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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来过吧,怎么了,是已经伺候得您舒服了?还是您自己躲在帐子里揉胸摸穴儿?把自己摸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

司马被他说得脸上发红,偏偏他也没说错。

“孤怎么说了?”

司马玦笑着反问。

“姑母就是天生淫荡的性子,被人一摸就软,一碰就出水,孤还不知道吗?”

他叹了一口气,手摸上穴儿。

“偏偏您还假正经,想要的时候从不说想要。”

“我不是······”

司马莞辩解。

“不是?那这是什么?”

司马琰在濡湿的穴外抹了一把,举到她眼前。

“这又是什么?”

他揪开司马莞掩着的衣襟,将那两团雪白丰腴的乳儿露出来。

“下面湿成了这样,乳尖硬成了这样,还说自己不想要?”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灼热的视线毫不留情地看着她的胸前。

“阿戌······”

司马莞讷讷,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身体的反应就在那儿。

“就算你不想要,孤也想要了。”

司马琰笑着捏捏她的乳尖。

“你······”

司马莞就算再想要也不敢在这里,毕竟白天她可是亲自证实了这帐子又多不隔音。

“孤不管那么多。今天不能再顺着您的意思,您怎么着都得顺着孤一次。”

司马琰胆子从来都不小。

从前是他迁就司马莞,次次都逗得她半推半就时才进去。

“吃了一次司马玦的,就怕您忘了孤。”

他把手指顺着那微张的小口插进去,在里头使劲搅弄。

“你轻点啊······”

司马琰的强硬让司马莞无措起来。

可她的身子却对这样粗暴得揉穴受用的很,他刚刚进去,淫水就不要命地往外流,纠缠着他的手指。

“您就不能诚实点?明明是喜欢孤这样对您的···”

第七十三章骚穴快夹死孤了(H)

指尖划过熟悉的那点,司马琰狠狠戳弄下去。

“唔······”

司马莞伸长了颈,想从他手下逃开。

司马琰不再顾念自己动作是否太过激烈,指尖绕着那点狠狠揉弄。

“别这样···”

她越是想要逃避,司马琰就追的越紧。

敏感的身子在火烧般的情欲中无所适从,暗暗期待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女子都是如您这般口是心非吗?”

司马琰凑过来,埋头看向她腿间。

他细细瞧着吞吐自己手指的肉穴,像在研究什么稀罕玩意儿。

“都已经湿成了这样了,还让孤别这样?”

湿漉漉的肉穴向外流水,气味是他最熟悉的那样。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隐秘部位。

可每一次她面上羞恼,却被他掰开腿像个荡妇一样向他展示肉穴时,司马琰总能变得更加兴奋。

“孤要进来。”

他向穴口吹气,潮热的气息让司马莞一阵哆嗦。

他根本没留给司马莞拒绝的机会,干脆利落的解开腰带,掏出肿胀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阿戌······”

司马莞揪着自己腰间的裙衫。

性器与性器之间,借着她流出的水交融在一起。

她的水流得太多,穴里太软,在他进来前早已经做好了被他侵占玩弄的准备。

因此神色沉沉的青年狠狠捅到底时,司马莞连一丝一毫的痛楚都没有感受到。

占据了她心神的只有他那灼热坚硬,几乎能插到她宫口的性器。

不同于她手指的纤细和热度,青年的性器轻而易举就让她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开始狠狠撞进去,再整根抽出来,来去之间宛如一张拉满的弓,一点余地也不留。

“啊···阿戌···轻点····”

司马莞忍不住哀求。

她是真的受不了他这么用力。

“嘘,姑母可要小声,您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叫得这么大声?”

司马琰笑得恶劣,身下动作只有更加用力。

他伸手捂住她的唇,又是狠狠肏弄进去。

“唔······”

太用力了······

司马莞眼角带了泪花儿,偏偏她被捂着嘴,不能抱怨出声。

身下的肉穴做了叛徒,只会使劲夹住司马琰不住抽插的性器。

好像是她故意在讨好他一样······

“还说不要?骚穴都夹死孤了···”

司马琰粗喘着在她耳边道。

司马莞只能含着泪花摇头。

“偏偏不随您的心意。”

司马琰抱着她的腰挺身,将自己埋进她身子里。

“孤想让您明白,您宠着司马玦时,孤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那种不甘愿和不满足,本来不是他该承受的东西。

他是天生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合该一生志得意满,随心所欲掌控旁人的身家性命和喜怒哀乐。

可他的喜怒如今被她握在手里,一颗心也全然放在她身上。

“您也会有跟孤一样的心情吗?全副心神放在一个人身上,因为那个人亲近别人而痛苦······”

说是要让司马莞感觉到一样的痛苦,可现在他带给她的只有难以承受的快乐。

第七十四章 她想要昏过去(H)

“这不是第一次问您了,您到底喜不喜欢孤?”

司马琰缓和了操干的动作,沉沉问出了这一句。

他面上不见紧张,握着她腰的手却微微颤抖。

他粗重的喘息还没有平复下来,呼吸之间灼热的气息,缠绕在司马莞的周围。

那紧贴着她的,年轻精壮且濡湿的身体,再加上他身上滴落下来的粘腻的汗水,还有身体中他肿胀的性器,一切都让司马莞想要晕过去。

“到底喜不喜欢阿戌?”

司马琰移开了刚刚捂住她嘴的手,紧盯着她的神情。

“喜不喜欢,重要吗?”

司马莞看着他平静中透着一股执拗的神情,忍不住替他擦去了眉梢上的汗珠。

“对孤来说很重要。”

司马琰抓住她的手。

“今日您必须回答孤。”

他的神色暗下去,神色中的执拗和坚定是司马莞不曾见过的模样。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司马琰,作为储君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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