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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灼热粘稠,深粉性器不知羞耻地在她掌中抬头,分泌出的液体粘在她手上。

加上少年人浅浅的喘息,颊上的绯红,司马莞握着那根肿胀的性器套弄起来。

她动作生疏,揉弄着性器时总是不小心擦过他顶端的敏感部位。可只要是她挨着他,他的情欲就难以自抑了。

司马莞算不上多上心,只是用自己的手抚弄他的性器,间或漫不经心撇过他涨红的脸,看着他情动不能自己。

这个时候的司马玦乖顺得宛如小兽,一点儿也看不出前几日那种张狂蛮横的模样。

他只是乖乖地用自己的性器烫着她的掌心,在她注视下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姑母···”

情动时他低低唤着,声音中的情欲浓郁的化不开。

“好了吗?”

司马莞的手有些酸了,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握着那根不见有丝毫释放痕迹的性器。

“再等等。”

司马垂眸。握住她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她看着他时漫不经心,显然此时此地只有他一人陷入情欲,而她神志清明,只是为了安抚他才会配合他做这种事。

这种感觉不算舒服,司马玦也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女子何时最动人心弦?

不同人有不同的答案,对他来说,她每一个眼神都能摧折他的意志。

欢喜的,爱怜的,不耐烦的,漫不经心的······

只要不是厌恶的,看着他却怀念着别人的。

女子身上的气息氤氲在身前,她的手握着他的性器把玩,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第九十二章射得还真多

司马玦不再勉强自己憋着。

“哈······”

少年的喘息由轻到重,熟悉的黏稠体液股股从指尖溢出来,空气也跟着黏腻起来。

“射的还真是多。”

司马莞在他的衣衫上擦了擦手,也不去管他是不是会因此变得更加狼狈。

“还不都是姑母的错。”

司马玦将自己尚且污浊的性器收起。

也许是因着情欲的余韵,他整个人懈怠下来,懒懒躺在司马莞的身边。

“桑及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司马莞不动神色,走到一旁净了手,又跟着贴在司马玦身上,抚着他略有些汗湿的额头。

“去年在北营时。一开始我没在意。后来他就一直找人递消息给我。”

司马玦握着她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姑母,父皇为什么不喜欢母亲和我?”

说不在意是假的,可要说真的有多在意也是假的。

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但对他母亲来说也许是很重要的事情。

“皇兄他说自己很喜欢先皇后。”

弯月般清冷独绝的女子,她兄长的发妻。

江南之地的清灵隽秀之气汇集在她身上,只是看着叫人觉得无端美好。

司马琰的清俊毓秀正是自她而来。

“喜欢着自己的妻子,为什么又和母亲生了我?”

闭目休息的少年喃喃问道,声音中带着微微地脆弱和哽咽

“也许他也是喜欢你母亲的。因为你母亲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

司马莞说得半真半假。

她从来都看不透自己兄长的想法,从前看不透,现在不敢看透。

那个与汉人截然不同的明艳女子,值得所有人喜欢,可惜她的心上人却不喜欢。

“不说这个了,入夜后我再来找您。”

司马玦睁眼,刚刚的脆弱转瞬逝去,他又变成原来不羁的模样。

“我去安排一下。晚上就带着你回去。”

祸是他闯的,如今她陷入这般境地,就是全赖在他身上也不算什么,如今他当然负起责任,带着他回去。

可司马莞看着他隐隐愧疚的别扭神色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江声水影遥遥,一下午的时间说快也快。天色渐渐暗下来,屋中灯光未燃,司马莞心还吊着。

因此当屋门被人打开时,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然而司马玦没来,来的却是再见面就对她阴阳怪气的桑及。

“王妃可是在等小王爷?”

桑及开口,对她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将军怎么这么说?”

司马莞敛眉,心里沉下去。

司马玦那里,难道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何必明知故问,小王爷一会儿是不是要来带你离开?现在只是我来早一步,还请王妃自己动手。”

他话说的不客气,一把淬着寒芒的短刀被他随手扔在桌上。

司马莞起身,看也不看那短刃。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小鹘王等了这么多年,王妃要是真的记挂着他,怎么不亲自陪着他?”

桑及负手而立,俨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我不能去陪他,是因为我有别的事情要做。”

第九十三章我怀孕了

桑及眼中淬了寒光。

“那看来你的事是做不完了。”

“你急什么?就这么急着送我去见他?你觉得我死了,他的仇就报了,是不是?”

司马莞握住那柄短剑,

剑身在飘摇不定的灯火下闪着冷冷的光,如美人的肌肤一般光滑莹润。

“难为王妃和我想的一样。可你回了南地多少年。公主之尊,锦衣玉食,高床软枕,可有一刻想到过被你害死的小鹘王?”

桑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王妃快动手吧,别耽误了自己上路的时辰。”

他的耐心已经用尽。

“要是你不愿自己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外头忽然喧哗起来,紧闭的屋门被人撞开,高大少年挣开两个胡汉的桎梏,急匆匆冲进屋中。

“将军不能对她动手。”

他直接将司马莞护到身后。

“为何?”

桑及瞪一眼门口两个下属。

“当然是因为我怀孕了,孩子是司马玦的。”

司马莞从司马玦身后探出来,笑眼弯弯,全然不顾她的话给屋中两个男人带来多大的震撼。

“你这么忠心,又敢不敢伤害王廷血脉?”

她当然没有怀孕,只不过是拿这话赌一赌赌,赌得就是桑及投鼠忌器。

至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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