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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样子,现在却还是跪在她身前努力取悦着她。
司马莞无奈地忍受着身下的吮吸和舔弄。
可转眼刚刚还在她腿间舔弄的孩子就起身,把自己完全硬起来的性器狠狠插进了她的身体。
“哈···你···”
她说不出话来,已经被骤然挤进来的粗大性器顶弄得失了神。
“说不喜欢我?那为什么你下面吸得这么紧?被我一舔就流出这么多水?”
司马玦不管不顾狠狠动作几下。
他从前说的也没错。
只是在她身边待一会儿他就能硬起来。
刚刚只是闻到她腿间淫靡的味道,他就已经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肉棒塞给她,把那肉穴射的满满登登,让她全身都沾满他的味道。
“就是不喜欢···你慢一点···别动这么快···”
司马莞腰软腿软,在司马玦插进来的那一刻就没了脾气。
她现在只顾着应付那根只是插进来就差点让她失禁的东西。
“才插进去就受不了?”
司马玦握着她的腰压下自己,原本就入的极深的性器,更是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
整个人都要被他惯穿了······
司马莞无力地揽住他的臂膀,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靠着他无声的喘息挣扎。
司马玦的性器抽出去又挤进来——现在他存心想把她给干得失态。
粗暴坚决的动作像是另外一个人在玩弄着她。
“不喜欢那你里面为什么这么滑腻?我稍微捉弄一下,你的乳尖就硬成了这样,被自己的侄子肏干成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司马玦抓住了她白皙柔腻乳肉,肆意得揉捏着。
“下面都湿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痒得不行,就等着我来肏你?”
“嘴上说不情愿,小穴却不停的流着水呢···”
“这么淫荡的身体,不把精水吃干净,今天我就不会放过你。”
他一连串的淫语激得司马莞又起了脾气。
她主动盘上他的腰,喘息着呻吟起来。
“用力一点······快点,给我······”
她迷蒙着眼睛看向司马玦。
少年果然因为她的话更加卖力地玩弄起她的身体来。
这句话几乎打开了他欲望的开关,他的性器开始搏动。
可是这还不够。
“喜欢你···好喜欢你···”
司马莞凑到他耳边,喃喃道。
少年的颈项上全是汗水——那是因为情动和操干她而流出的体液。
司马莞舔了舔,咸咸的。
“姑母···”
刚刚还暴躁的少年被她的话安抚住,忍不住又哀哀唤起她。
他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此刻因为她的话而搏动得越发厉害,眼看就要在她的身体中射出另外一种粘稠的,下流的体液。
“射给我啊···射进来···”
司马莞努力收缩穴肉。
“姑母···全部给你···”
他被她迷惑得再也忍耐不住,被穴肉夹着的性器搏动得愈来愈激烈。
他要射进来了,司马莞再清楚不过。
于是她迷蒙着眼,直视着他此时因情动而再也难掩爱慕的眼眸。
“射给我···颇黎····我好喜欢你。”
澎湃灼热的液体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灌满了她能够孕育子嗣的宫巢。
因为愤怒和情欲而在她体内达到巅峰的少年僵住了。
司马莞微笑着在少年不可置信且深深受伤的眼神中,亲了亲他的唇角。
“我好喜欢你,颇黎。”
世上还有比情动之时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更能让对方伤心的吗?
司马莞以为没有。
第八十八章她只是不喜欢他
“船已过辽东,再等半日就能到了遐儿关。等过了遐儿关,就没人能追上咱们了。”
司马玦一面看着眼前滔滔江水,一面漫不经心听着桑及向他报告水情。
“那之后呢,将军又什么安排?”
司马玦的眼眸在阳光下泛着光斑,鸦羽般的眉毛飞入鬓角。
他掩饰着不耐,笑着问道。
身侧桑及的目光他简直不能再熟悉了。
这副眼看着他,面上却深深怀念着某人的神色,他在司马莞身上看到过无数次。
“改道北上,先带您到图阿城去,那里是······”
桑及说着竟然哽咽起来。
“您的母亲就长在图阿城。”
那个宛如草原上的太阳般闪耀的女子,生于图阿城,长于北地万里晴空之下,最后却死在了阴雨绵绵的南地。
他没能带着她回家。
可好在现在他能把她的孩子带回来。
又来了······
司马玦对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大汉可没什么怜悯的心思。
哪怕他是怀念的人是他的母亲。
“母亲她是个怎样的人?”
可是司马玦必须装出感兴趣的样子。
“安伽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姑娘,每个年轻人都想得到她的心。她的歌声能让流云驻足,骑术和小鹘王不相上下。就跟草原上的红花一样,没有人不喜欢她。”
如今桑及说起来她来,神色都柔软了不少。
“那我母亲是怎么遇上我父帝的?”
司马玦唯一关心的是这个。
“她一直仰慕南地的繁华,那年偷偷跟着来草原的商旅一起去了南地···可这一去···”
桑及的声音阴沉下来。
“她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司马玦没有继续追问。
想也知道是遇上了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
世间女子大多痴情,要是有幸遇上了一心人,那还能得个圆满,要是遇上了像他父皇这般薄情寡义的负心人,那下场大多跟他母亲一样。
他对母亲的印象早已模糊,唯一的记忆便是在烟雨蒙蒙的叁月,她牵着他的手等在殿宇前,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男人。
明明女子多痴心,为什么姑母她就和其他女子不一样?
哦,也不是,她只是不喜欢他,不代表她对着他那个死去的舅舅和司马琰不痴心。
司马玦的神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后来我跟着小鹘王来这里找她···早知道便不该来。”
桑及自顾自说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