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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原本没什么事,但被人揉着肚子,又字句训斥着,沈漱玉生出一种自己还是小孩儿的错觉,明明都这么大了,还会因为吃多了东西积食而疼得睡不着觉,又羞愧又难过,被人训了两句就开始哽咽。

唐宴别刚刚还凶得不行,现在把人凶哭了,又开始心疼了,抱着人好话说尽,手里轻轻揉着,哄着,怀中人将脸埋在他胸口,濡湿了他的衣衫,他却只觉得更难受。

这么疼了也不肯叫醒他,一想到这人要自己挨着疼缩在里面一晚上,心里就涌上一阵苦涩。

“这样揉好点吗?”

沈漱玉握着他的手,轻轻点点头,这会儿好点了,困意倒上来了,迷迷糊糊地要闭上眼睛,眉头皱着,倒像是委屈了他似的。

唐宴别将他抱紧一些,亲了亲挂着泪水的眼角,轻声笑骂一句:“果真娇气······”

迷迷糊糊的人,虽然累且疼,但男人的怀抱让他安心不少,被搂着轻轻摸着肚子,心理上的安慰要大过身体上的。

不知昏昏沉沉的过了多久,室内静悄悄的,仿佛能听见外头又重新下起来的小雪,轻飘飘地落在院子里,明天该又有一场银白景象赏了。

今年的冬天怎么这么多雪呢?

鼻尖萦绕着唐宴别惯常喜欢的凝神香的味道,清幽雅致,柔软的被子昨天出了太阳才被抱出去晒过,那股子暖和的味道且没散干净,这会儿又累又困的,倒是让人格外的舒适。

屋外断断续续传来春月的声音,唐宴别应了一句什么,门便“吱呀呀”地开了,过了会儿,里屋的门也静悄悄的开了,来人走动间响起一阵碗碟碰撞的声响。

唐宴别在他耳边轻声喊他:“玉儿——玉儿起来先把药喝了好不好······乖——先喝药——”

“唔·······”

没多会儿温热的瓷勺便碰了碰他的嘴唇,他下意识张开嘴,苦涩的药汁立马顺着滑进嘴里。

沈漱玉果然皱眉,不知是还没醒来还是怎么,小孩儿似的一抿嘴唇,胡乱伸手来拦了一下,被唐宴别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春月端着的药碗才好险没被他打翻。

“该打!”唐宴别生气似的作势轻轻在他身上拍了一下,也不管怀中人能否听见。

终于被闹醒,沈漱玉对上一旁春月焦急的面庞,倒是先迷迷糊糊地觉出些不好意思来,要自己坐起来,又被唐宴别拦住:“听话点,先把药吃了——”

“王爷······我自己来吧······”

“······这会儿知道难为情了?放心,刚刚躲我怀里撒娇的样子全被春月瞧去了——”唐宴别打趣道。

“王爷——”胃里好多了,似乎是平了不少,这人便也就有了嗔怪的力气。

最后还是被一口口喂了药,沈漱玉苦得脸都皱了,直往唐宴别怀里躲。

"怎么喝个药还跟孩子似的?"

春月收拾了碗盏悄声退下带上门,床上的两人还依偎着靠在一块儿说话,这么一闹腾,倒是全然没了困意,刚刚还有气无力的人这会儿精神得不行。

唐宴别不知从哪儿摸了个小巧的盒子出来,拿到沈漱玉面前:"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沈漱玉撑起身子坐起来,接过盒子又古怪的瞧了唐宴别一眼。

不会是什么······这人又寻摸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往床上带?

唐宴别看对方仔仔细细摸索着小方盒的外部,却迟疑着不敢打开,坐起来将人抱住问:"想什么呢?不想看看里头装着什么吗?"

"王爷······"沈漱玉求饶:"上回那样弄我······玉儿怕得很······"

"啧——"唐宴别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握着他的手打开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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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在老婆心里我就是个整天只想搞黄色的男人QAQ

【我觉得写的好无趣······刚刚修改的时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可看性······算了,傻白甜嘛(嘴上是这么说的)】

第十五章

里头是一片雪白的糖霜,往下一拨,露出几个黄澄澄圆滚滚的小圆脑袋来。

"哎呀!"沈漱玉小声惊呼。

唐宴别拿指头沾了一点糖霜蹭到他嘴角,故意问:"这是什么?"

"是······霜蜜桔······王爷!"沈漱玉一把扑到唐宴别身上,尤嫌不足,又将脑袋埋进对方脖颈间蹭了蹭,软软地开口撒娇:"王爷······"

"刚刚是谁怀疑我来着?小脑袋里想什么呢?"男人装作生气,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倒跟人耍起了小孩儿脾气。

刚来府里时,偶一回沈漱玉提起想吃一种儿时的点心,只不过那点心这处却并不常见,唐宴别也没听说过,跟人打听了才知道这是沈漱玉师傅老家的一种做法。

于是又托了外头之味楼的白案大师傅亲自做,试了多种办法却总也不行,要么是味道重了,要么便是时间久了娇嫩的小蜜桔都腌渍过了头,软趴趴的。

等了这几个月,昨天之味楼才刚将这一小盒东西送来府里。

沈漱玉心里热乎乎的,小心翼翼捡了一颗送进嘴里,甜得一双鹿眼都眯了起来,嘴巴珍惜地抿两口甜味,才舍得嚼碎了细细品尝其中的酸甜。

"唔,这下知道是霜蜜桔了,可洗刷我的冤屈了。你倒是说说,刚刚以为这盒子里头是个什么东西?嗯?"

沈漱玉羞地低下了头,过了会儿又软着身子缠上来,小声趴在人耳边不满道:"都怪王爷。"

"哦,怎么又是怪我了?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睡了。"唐宴别将他手中盒子夺下,故作凶狠。

其实他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上月他从别处寻摸来一奇淫巧物,一定缠着人要,沈漱玉当晚被他闹得不行,半推半就的就让他将那物件儿塞进了后头,没有比唐宴别更坏的了。

那一串珠子上凹凸不平,磨得沈漱玉哭了一晚上,他却硬是要压着人家弄,性器将珠子抵进小穴深处,听那人求饶哭泣,他却舒服的找不着北了,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看见身下人已满身汗液、淫液,哭花了脸、喊哑了嗓,后穴撑开一个圆圆的口子,流出的一滩白浊里似乎还带着红血丝,第三天都没下得来床。

事后当然又是悔恨又是哄,可沈漱玉却让他弄怕了,于是刚刚才会怀疑他又拿了什么坏东西来。

唐宴别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其他的什么便也不提了,就罚你每天喝一副汤药,如何?”倒像是做错事的人不是他似的。

对方大惊:“汤药?什么汤药?”仔细抿一抿,似乎还能从嘴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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