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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罪过安室透。
诸星大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安室透这个人难应付的很。
“刚刚来的路上碰到了点意外。”
诸星大懒得和他争辩。
“意外?”
安室透嘴角轻轻勾起,却反而给人以来者不善的感觉,“什么样的意外,竟然能比组织的任务还重要?”
诸星大墨绿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看向安室透:“既然是意外,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
“什么样的意外,不如说来听听?我可是真的很好奇怎么样严重的意外,才能压过组织给出的任务。”
安室透挑了挑眉,慢条斯理道,“不然我误以为这是诸星先生迟到的借口可怎么办啊。”
诸星大: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安室透这么喜欢挑事。
对着安室透这种态度,诸星大自然也不可能和颜悦色,他冷漠的丢下了一个类似于深水炸弹的消息:“我看到了绿川光,这个意外够严重了吗?”
这句话一出,安室透嘴角的假笑立刻僵在了脸上,随后慢慢消失的无影无踪。
诸星大!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用死去的iro做借口!
短暂的失神过后,安室透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阴沉转瞬即逝,他的心里更是怒火滔天。
诸星大的回答在他看来,无异于是对诸伏景光的冒犯。
但是基于他现在的身份问题,安室透不得不将真实的情感压下去,尽力在表面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压住性子平静的开口讥讽道:“怎么?你连撒谎都不会吗?绿川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你和我应该是心知肚明才对吧。”
提到这里,安室透压了压帽檐,他被挡住的那双紫灰色眼睛中满是阴霾。
“这是事实。”
诸星大语气平常的开口道。
“事实?”
再抬头质疑的时候,安室透已经收敛了自己的所有情绪。
“事实就是你和我,我们亲眼看见绿川在那一天的别墅里死在了那具骷髅的手里。”
他的语气冷漠的可怕。
安室透不认为自己会弄错幼驯染的生死。
而且那天的情况……
安室透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把这个诸星大这个混蛋打一遍。
他原先对诸星大最多也只是看不顺眼,准备随时呛他几句罢了。
但当诸星大拿iro的死做文章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了安室透心里厌憎的对象。
“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确实看见了。这种一听就知道是假话的谎言,我没必要编织。”
诸星大就知道安室透不会轻易相信。
“那你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有死而复生这件事?”
安室透冷笑。
虽说面上不屑一顾,但是安室透的心里却感到很悲凉。
如果iro真的有死而复生这些能力的话……
诸星大摇了摇头,虽然对安室透话里话外的嘲讽感到不愉,但是安室透的说法也没什么不对,死而复生确实缺乏可信度。
“死而复生确实不可能,但是别的可能性不代表没有。”
诸星大摇了摇头,语气郑重的说道。
“说清楚。”
安室透的声音几乎冷的可以结冰了。
“他跟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边,看上去非常的顺从。看到我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没有,就好像我只是个陌生人一样无动于衷。更重要的是……”
诸星大想起那副画面,就觉得不对劲,“周围还有人说他和那位女士处于金钱关系……”
“金!钱!关!系!”
安室透压低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整个人简直怒火中烧。
该死的!
莫非是易容!
难道是有人在iro死后还要拿他的容貌作文章吗!
安室透死死压着心底各种翻涌着的情绪,一直插在衣服口袋里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现在只想狠狠的用拳头重击那个冒充iro的家伙。
可这种时候,他却还要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维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装作自己和绿川光是陌路人。
有人冒犯了死去的幼驯染,他却还要装作无事发生……
安室透的心里不禁浮现了几分自嘲和苦涩。
但就在这时,诸星大的疑问又再度响起:“你给我的身份是牛郎?”
“有什么问题吗?”
安室透收敛了情绪,冷淡的看着他。
“觉据我所知,那是家酒吧。”
诸星大回看着安室透,言下之意是完全可以用调酒师的身份。
“那你可能了解的不够彻底。那家酒吧表面上规矩,实
际暗地里也做一些另类的生意。里面的调酒师也好,酒保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侍应生暗地里都是明码标价。我在那里呆了几天,有一个人今天来不了,你去代他的班。我们的目标是那里的常客,今晚就会过去。你觉得普通顾客的身份,能接近的了目标吗?”
安室透的语气虽然恶劣,但是他的做法的确没有问题。
那个女人出行肯定会做好准备,如果没有合适的可以接近她的身份,要完成任务的确不容易。
他们目前都只是新人,自然要挑最稳当的方式做任务。
……
安静的氛围中,一道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琴酒扫了一眼,在看到来电显示之后,他就不管不顾任它响了半天。
“大哥,好像是骷髅小姐的电话。”
伏特加自从瞄到了名字之后,就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显然是担心骷髅小姐又要冒出什么想法来。
“我看到了。”
琴酒冷冷道。
察觉到琴酒情绪不佳的伏特加闭紧了嘴。
他知道大哥不太想接骷髅小姐的电话,但是真的不接也不行吧。
不是说,骷髅小姐有了人皮之后,就变得越来越任意妄为了吗。
要是不接的话,她到时候直接来找大哥可怎么办。
一想到要和骷髅小姐碰面,伏特加只觉得胃痛。
琴酒冷漠的任由它响着,直到即将自动挂断的当口他才按下了接听键,并放的离自己远了一些。
“琴,你接电话的速度一向都这么慢的吗?”
一之濑七月的声音清晰的透过电话传入到了琴酒的耳中。
而一听到这个声音,琴酒就觉得自己心底的杀意又泛滥了出来,他转了转手里的枪,对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毫无兴趣:“有什么事情,直说。”
对于这种简洁明了的语气,一之濑七月也不恼。
她也明白要想让琴酒和绿川光一样对她温言细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鹅裙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语是绝不可能的,那个男人可是连表面温驯都做不到的。
“真是的,几天不见你还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