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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似的在舅舅怀里撒娇:“舅舅,我一定听你的话。”
他的舅舅永远都会无条件原谅包容他,顾舒钧是全世界最好的舅舅,是程侬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人。
曹俊霆带着顾玉珹从外面回来时就看见了两人抱在一起,他呆呆地盯着,不敢出声。
而顾玉珹则在一旁小声道:“很羡慕,对吧?”他也想哥哥这样抱抱他,可是哥哥现在当他仿若陌生人。
曹俊霆黯然神伤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他不但羡慕,他还嫉妒。
【作家想说的话】
侬侬可是黑道甜心(确信)
程侬:爷是酷哥 凸(?_?)凸
顾舒钧:程侬侬。
程侬:我是舅舅一个人的甜心?(?ω?人)
第40章 轻一点,你干得太凶了
40.
顾玉珹回国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常家,这下顾舒钧不得不带顾玉珹回去走走亲戚。
作为不通人情事故的孩子,顾玉珹的心思自然都写在脸上,他讨厌这样虚与委蛇的奉承,讨厌除了哥哥以外的所有人。
他跟在顾舒钧身后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抓着顾舒钧的衣摆,亦步亦趋地跟着。
“去看看外公吧,他身体越来越差了,下次你回来怕是见不到了。”顾舒钧忽然想到,常老爷子这些天倒是会断断续续地醒几次,但每次清醒他都只找一个人,那便是外婆苏玲洛。
顾舒钧带着顾玉珹来到老人家床前,这老头人是醒着,但眼眸混浊无光,跟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似的。
听保姆说,前段时间身上还闹了湿疹,难受得慌。顾舒钧看着他这瘦骨嶙峋的样子,心里竟半分同情都无,这老头年轻时造的孽,现在全报应回身上了。
尤其是对外婆,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外婆。
顾玉珹对常老爷子没什么感情,只看了一眼就想走。管家在顾舒钧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顾舒钧思忖片刻,对顾玉珹道:“常表哥也生病了,去看看吧。”
“表哥?哪位表哥?”顾玉珹歪头问。
“常禹平。”
那位煞神,顾玉珹小时候最怕他。
常禹平是前天出差着了凉,回来之后就发烧了。他身体一向好,这次病倒了估计也是工作太累导致的。
顾舒钧来的时候,医生才给常禹平打完针。他脸色并不好,双颊通红,额头上沁着细汗,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只看见顾舒钧的时候才勉强抬了抬眼皮。
常禹平靠坐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朝顾舒钧招了招手:“过来,我这病不传染。”
顾舒钧上前几步,被抓着手腕拉在床上坐着,站在后面一些的顾玉珹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我要是不生病,你打死也不会主动来看我。”常禹平不愿意松开抓着顾舒钧的手,指尖越来越用力。
顾舒钧被抓得有些疼了,想要推开他,常禹平又道:“你今天没事,多陪我一会儿吧。”
他生病了竟格外黏人,顾舒钧无奈道:“你先松手,我弟弟在。”
常禹平这才注意到一直杵在那的顾玉珹,他上下打量了顾玉珹一番,道:“确实长大了不少,和你有些像。”
顾玉珹识相叫了声“表哥”。而后他发觉这两人之间氛围旖旎,常禹平看他的眼神很像是要赶他走,便不得不找借口出去了。
只剩顾舒钧和常禹平,常禹平便更无所顾忌,他将顾舒钧的手放在了脸上,闭眼疲惫地喟叹一声:“好凉。”
顾舒钧手也抽不回来,只得任由他这般,然后常禹平更加得寸进尺,竟想将顾舒钧整个人拥入怀中。
顾舒钧谅他是个病人,手上还埋着针没有过多挣扎,只好半推半就被他抱在怀里。
常禹平吻着顾舒钧耳垂,嘴唇滚烫,灼人的热。
“你还在怨我。”他声音沙哑,带着委屈,“当初我确实嫉妒周聿叫人绑了他,可我没想过要他的命。”
顾舒钧微微侧首:“你说什么?”
常禹平紧了紧抱着顾舒钧的手臂,似是怕人挣脱,“我知道我说了你不会信,但那个割了周聿喉咙的人是混进去的,他不是我这边的,真正想要周聿命的另有其人。”
其实顾舒钧早就怀疑过,常禹平做事向来稳妥,断然不会冲动疯魔到闹出人命的地步,只是他当初太气恼了,将所有气闷都撒在了常禹平身上,没有细查。
“那你查出是谁了吗?”
常禹平摇头,“对方隐藏得太好,我连尾巴都抓不到,只有个大概猜测。”
顾舒钧没有继续问了,这还能有谁,除了顾家那群老顽固外,没人会做这样的事。
周聿的出现,变成了能够影响顾舒钧的不确定因素,所以他们要想法设法地除掉周聿,让顾舒钧再变回曾经那个无情无欲的机器,这样他才能被更好掌控。
顾舒钧默默握紧了拳头,常禹平察觉出了他的情绪,伸手怜爱地抚摸了一下顾舒钧的后脑勺,“我可以帮你摆脱他们,如果你需要的话。”
摆脱顾氏的控制何谈容易,简直天方夜谭,除非顾舒钧死了。
顾舒钧没有回话,他想挣脱常禹平的怀抱,却还是被对方牢牢抱着,常禹平疲惫地说:“别走了,今天留下来陪我,就当是可怜我这个病人。”
“玉珹还等着……”顾舒钧打算再挣扎一下。
常禹平不打算放他,直接对守在旁边的手下说:“给小珹安排个房间,今晚一起留宿。”
顾舒钧见挣扎无望,只好妥协,他沉声道:“我讨厌你这样自作主张。”
许是烧糊涂了,常禹平没有回答顾舒钧的话,而是喃喃自语道:“这次我会好好护着你的,小钧。”
顾舒钧哑然,靠在常禹平怀里不再挣扎:“说什么胡话。”
常禹平一边吻着顾舒钧的耳朵,一边小声呢喃:“我现在很清醒,说得话字字出于真心。”
他现在体温很高,手掌滚烫,摸进顾舒钧衣服下摆,揉着腰窝处的软肉,烫人的灼热。
常禹平捏着顾舒钧的后脖颈不断索吻,下体也硬了起来抵在顾舒钧小腹上,他来了?性欲,现在就想要顾舒钧。
顾舒钧反抗不得,伸手推搡着常禹平的肩:“你还在打针……”
常禹平丝毫不在意,竟生生将埋在手背上的针头扯掉,血溅出来一些,沾染在顾舒钧雪白的衬衫上。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扯开胸前的睡袍,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顾舒钧,不留一丝空隙。
顾舒钧沉吟几声,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衬衫裤子全被剥落,扔在地上。床铺开始上下震动,频率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明明生着病,常禹平做起来却分外凶猛,他咬着顾舒钧的肩膀,掐着顾舒钧的细腰便将狰狞粗壮的性器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