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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这个帽子好看,”赵林手中拿了一顶鸭舌头,正垫着脚尖往肖刚头上戴:“你试试嘛!我们一人一顶!”
店老板笑着看这两个年轻人打闹:“就是就是,一人一个,多好看的。”
肖刚往后躲了躲,一把抓住赵林的手腕:“这是一对情侣帽子。”
赵林大咧咧地安慰道:“我戴女生的还不行?”
肖刚无奈:“为什么非要买这两顶?”
他平时对赵林一向有求必应,今天倒是挺难得的有点执拗。
赵林get不到肖刚不高兴的点:“因为好看啊,一顶不卖的嘛!”
肖刚沉默地盯着赵林那双无辜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拿过两顶帽子,转身去收银台付了钱。
“傅队!许哥!”赵林成功收获了一顶帽子,心里美滋滋的,拎着袋子出来眼睛往路上一瞥,惊讶地叫了一声:“江老板?”
傅承循声看去,江屿舟骑了一个和他的形象非常不相符的二八式大自行车,刹停在他面前。
赵林“嗬”了一声,由衷地说:“江老板,真看不出来你还会骑自行车。”
江屿舟拍了拍车把,看着傅承:“怎么样,我刚借的。”
傅承走过去,一只手握在车把上:“不错,挺帅的。”
这段时间工作太忙,这两天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赵林立马嚷嚷着要出来逛逛,从商业街这头走到那头一共也不用多久,赵林逛够了,又拉着肖刚去吃小吃。许安民性格闷,又比其他人都大了不少,玩不到一起,一个人先回了队里。
临分开前,赵林挥挥手,不忘喊道:“江老板!今晚镇上消防队举行了一个晚会,要是有空的话,让傅队带你来看啊!”
江屿舟笑着看赵林和肖刚头上的情侣帽子,等两人走远了,问傅承:“肖刚和赵林关系很好?”
傅承看江屿舟,直言不讳:“肖刚很喜欢赵林。”
江屿舟有点惊讶地看着傅承:“你的意思是他们…”
傅承替江屿舟推着自行车,两人慢悠悠地沿着马路散步:“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江屿舟沉默了一下,很想问问傅承,那他是不是,可是他不敢,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了挽回的余地了。
“你去福利院干什么?”傅承问。
江屿舟低头无聊地用脚踢一颗小石子:“我几年前资助了这家福利院,有时候就过来看看,给孩子们送点用品。”
就算对江屿舟的家世并不了解,但是只看他住的别墅,换过几辆的跑车,还有举手投足间带着的矜贵,都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但是在江屿舟身上却完全看不到富二代“该”有的样子,他愿意把跑车停在城乡结合部狭窄的巷子口送牛牛回家,愿意特地带他回去看猫,对牛牛温和而耐心。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非常难得,然而他轻描淡写地说自己资助了一个福利院,又骑着个自行车出现在自己面前,让傅承觉得江屿舟身上好像有太多与他这个人看起来截然相反的东西。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江屿舟问。
傅承这才意识到他看了江屿舟好半天,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善良,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傅队不是也一样,我之前听说你的车都快成你们队里的公车了,谁出去都开。”
傅承笑了:“那不一样。”
队里是生死之交的兄弟,借个车没什么大不了,但江屿舟这种情况不一样。
“所以晚上要不要去参加晚会,”傅承问:“是镇上的消防队为了感谢我们的支援特地举办的。”
江屿舟笑吟吟地看着他:“那我去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太好?”
“不会,”傅承认真答:“非常欢迎。”
江屿舟笑了几声:“好。”
一条商业街走了二十分钟就到头了,站在路口,傅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座小桥:“桥头有一家奶茶,咸的,味道不错,试试?”
“怎么过去?”江屿舟问。
傅承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上来,我载你。”
“你载我?”江屿舟迟疑地盯着后座,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平时偶尔会用这辆自行车接送小朋友,因此后座上还垫了一个碎花棉垫子。
傅承回头看了一眼,明白江屿舟介意的点,一手扶着车把,另一手拍了一下前面的横梁:“不然你坐这里?”
江屿舟羞耻地盯着傅承带了几分痞气的笑,磨蹭地走上前,坐在了后座上。
第22章 跳河
这里是镇中心,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自行车也骑不快,江屿舟坐在后座,盯着傅承宽厚的背,想伸手抱住他的腰,纠结了一下,还是没有动。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前,时间都跟着慢了下来,风吹过来的时候,傅承的T恤被吹的鼓起来,带着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傅承伸手拨弄了一下车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侧头看了一眼身后一直不怎么开口的江屿舟,问:“怎么不抓着我?”
江屿舟迟疑了一下,伸手刚打算抱住傅承的腰,一个小男孩从旁边“噌”地一下踩着滑板车滑了过去。
傅承捏了一下刹车,江屿舟猝不及防,头一下子撞在傅承的背上,两手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
“抱歉,没磕着吧?”感觉到江屿舟的脸砸在背上,傅承出声问。
鼻子撞的又酸又痛,江屿舟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没事。”
隔着薄薄的纯棉布料,他能感觉到掌心下面傅承硬硬的,紧实的腹肌。他的手指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等傅承把车子停在桥头的时候,江屿舟觉得自己两条胳膊都是酸麻的。
“下来吧。”车子一斜,傅承单脚撑在石头地面上,转头说。
江屿舟这才像回过了神似的,慌乱地从车上跳下来。
傅承下了车,看着江屿舟的鼻子,突然微微俯下身,凑近江屿舟的脸。
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在咫尺,江屿舟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大步,结结巴巴地看着傅承:“干,干什么?”
傅承伸手屈指在江屿舟高挺的鼻梁上缓慢地剐了一下,力道很轻,指腹上的薄茧划过江屿舟的皮肤。
“鼻子磕红了,疼不疼?”傅承低声问。
江屿舟摇摇头,脸发烫:“不疼。”
认识久了才发现江屿舟很容易害羞,经常不知道为什么就会面红耳赤,倒是显得很乖。
“那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过去买奶茶。”傅承把自行车靠边停下,往对面的奶茶店走去。
隔着不算宽的马路和奶茶店的玻璃门,江屿舟能看到傅承扫了付款码,等着做奶茶的间隙低头翻了翻手机。
明明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可是江屿舟却看得出了神,他深深地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