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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么是军训,只知道元璀好几天没回家,每天都在门口巴望着,问:“小元在哪?小元呢?”
刘妈一次次地安抚着,哄道:“小元过几天就回来了。”齐小鲁被哄得心不甘情不愿,瘪着嘴回去睡觉。
面对刘妈疑惑的视线,元璀指腹蹭了下鼻尖,双手空空没带行李箱,表示只是短暂地回来一下,笑着小声道:“明早放假半天。”
刘妈点点头,配合地小声道:“小鲁挺想你的。”
元璀轻手轻脚地走到儿童床边,探头往里看,笑嘿嘿地伸手摸了摸齐小鲁的脸蛋:“我也很想小鲁呀。”
睡梦中的齐小鲁感知到奶香味的气息,哼唧着往他手边滚,黏人地抱住了他的手掌。元璀捏了捏他的小手,转头看向刘妈:“刘妈,你怎么还没睡?”
元璀之前算过,从户工大坐地铁回来,算上转乘最快要两个小时,回来应该已经十点多了,他甚至已经在心里规划好了安静钻进房间里的路线,不打扰到已经睡着的人。这个点刘妈理应早就睡了,此刻撑着睡意还撞上他进门,实在奇怪。
话音刚落,他的视线落到刘妈手里的毛巾上,瞬间懂了。
热毛巾刚被烫过,应该已经换了好几次水。刘妈无奈地点点头:“齐先生的手,又开始不舒服了。”
元璀轻“啊”了一声,心忽地拎起。他接过毛巾,小声道:“……我来吧。”
娱口兮口湍口√
刘妈笑道:“齐先生知道你今晚回来吗?”
元璀摇摇头:“想给他一个惊喜。”
刘妈欣慰道:“也好,他都没日没夜地工作好几天了。看到你回来,肯定会很开心的。”
书房隔音很好,也是为了工作专门用了的隔音材质,齐白晏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门缝下压着薄薄的暖光,元璀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他这次回来是突发情况,想着给对方一个惊喜,便也没有提前告知,加上这几天找不到机会打电话给男人,对方应该猜不到自己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
元璀一想到马上能见到他,忽然产生了近乡情怯的情绪,难为情又有点害羞,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这种情绪酸酸甜甜的,小别胜新婚,压抑的情绪下是随时可以点燃的火苗,一点点地漫上心口。元璀手心洇出了汗,他收敛好自己的信息素,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
齐白晏的声音低沉好听,即使隔着门板,元璀脸蛋依旧倏然泛红,像只踌躇打转的小狗,想到马上要见到心上人,尾巴无声地狂抖。
宽大的桌上放着散乱的文件,电脑合上收了起来,齐白晏垂下眼,漫不经心地按揉着自己的右手骨节。这几日工作量比较大,腱鞘炎的毛病再次钻了出来,齐白晏没心思去医院复查,自己按照教程简单地处理,但处理完还要用热毛巾敷一敷。
“辛苦了。”齐白晏唇瓣动了动,“毛巾放旁边。”
相同的格子鞋面停驻在眼前,齐白晏按揉指节的动作无声停住。
元璀收敛信息素的技巧还是太嫩,镂空的网里丝丝缕缕地漏着奶香味。齐白晏指尖蜷了蜷,面无表情地看着托住自己手掌的双手。
“怎么又不舒服了,”熟悉的声音有些低落,“我都说了,工作不要那么累。”
齐白晏的视线顺着细白的手指游移到小臂,手掌仿佛能感知到对方心疼的视线聚焦在上面。小臂一起一伏,自己的手掌骨节传来按摩的钝痛舒适感,泛粉的指甲盖轻抵住腕部,沿着虎口往上揉,软乎乎的手被毛巾烫得温热。
这双手腕细细的,齐白晏一只手就可以圈住,柔韧有力。蜿蜒向上的颈子细长雪白,亲吻的时候会留下细密的痕迹,如同梅花碾落在雪地里。
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合,随着说话和吐息露出齿间柔软的小舌,奶香味清甜温顺。
元璀按揉着他的骨节,心疼得要命,偏又因为齐白晏的沉默不语,探不清他的心思。
许久,元璀终是忍不住心头的小得意,小狗耳朵摇了摇,害羞地道:“惊喜吗?明早我有半天假,就回来了。”
齐白晏掀起眼,定定地看着他。
漆黑的眸子看不清情绪,或许应该将台灯调亮。元璀指尖摸向台灯,失望地咕哝道:“怎么一点反应都——啊!”
一瞬间,他被人捏住手腕按在桌上。眼前天旋地转,文件被撞落了一地,齐白晏低头粗暴地咬住他的唇。
冷冽的信息素暴戾地侵袭每一个毛孔,元璀双眼猝然睁大,被人深吻咬住了柔软的小舌,“唔唔”地喘了声。随着撞击的声响,顺着脊骨抚至臀瓣的手掌裹挟着火势,一寸寸,强势而直接。
搭扣解开的声音清脆利落,元璀腿脚绵软地蹬了下,被堵住的唇舌间忽地爆出一声“啊”的尖叫。白皙的脸蛋霎时漫上潮红,两条腿转而痉挛地缠紧男人劲瘦的腰,如藤蔓般扭住。
元璀浑身都在发抖,两只手抠紧了他的后背,刺激的快感伴随着钝痛涌上,滚烫的器物深深埋入体内,随着吐息暴起的青筋突突跳动,欺凌得桌上的人发出濒死的哭声。猎物乌黑的眸子漾起水雾,睫羽崩溃地颤了颤。
齐白晏掐着他的腰,极深地埋进去,直到臀肉抵住了拉链,气息炙热急促。下一秒,他用双臂紧锁住身下的人,凶狠地咬着他的脖颈,触碰着因为惊慌而滚动的喉结。
肢体的相拥比什么都炽烈,几乎烧光了理智之原上的所有的荒草,噼里啪啦地跳跃着火星子。
艳色的痕迹在雪白的肢体上漫开,齐白晏埋在高热的体内缓解着想念的躁意,鼻息隐忍地粗喘着。面对思念太久的人,比起情欲,更多的是想要深入将他占有的欲望,最好进入他的身体,血肉相融般密不可分。
男人艰难地闭了闭眼,唇瓣轻碰着他的额角,声音低哑。
“……弄疼了?”
失控就在一瞬间,不论是元璀还是他,都没反应过来。然而身下的人呜咽的哭声和颤抖的肢体,无一不在点醒他没有润滑就直接进去了。
元璀下面很紧很窄,那么小一张嘴,扩张充分将他吃进去都很费劲,此刻里面紧紧地绞住他,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将跳动的触感传递到神经末梢。
但齐白晏不想出去,恶劣也好,任性也罢,只想死死地抱住他,感知多日未触的体温。
滚烫的器物埋在体内,身下的人抽泣得可怜,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唇瓣随即被小牙咬住。
齐白晏能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在强行适应着,脱力的四肢费劲地缠住他,像只黏人的小奶狗。元璀呜咽着将物什吞得更深,哪怕撑得自己眉心皱起,唇瓣紧咬发白,还是眼泪汪汪地摇着头。
“不疼……”
他低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