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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越插越兴奋,他红着脸,张着嘴大口喘息着,搂着顾舒钧的上半身紧紧抱进怀里,下身也愈发大胆起来,几乎是全根抽出,只留?龟头?在穴里,而后又重重顶入。
顾舒钧哪里承受过这般激烈的?性?爱?,哪怕和常禹平时也没有这般,周聿是想将他?操死?在床上。
顾舒钧被抱着又热又喘不上气,下半身的快感交织着疼痛传来,他几乎呼吸不上来,不停用手拍打着周聿的脊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被干得无助地呻吟着。
身上人体力好,又十分持久,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挺着腰以高频率足足操了顾舒钧十几分钟。
顾舒钧?被?插得失了神,津液也顺着嘴角流下,好不狼狈。他挣动了几下,还是被周聿?内射了。
微凉的?精液喷洒在肠道里,激得顾舒钧浑身痉挛,再反抗不了。射过之后周聿也没停下,性器仍旧硬挺着,他将顾舒钧抱在自己怀里坐了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下都能把那薄薄的肚皮顶起一个小凸起。
顾舒钧被弄得一起一伏,像迷失在欲海里的浮舟。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去,却还是被周聿抓着腰牢牢钉在那狰狞的性器上。他浑身泛着层色情?的红,双眼失神,下意识呢喃:“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周聿吻着他的喉结,满脸兴奋和幸福,眼睛亮晶晶的,“阿钧,我终于,彻底属于你了……我爱你,阿钧。”
而后他又抓着顾舒钧的腰上下摆弄起来,顾舒钧无力地趴伏在他宽阔的肩上,显得有些娇软可怜。
周聿大肆抓揉着顾舒钧的臀肉,手指用力陷入肉里,将人托起又放下,不停顶弄着那处,顾舒钧被顶得又射?了?两次,最后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淌了些莹亮的液体出来,性器湿漉漉地垂软着,贴在两人的小腹上。
抱着几乎被榨干的顾舒钧,周聿心里的不安终是消散了些,五年了,他和顾舒钧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不再用像以前那般惶惶不安。
不论精神还是肉体他都想要彻底同顾舒钧交融。他想要成为顾舒钧所拥有的人,对方是他灰败人生中唯一求生的光。
周聿的出生就是一场意外,本就是个得不到任何爱的私生子,他的存在令母亲痛苦,让父亲和家族蒙羞。
在母亲去世后他更是没了依靠,被虐待,被侮辱,明明是父亲的儿子,却因为一个私生子的名号被像下人一样对待。周家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打骂羞辱他,他成了众人的出气筒,身上总是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疤他过得还不如哥哥养的那只狗。
在受不了哥哥又一次的侮辱后他选择离开周家,离开那个他从小长大却没有任何留恋的地方。
好在他有一技之长,在绘画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靠着为别人作画谋取一些钱财,虽只能饱腹,但他还是很开心,至少他能从绘画中得到一些认同。可他好像生来就惹人嫌恶,哪怕他都活得那般小心翼翼还是会无端招惹麻烦。
他在路边摆摊,好不容易画出来的画作被收保护费的流氓随意踢翻踩在脚下,他看着自己的画作被这样糟蹋再也无法沉默,他第一次选择了反抗。
这是他唯一能够得到认可的地方,是他在这世间唯一在乎的东西。
那群流氓围着他打,像踹垃圾一样踹他,而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眼里只有那已经破败被脏污的画作。
他狼狈地爬过去将画作抱在怀里,那小混混见他这样就来气,一脚就踩在了他的手背上。刺疼感从手掌传来,他的手骨好像裂了。
也许他再也画不了画了,第一次感受到这般恐惧,周聿不明白为什么活着会这么困难。
他明明已经尽量不去招惹别人,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安稳的活。
“一个破画画的,跟条狗似的。”
哪怕被这般言语羞辱,周聿都没有一点反应,他仍旧狼狈地趴在地上,死死护着自己的画作。
被打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住手。”
一道清冽沉稳的男声响起,所有人都停止了对周聿的殴打。周聿忽觉身上轻了一些,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一只眼被血糊住根本睁不开,他麻木地仰起满是伤痕的脸颊。
面前的男人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他的视野,背着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人有张恍若美神阿芙洛狄忒的精致脸颊,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在发光,周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
没有怜悯,没有厌恶,矜贵完美得像尊冰雕的像,漂亮到失真的人。
高傲的男人蹲下身子捧起他受伤的右手,像是端详艺术品,冷淡地惋惜道:“能创作出这样画作的手,不能随便毁了它。”
第43章 兄弟重逢,争风吃醋
43.
穴?被?干?得麻疼,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嵴骨酥麻,使不上劲儿,身后周聿仍旧兴奋,抱着顾舒钧不停地索吻。顾舒钧双眼无神地趴着,他怎么也想不到周聿竟然体力这么好。在对方又一次将?精液?灌进穴里后,顾舒钧还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在昏睡过去前,依稀看见周聿还在自己身上卖力插弄。
喉咙有些干,顾舒钧睁开眼时觉着身上很重,压得他有些呼吸不上来,浑身酸疼不已,顾舒钧努力动了动,这才发觉周聿半个身子还压在自己身上,稍微动动,便能感受到穴里还埋着那折腾了自己一晚上的东西。
周聿本就睡眠浅,他醒了过来,抱住顾舒钧吻着对方后脖颈:“阿钧,我爱你,你也爱我吗?”
顾舒钧没有回答,他十分疲惫地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待次日清晨,周聿醒了过来,见怀里顾舒钧面色憔悴一瞬间就清醒了,“阿钧,阿钧,你没事吧?”
顾舒钧眼底淤青很重,整个人形容憔悴,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似的。他摸了摸额头,哑着嗓音艰涩道:“有事……你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周聿已经抱着昏过去的他将身体都清洗干净了,可他却记着在浴缸里,周聿又按着他做了一回。
他现在动一根手指都嫌累,也不想搭理看起来楚楚可怜发周聿,翻了个身又疲惫地睡下了。这回是真的累惨了,他哪料得到周聿竟可以不知疲倦地压着他做到后半宿。
周聿也不气恼,又搂着顾舒钧粘糊了一阵后便起身给对方做早点。顾舒钧身子犯懒,就连吃饭都是周聿将他抱起来喂着吃的。
周聿很喜欢顾舒钧依靠自己的模样,他乐得伺候。
到了傍晚,顾舒钧终于缓过劲儿来,颤巍巍从床上起身,周聿便伺候着他换衣服。
顾舒钧看着周聿容光焕发的模样,稍微放下心来,对方低头认真帮他系着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