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白秋夕的呼吸紊乱,小脸红扑扑的,眉眼带着高潮后的餍足。
柳为霜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扯住自己的衣服,帮她擦身上的精液,又往她水淋淋的花穴擦了擦,衣服也变得湿答答的。
白秋夕躺在他怀里,白腻的肌肤里泛着粉色,桃花瓣儿似的,浑身也汗津津的,冒着热气儿。
她的呼吸还不稳,搂着他的脖子,胡乱亲着,问他道:“今天你怎么这么敏感?这么快就射了。”
柳为霜满脸春色,睨了她一眼,声音还带着羞,“妻主你说我怎么这么敏感?还不是一个多月没见到妻主,没被妻主肏,想你想的了。”
白秋夕当即笑开了,在李春朝那儿得不到的乐趣,柳为霜这里都有。
柳为霜又问她:“要叫水吗?赶紧洗干净,快些回正君屋子里,免得叫他知道了伤心。”
白秋夕不放人,搂着他道:“等会儿再叫水,你就射了这么一回,能够吗?”
柳为霜的脸顿时更红,偏过头道,“有些事也不必劳烦妻主,我自己也可以来。”
白秋夕“啧”了一声,笑着问他:“这一个月我不在,你是自己泄了几次?”
柳为霜将脸埋在她脖子里,羞到不行,脸都滚烫,嘴上却不瞒她。
“一次,实在是太想念妻主,才泄出来的,霜儿真的好想你,做梦都是你在肏我。”
白秋夕摸了摸鼻子,想要多来他房里,又怕李春朝生气,但她也实在是割舍不下柳为霜,怕他受了冷落而伤心。
柳为霜又在偷偷亲她,含住她脖子上的一块软肉,想要重重吸咬下去,到最后还是松了口,怕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被正君看见不高兴。
“妻主不必为难,把正君哄好就行,霜儿能一直守在妻主身边,就很满足了。”
难得他这么懂事,白秋夕心里感动,嘴上却开始不正经,“你怎么还没硬起来?是不是不行了?”
后宅里的男人,要争宠也就胯下二两肉。男人过了三十岁,很容易硬不起来,最忌讳的就是被说不行。不行就意味着服侍不好妻主,那还有什么用?没有儿女傍身的会被发卖当奴隶。
柳为霜又开始哭,红着眼看她,“妻主你再亲亲我,就能更快硬起来了。”
白秋夕亲了亲他的眼睛,哄着他道:“你放心,你就是不行,我也不会不要你的,养你一辈子。”
柳为霜又气又恼,眼泪掉得更欢了,“我没有不行!妻主!我很行的!”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他软掉的鸡巴又重新变得梆硬,他脸上还带着泪,花瓣上的露珠一样。
“妻主,我要进去了。”
明明看着柔弱不能自理,又气势汹汹地掰开白秋心的腿心,将坚硬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白秋夕惹了人,知道轻易走不了了,她也不敢说再回李春朝屋里这种话。
算了,对不起李春朝次数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次,先把眼前的哄好了再说。
粗硬的鸡巴肏开内里早已软烂的媚肉,款款插了进去,挤出不少湿滑的汁液。
进进出出几十下后,白秋夕就忍不住求饶。
“嗯啊......轻......轻点啊......啊......霜儿......”
早知道不惹他,肏得又重又狠,像是要把花穴贯穿,小腹都被顶出来了蘑菇的形状,要破土而出的笋芽儿一样。
“妻主,我没有不行的!”
柳为霜急急地证明自己,惯来听话的人,这次根本没放轻操弄的力道,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白秋夕躲都躲不开,整个人也被肏得晃晃悠悠的,飘摇的小舟一样,不住地往上缩。
她原本在床中间躺着,竟一点点被肏到了床头,她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都有些受不住。
“啊......霜儿......我不行了......嗯......”
白秋夕的双手乱抓,抓紧了床头的栏杆,不住地呻吟乱叫,眼泪都要出来了。
“妻主,你可以的,霜儿知道。”
柳为霜笑着应她,又是一记深深插入,逼得她又到了一次高潮。
白秋夕有些迷蒙,软软地开口:“啊......轻点......”
“嗯......妻主里面流了好多水......嘶......好紧......一直在吸我......啊......妻主的小逼把霜儿吸得好舒服......哈啊......要射了......啊......”
柳为霜肏弄几十下后,也再也受不住,呻吟越来越骚浪,喘息也越来越粗重短促。
插到了高潮射精的时候,他捉住她的手,从床板上扒下来,与她十指相握。
白秋夕浑身都没了力气,眼神也迷离着,爽得意识都有些不清楚,只是不住喘息着。
这次终于要了水。
柳为霜帮她沐浴时,也还是擦枪走火,让她背坐在自己腿上,骑着自己的鸡巴,大掌捧握住她的纤腰操弄,时不时去亲她挂着水珠的后背,弄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呻吟。
白秋夕的双手按在浴桶沿儿上,腰都软在水里,浑圆的屁股砸在他的小腹上,水花四溅,啪啪脆响。
柳为霜把她的肚子里射满后,又一点点用手抠出来,再继续射进去。
两个人胡闹了一番,半桶浓浆,一屋子都是水,又不得不重新叫了水。
白秋夕还没睡过去的时侯,清楚记得他射了五次,她自己泄了几次已经数不清了,最后疲惫不堪,只能由着他,也就记不得他又射了几次。
她又累又困,坠入梦乡时,咕哝道:“我要睡了,你歇歇吧。”
0015 疏雨:只要你对她一直真心
白秋夕一走,李春朝就醒了,他听着没了动静,才在暗夜里坐起了身,吉祥听到动静,也迎了上来。
李春朝坐在床边拢了拢衣服,借着月色能看清屋内陈设,便没有点灯,他看着地上的一双鞋,问道:“她去哪了?”
吉祥道:“回公子的话,去柳小郎屋里了。”
李春朝没说话,风从没关严的窗子里溜进来,春寒未散,他觉出来有些冷,又躺回了床上。
“知道了,你下去伺候吧。”
吉祥退了下去,李春朝躺在床上也毫无睡意。
屋子里静得让人难受,白秋夕在的时候,睡觉不老实,一开始也烦她,但是只要她在身边,就觉得屋子里不那么空。
李春朝有些微的恼意,没有她的时候,日日夜夜也都熬过去了,没道理在她身边睡了几晚,就离不了她了。
他想让自己睡过去,但他还是觉得身边太空,哪怕她睡觉不老实,只要还在自己的床上,他也不觉得她闹腾些,有什么不好。
他自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