两条腿蹬了下,上面被男人堵住嘴唇,浅浅的狐狸肉洞被膨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开凿,湿淋淋的水被挤出来,糊满了双方的交合处。
“池琅……”简峋粗暴地吻着他,手臂肌肉绷紧,一只手穿插入少爷发间,胡乱揉弄着乌黑的头发,捞起脑袋嗅着失而复得的味道。
两个人已经好些天没做了,池琅哪里受得了刚进来就如此粗暴的抽插,穴肉还没适应就被膨大的青筋来回冲撞,裹吸不停的媚肉跟不上速度,硬生生被磨得抽搐不歇,淅淅沥沥地流着水。
穴内又紧又热,逼仄得夹着简峋的下身,男人被吸得下腹蹿起激烈的火苗,只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
“呜……”池琅气息堵在喉咙口,哭声发不出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流,脸蛋红得像三月里春樱,淫乱至极,简峋低吸一口气,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唇,下身搞得更狠,将池琅搞得直抽噎,两条长腿胡乱地蹬踩着,像只无脚鸟,半点寻不得出路。
穴肉被药性激得愈发淫浪,池琅半晌终于适应男人的粗暴操弄,两条腿缠上简峋的腰,喉口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