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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之濑七月托腮,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琴酒皱起眉,但是碍于BOSS的命令又无法对她动手,于是干脆闭目养神,眼不见为净。
“……”
“你在做什么!”
感受到头皮的拉扯,琴酒猛的睁开眼睛。慑人的气息瞬息笼罩了一之濑七月的全身,但是一之濑七月却依旧笑眯眯。
“我说了,你这幅样子我很害怕。”
她无所畏惧道。
琴酒眼神里满是阴霾:“松开。”
“我不。”
一之濑七月一边说,一边变本加厉的拉了拉他的白头发。
对,没错。
她就是想看一下琴酒气急败坏的破防时刻。
阿拉,琴酒那么长的头发,正好可以拿来给她编辫子打发时间玩。
六二六:……
六二六深沉:他遇上你,也算是杀孽回馈了。懂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吧。
一之濑七月的这种行为令琴酒全身紧绷,他的目光可怖到几乎要则人而噬。
“你好像很不满。”
一之濑七月微笑。
“原来你的眼睛没有瞎掉。”
琴酒冷笑。
“最后一遍,松开。”
他一边说,一边把枪口恶意地抵在了一之濑七月的头顶之上,威胁道,“我很好奇,你的治愈能力能不能在你被子弹打死之前,把你自己成功的救回来。”
“松开她!”
一之濑七月还没有回答,刚从厨房出来的诸伏景光就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扣住了琴酒的手腕并厉声道。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苏格兰,看来你的胆子还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啊。”
琴酒讥讽了他一句。
诸伏景光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你想违背你们组织那位先生的命令吗,琴酒?”
他丝毫没有因为琴酒的讥讽而损耗理智。
'对哦,想想那位先生的命令……忍耐一下吧,琴酒先生。'
一之濑七月没有开口,但是一之濑七月的眼神里满满都是这个意思。
莫名看懂她眼神的琴酒脸部肌肉都抽动了一下。一之濑七月估计这大概是因为,他在强行忍耐着满腔的怒火吧。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花妖是不可能和杀手共情的。
一之濑七月毫无压力地想到。
琴酒和诸伏景光僵持了几秒钟。
这几秒钟内,琴酒眼中的风暴没有消去分毫。
但就在下一刻,他手里的枪却被他将近泄愤似的用力收了回去。
是的。
BOSS的命令就是他的脉门。
琴酒不可能违背BOSS的命令。
BOSS还需要借助花妖的力量达到目的。
所以,他确实不能动她。
想到这一层,琴酒的脸色不由有些扭曲。
“啊,看来你想通了。”
一之濑七月兴致盎然,“那太好了,让我们继续吧。”
琴酒阴郁的眼神看向诸伏景光。
发觉他的目光之后,诸伏景光从容不迫地露出笑容。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这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诸伏景光看见琴酒的手指弯了又弯,类似于扣动扳机。这是琴酒带着杀意的动作。
不过这对诸伏景光还说目前还算不上威胁。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花妖小姐几乎等同于一张免死金牌。
想明白这一点,诸伏景光镇定自若地顶着琴酒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面不改色地给一之濑七月递了一个她需要的发圈。
“用这个吧,花妖小姐,这个方便固定发型。”
他真诚的建议道。
作为局外人,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六二六:“……”
嘶!
这个诸伏景光怎么这么的'波本'!
啊这啊这,今天出来的难道是组织白切黑苏格兰版本的诸伏景光吗?
咿,对面的琴酒看起来都快被自己的怒火烧没了。话说诸伏先生你真的看不见吗?
作者有话说:
琴酒对骷髅小姐厌恶恨意绵长。
而且现在她和组织没有合作关系,那碰上了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
碍于BOSS,琴酒动不了花妖。而iro,碍于之前的经历,也动不了。
……
和琴酒的愉快相处,但是是单向
……
琴酒打电话给乌丸莲耶告状
乌丸莲耶:balabala说了一大堆
最后总结:琴酒,你忍一下。
琴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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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花中妖灵【二十三】
一望无际的蔚蓝色天空中万里无云, 一轮红日炽烈地高挂在上头。这样的阳光显得有些过于炙热了。但好在时不时会有徐徐轻风吹来,令人感到神清气爽。万物自由自在地蓬勃生长,而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告诉身处其中的所有人,夏日到来了。
初夏何其美好。
然而贝尔摩德此刻的心情, 却显然并没有夏日之景那么美好明媚……
“滴——”
一道尖利的汽车喇叭声, 刺耳异常的划破了宁静的一刻。这是贝尔摩德按下了汽车的喇叭之后, 所发出来的噪音。
此刻, 这个总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美艳女人心情明显不怎么美妙。
“真是一位稀客啊, 波本。”
贝尔摩德慵懒地坐在汽车的驾驶座位上, 在降下车窗后, 她漫不经心地微微侧过头,笑意不达眼底的看着外面站着的那个男人, 并带着一副虚伪假面具,轻飘飘地挑眉道。
“对于你而言, 我应该算不上稀客,贝尔摩德。”
安室透微微一笑, 他丝毫不避讳自己以往时不时来找贝尔摩德套取情报的事情。
他的话令贝尔摩德微微眯了眯眼睛, 语气略微冷淡了一些:“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是你啊, 波本。”
她不软不硬地讽刺了他一句。
贝尔摩德对波本也算是有所了解了。
这个男人一向无利不起早, 所以这次也自然不例外。
“何必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呢, 我以为你会更加委婉一些才是。”
安室透面不改色地收下了这句讽刺, 这种不痛不痒地话他听得多了。
像这样和波本试探性的绕着弯子说话,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这个男人的心眼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