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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与她肌肤相贴。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探进去抽插扩张,唇舌也在她的肩颈处流连,勾着她的欲望。
在她身下搅弄出蜜液后,他扶着自己硬胀的欲望,抵在她的湿润穴口,沉下腰,将性器徐徐推入她的紧致。
旷了许久,他刚一进入,白秋夕就觉得好胀,她浑身都紧绷起来,腰身拱起,整个人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随着他的一点点进入,她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肩膀。
李春朝也并不好受,太紧了,他被挤压得有些痛,但他还是没有停。
刚才他用手指扩张足够,里面足够湿润,假戏真做的日子里,他们无数次做这种事,他知道她此刻不好受,但也知道自己这么进入伤不了她。
他从未这么费心了解过一个人,一个女人。他可以摸着良心讲,这辈子他最费心思的人,就是白秋夕。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比自己更了解她了。
也是因为太了解她了吧,才会爱上她。
她的善良,她的心软,她的才情,她洒脱的不羁,她彷徨的抱负,她骄纵的任性,她愚钝的天真,她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日渐沉沦。
今时今日,也无法逃脱。
一出假戏,他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她,回头一看,最美的猎物确实在陷阱里,可是自己也一起掉进了不见天日的无底洞里。
所得非所求。作茧自缚,大概是自己这样。
他压着她的腿根,进入的更深,已经整根没入了,还努力地往里挤,要把胯下之物钉进去一般。
白秋夕咬紧了嘴唇,但是被撑得太满了,难耐吟哼从她的鼻子里溢出。
她的指尖要陷进去他的手臂里,脚背也绷紧了,脚趾如同害羞的贝类,蜷缩起来。
李春朝的动作激烈起来,紧致温暖的媚肉吸裹着他的欲望,像是上百张小嘴儿在吮,他本该沉沦于欲望,又生出悲怆。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就连这最后一次,也是她为了和柳为霜远走高飞,才施舍给自己的吧。
这甚至算不上施舍吧,是自己强逼她的。
他明明已经那么深那么深的进入她,却还是觉得不够,面对面也思念她到骨子里。
他一边沉腰进入她,一边缠绵悱恻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秋夕......秋夕......秋夕......”
多余的话,他不敢说,怕她听了又说恶心。
可是,秋夕,我爱你啊。
秋夕,秋夕,我真的爱你啊。
秋夕,秋夕,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啊?
0076 顾盼:情非泛泛不得善终
白秋夕离开那天,李春朝并没有出面,他躲在天香楼里吃茶。
因为,那是她离开的必经之路。
马车悠悠驶过,元宝驾着车,路过天香楼时,停下了车,问车里的人要不要买些什么吃的喝的。
离了永安城,这辈子可能就再也吃不到天香楼的东西了。
白秋夕推说不用,枕在柳为霜的腿上,闭目养神。
柳为霜掀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看到楼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本想去买些东西路上带着吃,又迅速打消了念头。
他匆匆放下帘子,催促元宝道:“快走,快走。”
楼上的李春朝惊鸿一瞥,瞧见车里人的衣角,却像是发了疯。
他想起半年前,他就从这里跳下去,白秋夕接住他,不惜担了胡闹的骂名,也要带着他外出送白秋意离京。
而今,物是人非。
他忽然悲从中来,一旦放走了白秋夕,他这辈子都再也遇不到那样一个人了。他敢跳,她就敢接。
哪怕真的遇上了,那个人,也不是他的白秋夕了。
他急急地唤她:“秋夕——秋夕——秋夕——”
半年前,他即使不开口,也能等来白秋夕回头,同他说笑。
而今,他千呼万唤,也等不来她的一个回眸了。
他突然后悔了,他不要放她走了。
白秋夕,我后悔了,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我没有做好你离开我的觉悟,我无法忍受,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
我以为的离开,就只是离开了。
可是没想过,离开后,你会和别的人举案齐眉,肌肤之亲。
我没有做好这样的觉悟。
所以,我后悔了。
那辆马车,还没出城,就被出尔反尔的李春朝,又截了回来。
白秋夕看着他,神色恹恹,“李春朝,你我当初的婚事,不过也是你的一出假戏,你又何必入戏太深?李家如今水涨船高,你想要什么合心意的贵女找不到?何苦再来找我?”
李春朝将她拥在怀里,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秋夕,我做不到放开你。我承认当初嫁给你,心不甘情不愿,你和我心目中理想的妻主,实在相差甚远,甚至是背道而驰。”
“我当然可以再找一个合自己心意的人,过完余生。可是,那些人再好,也都不是你。”
“你不过离开我半日,我就时时刻刻在想你,想你离开了我后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好好吃药,会不会又贪凉,弄的月事时疼痛卧床不起......”
“然后,我就担心,担心柳为霜那个性子能不能管住你,能不能让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保暖......”
“只要这么一想,我就后悔,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能是我陪着你吃饭,陪着你睡觉呢?为什么不能是我,替你揉发痛的肚子呢?明明,之前都是我做的,为什么现在不能继续是我呢?”
“秋夕,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原谅了所有人,为什么不能对我,也网开一面高抬贵手呢?秋夕,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他说了无数的话,他怀里的人却无动于衷,他将她拥得更紧,眼泪也落了下来。
“秋夕,我快要疯了。秋夕,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了,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白秋夕任他抱着,搁在半年前,还能回抱住他,但是而今,连抬手的勇气都不再有。
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经历过丧父丧母失去姐姐和弟弟的痛楚之后,所有的痛,都再也伤不了她。
李春朝在天香楼上喊她的时候,她听到了。
她未必不知道李春朝为什么喊她,也未必不知道李春朝想起了什么。
当年,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也是动过心、用过情的。
而今,她才终于想起了,那首诗的下半阙,也不是什么好结局——
为你一日恩,误我百年身。
他们之间,没有兰因,又得了絮果。
终究是,情非泛泛,不得善终。
她忽然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