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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逶迤着,随他一起,从床中间挪到了枕边。

李春朝一边和她吻得难舍难分,一边轻车熟路地,掰开她的腿缝儿,手指往里一探,温暖的湿润。

他也已经彻底情动,放出自己的欲望,拨开闭合的花唇,抵在湿润的穴口,磨蹭着内里嫣红的艳肉,一点点往里沉下去。

“嗯......”白秋夕一点点被他填满,不自觉地发出娇吟,内里的嫩肉更是激动,裹紧了不住往里的鸡巴,拼了命地吸夹。

她虽然已经湿了,但没什么前戏拓张,被他这么冒然插进来,她觉出来一丝疼,但让他退出去,也更不可能。

她忍着那一丝不适没说,不代表李春朝感觉不出,见她微蹙起眉,他强忍着一插到底的火热欲望,低下头亲她。

“不舒服吗?要不要退出去?我用手帮你......”

“你敢......嗯......”

白秋夕的威胁还没出口,李春朝就要抬腰,要将插进去半截的肉棒拔出去,粗硕的龟头楞边刮蹭着嫩肉,激得白秋夕又是一阵娇喘呻吟。

她虽然被他的巨大撑得酸胀,但是内里实在空虚,怎么能放他出去?于是急急地抬起腿去拦他,圈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压。

拔出去的鸡巴,又被迫着,欢愉地往更深处插。

李春朝实在怕伤到她,强撑着手臂,血管青筋都暴起来。

刚才一番纠缠,他领口的衣服又敞开一些,锁骨自不必提,如玉的胸膛也露出大片。

白秋夕见了,更想要他,嗯哼着,软了语气,“李春朝,你别出去,抱抱我好不好?”

她一撒娇,李春朝的心都要化了,实在是拒绝不了她。

于是,他挣扎的身子又沉下去,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身子底下穿过,将她搂紧了,贴压在自己身上。

自然而然地,也没再拔出去,欲望撞到了她的最深处,以最深的触碰,与她相依偎。

李春朝的动作十分温柔,款款地抽出,再徐徐地插入,不够激烈。但温柔不代表不舒服,他天资聪颖,于房事上也无师自通,早就知道怎么给予她最大的快感。

温水煮青蛙一样,不知不觉间,将她吞吃得干净。

白秋夕还没觉出来什么的时侯,已经被他顶着敏感点,高潮了好几回,汁水淋漓,内壁滚烫,又酸又胀。

于是,她生出来餍足又慵懒的倦意。

但他的动作太克制太温柔,使她又心虚,够了也不敢喊停,想让他也爽到。

李春朝知她在床上没什么体力,自己也不想做一个淫欲无度的正君,抵在她的最深处,亲她。

“够了吗?还要吗?不要的话跟我说。”

白秋夕很想说,要不你就停下吧。只是,仅仅动了这个心思,就觉得罪孽深重,他一次还没射,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于是,她狠了狠心,扒了他的衣服,胳膊圈住他赤裸的肩膀,小手在他背上乱摸。

水润的唇含住他的耳廓,在他耳边吹气,放荡又淫靡。

“李春朝,我还要......你用力点肏我好不好?嗯......肏得重一点......快一点......都射给我好不好?”

方才的似水温柔,被架在火上烤,加了一把柴还不算,还浇了一桶油。

李春朝的喉结滚动,有些口干舌燥,修长的手指抓在锦被上,松了松,又紧了紧,几番克制,确实克制不住。

欲望彻底上头,也顾不上她几分舒服,几分难受。

他挺起腰,又沉下去,大开大合,狠捣起来。

白秋夕早就被肏软了身子,这会儿更软,要化成一滩水一样,在他身下,被肏得一颤一颤的,汁水也乱飞。

她并不讨厌这样半是舒服半是难受的快感,准确的说,她不讨厌李春朝的一切,哪怕他带给自己的不适和痛苦,她也不讨厌。

因为,那是李春朝给的。

因为,只要李春朝在,就总能哄好她的。

她被撞得乱颤,硕大的双乳也兔子似的乱逃,快感在身体里流窜,酥酥麻麻的,直到脚尖儿,又冲到头皮,头发丝儿都要炸起来。

她下面的汁水也无比丰沛,整个人都像是要爆汁的水嫩蜜桃一般,白嫩的肌肤里透出绯红,水润润的艳色。

又要临近高潮,她紧紧抓着李春朝的手臂,急急地喘,高声叫他,“啊......李春朝......李春朝......嗯......要到了......”

李春朝狠狠冲刺几十下,感受着她高潮时内里的紧致抽搐,被温暖的阴精浇灌着龟头,再也忍不住,身子一颤,爆出白浆,一股一股地填满了她。

“啊......”白秋夕惊呼一声,蓦地将他拥紧,仍旧不住叫他的名字:“李春朝,李春朝,李春朝......”

李春朝脱力后,压在她身上,两人紧紧相贴,热意流窜,互相感染。

随着他射精,白秋夕一颤一颤的,嗯嗯哼哼地不住娇吟,李春朝拥住她,低沉又温柔地应她。

“秋夕,我在这里。”

0044 噩梦:都别哭我也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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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高能预警,现在走还来得及!!!

接下去几天都是走剧情,囤着吧,求珠求评论求你们别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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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夕非常后悔,当初就不该为了拒绝夏岑风,跳进冰冷的河水里,她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偏偏这时候,魏若昧进山采药,摔断了一根肋骨,在太医院躺了近两个月。

白秋夕去看她,见她浑身的伤,动一下都艰难,也不好开口劳烦她给自己治病,太没良心了。

所以,就一直拖着。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她的月事就没有准的时候。

前年吧,她贪凉又贪玩,在暴雨后的青石板路上,赤脚走了大半宿,结果受了寒,月事拖了三个月没来。

她的母亲知道了,把她数落了三个月,那之后大半年,每天都盯着她喝三碗苦到反胃的草药。

所以这次她不打算告诉母亲,也不敢在母亲眼皮子底下找大夫,再等等总会来的。

但是月事一直不来,她整个人都不舒服,脾气随时就炸,人也懒懒的不愿动。

七月流火,暑意逼人。女王陛下带着世家去行宫避暑。

往年,白秋夕一直骑马撒欢儿跑,晒得黢黑,今年她动都不想动。

午后,暑气消下去,贵女们扎堆儿的蹴鞠比赛,她也不想玩,只想躲过去。

赛场高台上,贵女们的座位都用帷幔竹帘隔开,其间也坐着不少男眷,白秋夕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李春朝见她最近兴致不高,哄着她道:“要不要下去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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