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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娘娘,怕官家也不会轻易饶过。

陈令安低低笑出声来,道:“你这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可没那兴致当武皇,锦衣玉食已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费那个劲作甚。”

宝珍可不小了,她如今三十三岁,要结婚生子早些,也能给人当祖母,这会子让她这么一唤,瞬间微红了脸。

陈令安却又长叹了口气。

“你若哪日身怀天下仅有的利器,遇神弑神,逢佛杀佛,你才发现这天下没有你做不得的事。纵然曾经有,如今也不过你手中蝼蚁。”

宝珍听不懂她的话,然而站在层层帐外的那人却明白。

他原本去而复返,是想告诉她,那小娘子既然是她生的,他愿意撇开先前种种,诚心诚意将她封为公主,待她如亲身,这样长居宫中也是顺理成章。

不曾想却听到了这番说辞。

男人只觉心头堵着,险些呕出血来。

然而下一瞬,又听闻她道:“宝珍,如今我身边也就只有你了。”

那人几乎落荒而逃。

陈令安不晓得赵邺人来过,就站在她床榻之外,将那帷幔都扯出了个洞。

在宫里比想象得要累得多,倒不是身乏,而是她委实不愿意去管这些个闲事。

更重要的是,跟一个帝王讲道理,永远都不能说通。

陈令安心生厌烦,若她当真心无羁绊,只怕赵邺早让她给揍得不成人形。

然而她一双儿女都与她心生隔阂,她那弟媳纵然心中不舍侄女,却也碍着不想叫她多为难,愣是半句话都未提及。

这些人个个都与她血脉相连,她血又不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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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邺自那日离去后,一连七八天都没有来过陈令安殿中,陈令安权作无事人似。

在众人看来,已是极为反常,谁不知道官家待圣人娘娘独一份,自娘娘入宫后,官家几乎夜夜都歇在仁明殿,他自己的寝宫反倒成了摆设。

官家虽不去仁明殿,却也没去旁的娘娘那处,只每日在他的福宁殿,她也不许宝珍去打探踪迹。

又过了两日,赵邺没来,倒是他身边王守英来了。

一见陈令安便给她的行大礼,磕首道:“圣人,奴婢今日斗胆来寻您,烦您去瞧瞧官家罢,官家已病了好些时候。”

陈令安挑眉,却未听过赵邺生病的消息,宫里上下这么大的事,总不至于瞒得密不透风。

况且王守英行事素有分寸,哪里会自作主张跑到她跟前来。

“你回去罢,我知道了。”陈令安应了声。

却不提去不去。

“圣人。”王守英还想劝说一两句,陈令安却不打算再听,由宝珍扶着径自起身离去。

宝珍轻声与她道:“娘娘,官家可是真病了?奴婢倒不曾听过。”

陈令安摇头:“不知。”

依她的想法,恐生病是假,让她去递这个梯子才是真,他果真是在那位置上呆得久,轻易不肯低这个头。

陈令安纵然这样想赵邺,晚膳前仍去了趟福宁殿。

那会子福宁殿中宫人正打算布膳,赵邺听到她人过来,竟亲自迎了出去,又扭头嘱咐王守英道的:“令人去添几道娘娘爱吃的。”

一时竟忘记依着王守英的话,自己这会儿还应在病中。

王守英看官家脸上这兴致冲冲的模样,可不敢去泼他冷水,总归娘娘那般聪慧,未必就猜不出来。

赵邺见着陈令安,忙上前去将要行礼的她扶起身来,道:“安娘无须多礼。”

陈令安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赵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讪讪地牵着她的手往殿内走,轻声道:“安娘,我没有旁的意思,就是……”

看看你会不会自己主动来寻我。

幸而陈令安不晓得赵邺当下这想法,怕知道了也要嗤笑声,道他幼稚的。

夜里陈令安歇在了福宁殿,宝珍回去令宫人送了她换洗的衣物过来。

陈令安只道:“不合规矩。”

赵邺往日听多了这话,只觉心生烦躁,然而今天不过淡淡回了她句:“安娘,这规矩本就是先祖所定,我既是天子,有何事做不得。”

陈令安便不再与他争论。

你该多笑笑

她没睡过龙床,如今觉得这龙床还不如她仁明殿中拔步床来得爽利。

因这赵家先祖打天下时是泥腿子出身,后便立下“勤俭持家”的规矩,令子孙后代不得骄奢。

听说赵邺上头某位祖宗曾觉得宫殿太小,欲广宫城,最后却因为要拆民房数间作罢。

他这福宁殿中的床怕比宫人睡的还窄些。

陈令安睡不惯,赵邺好容易哄了她来这儿,轻易哪肯放她回去。

两人衣物都剥净了,赵邺将陈令安圈在身前,让她跪趴在软枕上,妇人身子光滑如凝脂,臀儿高高翘挺,那后头两个洞口紧闭着。

男人坚硬的硕物抵在穴口,他慢慢龟头挤了进去,低身去亲她的背脊:“安娘,想不想要我,你这狠心的,哪次不是我跟着你后头跑,这次要不是我装病,你也不会来的是不是,你巴不得我不去。”

陈令安皱着眉,臀儿轻摇了摇,她咬着唇哼道:“赵三儿,那你还做不做了?”

才进了个顶端,她里头就湿透了,又湿又滑,就等着人来塞满。

赵邺低头看她雪白臀瓣间含了他丁点儿粗物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身猛地往前倾,肉棒挤开甬道,狠狠地戳入底端。

两人都几日没弄过,尤其赵邺,这几年前饥一顿饱一顿,后来陈令安入宫,他恨不得天天搂着媳妇儿睡觉。

这会乍埋进她体内,这妇人身子也不知道怎么生的,那里头嫩肉对着阳物又是吸吮又是推搡,紧紧缠着不让他动弹。

赵邺呼吸变粗,试图在她小穴里抽插,哪知道动才一下,就差点在她身子里直接泄出来。

男人缓了缓,手去摸穴肉胡乱蹭着:“安娘,你松些……咬得我吃不消……”

“唔,你太大了。”陈令安面贴在枕头上低低呻吟,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刚刚他动作又急,几乎将她给戳岔气。

她无心的话成功取悦了男人,赵邺俯身去舔她的肩胛处,下身跟一下又一下地往里头撞:“安娘,我弄得好不好?你看它将我吃下去,明明看着才这么大点的口子,又吐出来了……”

陈令安不晓得赵邺在床笫间的荤话怎越来越多,她浑身赤裸着,青丝散落在枕上,胸前乳儿落入他手中,让他轻轻揉搓,娇嫩的乳房不算得太大,能叫他一手握住。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丑陋粗壮的黑物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在她身子里进出。她里面让他戳到敏感处,媚肉哆嗦着直痉挛,蜜液自宫口涌出,浇灌在硕物顶端。

“这就不行了?”赵邺低低笑,完全忘了自己方才还担心在她身上早早泄出。

他从后面顶着她,陈令安浑身直打颤,几乎瘫到床上,可男人还没尽兴。

赵邺挺着身前沉甸甸的凶物从她穴里抽出来,原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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