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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人一样,作壁上观,看她自娱自乐。
她坐到最深处,收缩吸夹他的肉棒,搂住他的脖子去亲他,哄着他道:“相公你帮帮忙,动一动,肏狠一些好不好?我里面好难过......”
李春朝的黑眸幽深,声音也喑哑得不像话,问她道:“怎么个难过法?”
“我也不知道.....嗯......不像是痛......也不像是痒......不像是酸......也不像是麻......我不知道......给我好不好?李春朝......”
她情急得要哭出来,哭着亲他,哀求道:“好相公,李春朝,我想要你,你肏狠一点好不好?”
做妻主做成她这样,实在是很没骨气,但她也舍不得对李春朝说狠话,只是哄着他求他。
“好,我肏狠一点,保证把妻主肏爽。”
李春朝听她放低姿态的软语轻哼,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当即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点,又扶着让她坐下去,与此同时,他也抬臀把鸡巴往上顶。
两个人一上一下之间,鸡巴肏弄到最深处,横冲直撞的凶狠。
白秋夕逐渐又得了乐趣,又开始娇喘微微。
小逼里更是淫水连连,顺着鸡巴流下去,她每次坐下去,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李春朝托着她的屁股,帮着她一起动作,有力的双臂在她身后,虚虚地护着她,微眯着眼睛,看她骑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淫靡的风情。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乳肉也微微晃动,羊脂玉似的双乳晃晃悠悠地乱荡,乳尖儿也颤巍巍地。
李春朝看得眼热,低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尖儿,温情脉脉地吸吮着,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着圈儿,又挑逗着顶端的那颗发硬的小葡萄。
他的下身也发力挺腰,将粗硬的鸡巴狠狠往上一戳,撑开她的层层湿热媚肉,直直顶到最深处。
“啊......不行......要到了......”
白秋夕惊呼一声,整个人都弓起,半弯的月一样,倚着李春朝的滚烫胸膛,脖颈后仰,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的小穴也猛然收缩,淫水也流得更欢快。
大约真的是脱了力,她的身子微微颤抖,整个人都软在李春朝怀里,慵懒的猫一样,吃饱了就眯着眼想要睡觉。
李春朝环着她的后背护着她,将她抱了满怀,怀里的人小鸟依人,他的长臂轻易将她环了一圈,大掌还能绕到她的身前去揉她的双乳。
他的小指托着她的乳根,食指和中指压着她俏立的乳尖儿玩弄,又是按、又是压、又是夹。
“啊......”白秋夕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将自己往他怀里缩得更深。
李春朝还没射,收紧臀部,大腿根用力,一下一下地往上耸动着,把自己的欲望往她的紧致里送,把她戳得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
他捏住她乳肉顶端的两颗小葡萄,玩弄了一会儿,把那两粒红樱桃玩得更大了些,乳晕都胀大了一圈。
他的肉棒也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戳着,引得她一声又一声的小声呻吟。
渐渐地,这么缓慢的温情,已经满足不了心里和身体的欲念,他挺腰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经泥泞不堪,淫水四溅,李春朝的腿上和腹肌上全是她的骚水。
肉撞着肉,“啪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
数百下后,他也禁不住花穴里的销魂滋味,插到了高潮,颤抖着身子悉数射了进去。
白秋夕又是一阵嘤咛软哼,小腹里发胀。
她想起什么,喘着气跟他说道:“你让我躺下面,先别拔出去,说是这样容易受孕。”
李春朝的喉结滚动,眸色更加幽深,但还是压着人躺到了床上,怕压到她,双肘在床上撑着。
刚才两人亲得太狠,他原本的两片薄唇已经微肿,由粉转红,只见那红唇一开一合,问她道:“谁跟你说的?”
白秋夕又累又困,嘟囔着跟他说了实话:“秦时月那个冤种......”
闻言,李春朝的脸色好看了点,但是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情不自禁地又硬了起来。
白秋夕真是怕了他,抱怨道:“你怎么又硬了?还睡不睡了?”
李春朝的心情不坏,“嗯”了一声,喘息着去吻她,在她耳边低吟,“那妻主还要不要?”
白秋夕有些不舍他拔出去,很没骨气地应他,“要......”
李春朝忍不住笑起来,身子一动,硬起来的肉棒也在小逼里乱抖乱戳,硕大的龟头撞到花心,两人都舒服地闷哼一声。
李春朝款款地抽送起来,缓缓地拔出一点,又慢慢地撞到最深处,顶着花心碾磨一会儿,才又缓缓抽出,极其磨人。
白秋夕已经餍足,随便他怎么折腾,这么磨洋工似的抽插,她也觉得舒服,身子软成一滩水,软软地呻吟。
“嗯......李春朝......李春朝......”
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听的人却十分激动,将她拢在怀里,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喘息着哄她:“秋夕,再叫叫我好不好?”
“啊......李春朝.....李春朝......李春朝......”
她像是醉了酒,睁开眼看他,眸子里红红的,水波荡漾,长睫也湿润了,
压在自己的人已然情动,像是天上明月起了斑斓的月晕,好看的不得了,他绾好的黑发松落一丝,垂在她脸上,一动一动的,痒痒的。
她看着这样的李春朝,不知道为什么很是悲伤,像是只有叫着他的名字,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李春朝被她这样看着,生出一丝心虚,躲开了她的目光,跪坐起身,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狠狠地进出她。
欲火已经燎原,轻易扑不灭。
芙蓉帐轻摇,烛火也一点点燃尽。
情潮散去,李春朝将她盖好,喊来吉祥如意送了水,恭喜发财也见缝插针把被褥一起换了。
白秋夕浑身清爽地躺在床上时,迷迷糊糊地拉住要去吹灯的李春朝,修长葱白的手指攥住他的袖子一角,喃喃道:“李春朝,你别走,抱抱我好不好?”
烛火摇曳,映照着李春朝那双幽深的眸子,他背对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翻身上床,将她拥在了怀里。
红烛安静燃着,夜深时,一滴烛泪缓缓流下,积在莲花托起的烛台上。
红烛有泪,蜡炬成灰。
燃尽了就是燃尽了,刚好省得人再费功夫吹灭它。
0011 纨绔:她上课玩鸟
文渊阁开课后,白秋夕高高兴兴地领着恭喜发财去上学,倒也不是喜欢念书,而是之前托人买的两只鹦鹉,今日要送到了。
大约是之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