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
“不行,现在我轻不了,把最里面也肏开好不好?”
他有力的腰肢往下一沉,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
白秋夕“啊”的一声,双手撑着床单弓起脊背,半弯的月一样,硕大的胸脯紧压在床上,乳肉都被挤得变了形状。
她这么一弓起,主动将肩膀撞在了李春朝的牙齿上,磕出一圈浅浅的牙印。
她身上红花和薄荷的药味,由最初的清凉变成一股发甜的暖香,刺激得李春朝更加有力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
“秋夕,舒服吗?”
怎么可能不舒服?
舒服到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是泡在温泉水里。
嫩穴里软肉早已软烂,蠕动着抽搐,流出潺潺的汁液,软得不像样子。
白秋夕双目失神,瘫软在床上,双手抓紧了床单,拧出褶皱,嗯嗯啊啊的呻吟,半是舒服,半是难受。
李春朝怕自己伤了她,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大掌托起她的脸,让她扭过头看自己。
“秋夕,你还好吗?”
白秋夕整张脸都压在他的掌心,要被烫化了,她说不出话来,撩起湿润的眼皮看他,淫艳无边。
李春朝又去吻她,身下也极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深深浅浅地,不至于让她空虚,又不至于让她承受不住。
白秋夕终于缓过来一些,像是夏日黄昏、赤脚走在海边,还带着余温的海浪一下一下轻吻她的脚背,惬意的舒适。
她清醒一些,低低地呻吟求饶,“李春朝,不要了好不好?”
李春朝抵着她的额头,蜻蜓点水似的轻啄她的唇,笑着道:“不好,刚才可是你说的,不把你肏得三天下不了床,我就不是男人。”
他眼睁睁看着白秋夕脸上浮起无奈,心情大好,手指动了动,温柔地抚摸她的脸,笑着又去亲她。
“放心,不会弄伤你,会让你很舒服的。”
白秋夕快被他气得哭出来,凑上去又要去咬他,李春朝向后一仰,躲过了她的尖牙。
“你怎么这么讨厌?”白秋夕抽泣着骂他。
“都是我不好,娘子别气,相公这就补给你。”
李春朝笑着压住她乱亲一通,将她亲得双目失神。
白秋夕泪眼迷蒙,低低地呻吟着骂他:“你以下犯上,你目无妻主......嗯......”
李春朝捏住她的下巴,又去贴她的唇,笑着道:“我可是在按着妻主的意思......肏你......”
他又压着声音,用气音说诨话,咬字缠绵,勾得人心痒,实在是犯规得厉害。
硬热的鸡巴更是不知疲倦地往里顶,嫩肉也乖顺地颤巍巍打开,不得已放那个硕大的蘑菇头顶到最深处,真是要命。
白秋夕整个人都有些颤栗,鬓边的黑发被汗水润了润,鸦色更深。
她哭了太久,眼尾也晕了一抹红,雨后牡丹一样,娇艳得不像样子。
李春朝托着她的脸,将她放在放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胯下更加激动地进出她,开口时刻意压了喘息,意外地平静。
“秋夕,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白秋夕不知道。
她猛地抓紧了枕头,手指死死捏住枕头上那两只戏水的鸳鸯,承受着他的顶撞,嗯哼着呻吟。
李春朝放缓了操弄的速度,留足了时间给她思考,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后颈,吸吮着轻吻。
白秋夕发痒,耸起脖子蹭他的脸,她给不出答案。
于是她反客为主,也去问他,“李春朝,你喜欢我吗?”
李春朝也给不出答案,又或者是不想给答案,他上下牙齿一碰,朝她的清润肩头咬了一口。
于是,谁都没有给出答案。
但事到如今,答案也已经不重要了。
此时此刻,天底下再也不会有比他们更亲近彼此的人。
床铺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罗帐轻摇。
纠缠搂抱在一起的两人,一个癫狂温柔,一个扭耸曳摇,似天雷勾动地火,欲念难消。
无所谓天真,也无所谓虚妄。
0025 春深:我也不是帮你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四月初六,蓬莱山圜丘坛,女王陛下领群臣举行籍田礼祭祀社稷,祈求风调雨顺。
白家为簪缨世家,白瑾心幼时曾为女王陛下的伴读,白家驻守边疆的大女儿白秋思、二女儿白秋意也是当今太女的伴读。
因此,白秋夕虽然不成器,但有母亲姐姐的荫庇,也能浑水摸鱼一同前往。
白秋夕其实并不怎么爱祭祀典礼,每个祭祀环节虽然有音乐和舞蹈,但看得多了,也无趣得很。
这种场合,白秋夕虽不屑,但也懂得把皮绷紧不惹祸。
娶了李春朝后,她收敛许多,还在准备今年八月的秋试,过了秋试,就是明年二月的春闱,运气好的话,还能到殿试,好歹某一份差事,也不能真用李春朝的嫁妆过日子。
母亲在陪女王陛下写祝文,白秋夕晚饭吃多了,拿了本《战国策》在花园里来来回回地走着看。
她刚走到假山边上,就见到三皇女李凤眠从拱桥那边过来。
啧,不是冤家不聚头。
白秋夕闪身进假山后,打算避过去。
她又一瞥眼,就见三个穿着华服的贵女,朝拱桥那边去了。
那三个她认识,都是太女党的朝臣女儿,白秋夕不喜欢她们,但面子上还过得去,反正她们也不敢招惹白家。
她又往假山后缩了缩,避免被她们三个看到,瞎客套也挺烦的。
本以为就是她们四个擦肩的功夫,然后白秋夕发现她们四个吵上了。
确切地说,是那三个贵女堵住了李凤眠的路,开始了阴阳怪气。
白秋夕心里暗骂了她们一句狗仗人势、纨绔姊妹。
李凤眠虽为皇女,但并不得宠,虽和二皇女是一父所出,但资质平平,前几日还惹了女皇陛下厌弃,被斥责了几句,现如今沦落到和世家女们在文渊阁念书。
而这几个贵女,仗着高门贵户,伴读东宫,还有一个是太女太傅之女,宋婉莹。
宋婉莹倒是规规矩矩地冲李凤眠行了礼,“见过三皇女。”
一个红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凤眠,笑道:“三皇女勿怪我们不给您让路,我们三个奉母亲之名去找司祝确认祝文,实在是有些急。”
另一个黄衣女子也用团扇掩面,笑道:“是啊,我们各司其职,不比三皇女您清闲。”
李凤眠确实很清闲,祭祀之事是太女负责,太女党自然受重用,李凤眠作为皇女,反倒无所事事,虽说君臣有别,但落魄的皇女还不如得宠的重臣。
李凤眠也不与她们争,但作为皇女给她们让路又实在有失体面,而且那三个摆明了就是欺负她。
红衣女子是长乐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