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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不忍,最后那声悲怆的哭音,让他心口像是被轻轻揪了那么一下。

等他回过神来时,怀里已经抱着那琴师,衣衫被扯得乱糟糟,红着眼,人已经站不直了,软着腿直打哆嗦,像是吓坏了,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那几个纨绔才看到瑞王竟也在此地,霎时纷纷不敢再造次。都说这瑞王平日里看着好脾性,可背后的手段才当真是要叫人生不如死。民间传闻,当今圣上当初被朝臣算计至走投无路,是这瑞王帮了自己的皇兄一把,手段迅猛,干净利落,让人再不敢对继位一事多生出什么口舌来。

唐宴别倒没多说什么,只面色不善地呵斥了几句,那几个混账东西便逃也似的夹着尾巴滚了。

原本应当将人还给茶楼,一问老板,这位公子已经跟茶楼签了卖身契,唐宴别低头对上那双蒙着雾气的双眼,不知是想到什么,竟将人买下带回了府里……

“府里······刚好缺几阙琴音——”这话听到旁人耳朵里,倒显得有些拙劣。一干人等心照不宣,只以为这琴师是出了狼窝又进了另一个虎穴,可茶楼老板并不敢多说什么,毕恭毕敬拿了卖身契出来交给唐宴别手下的人,送一行人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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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天气这么好,适合谈恋爱。

所以我老婆到底叫什么名字啊?!!!(作者被掐住命运的后脖颈)

第三章

许是先前琴声确实婉转动人,又似乎过于哀愁,让他起了恻隐之心,当时将人抱上马车,唐宴别心里这样想。

又一声呻吟将思绪拉回眼前,唐宴别脚步顿顿,往里走去。

床间人已无半分清冷姿态,此刻一张脸潮红,眼神迷离,一手揪着枕头,一手在薄被的遮掩下动着,但许是不得章法,始终没法纾解,反倒更惹得情欲上涨,随着蹭动从侧边伸出一只挣扎的白脚,在床铺上蹭着。

那脚生的漂亮,像它的主人,五个指头粉圆,又甚是可爱。唐宴别看了他这幅样子许久,上前一把攥住那只脚。

“嗯······呜——”

床边人眼神幽深,摸了摸手里滑腻的皮肤,问:“记不记得本王?”

沈漱玉神志已是不清,喉咙里溢出一句不成声的呻吟,只隐约觉得眼前人似曾相识,却忘了到底在哪处相识。

唐宴别皱眉,上前掐住他下巴,又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沈漱玉挣扎着,一只手抚上了那双大手,眼底终于有了些清明,却仍是开口就是破碎的婉转泣音:“呜——王······王爷······”

唐宴别却似乎觉得还不够,他捉住那只手,像是在解释什么:“今日之事是本王的不是,你若不肯,即刻便送你出去,给你找了大夫医治,本王不愿做强迫之事······”

话音未落,那双滑腻的手便已经沿着他的胳膊缠上来,揪住他的衣衫,像是在哀求,手指触碰间带着些许黏腻。

唐宴别喉结滚动一下,闭了闭眼,翻身上了床。

直到覆身在沈漱玉身上,他一手在对方红唇间碰了碰,最后一次确认:“你叫什么名?”

将人养在府里多日,这时才恍惚想起似乎还不曾知道这人名姓。

“沈······沈······漱玉······嗯······王爷······”柔软无骨的手缠上了唐宴别的脖子,两条腿在薄被下动来动去,终于忍不住哭出了一声,泪珠子顺着潮红的脸颊滑入鬓角。

沈漱玉闭了闭眼,微张着嘴,小声带着哭腔吐着气。身上难受得紧,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却又隐隐约约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脑海中的记忆只影影绰绰停留在晚间管家送来的一小壶清酒上。

下身胀痛不已,他却没法纾解,长年的清心寡欲又洁身自好,让他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没人教过他这是什么,被迫流离的生活中,这些对于他来说都太过陌生了。

手下意识的去下身摸索,碰到自己肿胀的性器,哭着将手摸上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弄,不得章法胡乱握住,又不小心掐疼了,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又热又痒,身下已经湿透了······

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便求救似的缠了上去。

唐宴别像是被他彻底诱惑了,这幅样子,倒是委屈极了,惹得他心头一跳,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含住了那张薄唇吮咬。

“呜——”

大手揪住薄被一扬,两幅身体便贴在了一起,沈漱玉急切的扯着身上的衣料,热,想脱掉,急得呜呜哭叫,哀切之声又被悉数吞进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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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捂嘴哭泣):做沙雕作者的攻未免过于幸福,总是上来就搞这么大的!

第四章

“嗯······嗯嗯·······啊······王爷······王爷······”

“在,别急——”

带着薄茧的手往下,握住了那根白玉似的秀气的东西,已经硬得不行,指头稍微在湿润的顶端揉了揉,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家伙便受不住刺激,只一下就断断续续挺着吐出白浊,身下人尖叫一声,哭着发着抖,双手紧紧揪着唐宴别肩上的衣料。

唐宴别语气里带上点笑意:“是不是不会弄?怎的这么急?”

沈漱玉发泄过一次,意识渐渐清晰起来,喘着气看清了唐宴别的脸,一瞬间含上一点害怕,两手渐渐从肩头滑落。

唐宴别没等那双手离身,便握住了,俯身说:“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沈漱玉眼里闪着泪,羞耻到了极点,闭了闭眼偏开了头。

唐宴别看着他这幅模样,沉声说:“你要是不愿意,现在还能后悔。但今晚的事确实不是本王所嘱,下头的人会错了意才······原本是叫青禾······”

“王爷······”沈漱玉出口打断,回过了头,却仍然垂着眼:“王爷,我原本不是什么尊贵的身子,难为王爷看得上,那日若不是王爷······我怕是······”

唐宴别说:“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为了这事想着这样报答我,我本不是这个意思。”

鹿眼垂落最后一滴泪,小声喘着气,终于肯抬头看人,眸底映着因为药性涌上的情欲,开口的声音极力稳着不让自己露怯:“原本······原本不是王爷,也会有别人——我没什么本事,寻些下贱活计堪堪养活自己罢了,他们那样的人也早已不是第一次,我倒宁愿······宁愿是王爷。您别嫌我······”

“不会。”唐宴别沉声应,摸了摸他红着的眼尾,原本要说的话到嘴边又转了回去,重新开口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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