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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跟头,不长记性。

初恋哥都这德行,有权有势的攻,又怎么会愿意跟他好?包他,也不过是因为男女通吃,图他新鲜。

攻早晚要跟女人结婚的,还是门当户对的那种。

攻走进一间破杂院,走到其中一户开着的破门前,停下了脚步,一眼将仅有八九平米的空间扫了个透。

地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还有一辆脏旧的婴儿车,他养的金丝雀坐在一张破床上,怀里抱着个让他感到陌生的婴幼儿。

这糟糕的画面尚且能忍受,攻视线一转,盯向左侧窗户前,站着用电磁炉炒菜的陌生男人。

一个坐着喂奶,一个站着做饭,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余光瞅见有人来,初恋哥瞧过去,是个相貌出众,气质矜贵的男人,他被对方似打量的眼神盯得莫名不舒服,正要开口问是不是走错了,却见对方移开视线,直接进了屋。

那眼神不对劲,明显是冲着受来的,他出声喊受:“小宝。”

宝宝这英气的眉眼,有攻的影子,受看着宝宝又欢喜又难受,都说闺女像爸爸,他也是个男人啊!怎么不像他呢?

算了,像另外个爸爸也好,以后肯定是个大美女。

陪着宝宝的时候,才是受最放松最愉悦的时候,初恋哥一声“小宝”又给他喊急眼了,抬头准备警告,瞬间吓一激灵,怀里的宝宝都差点没抱稳。

整整一年没见面没联系的攻,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你……”他抱紧宝宝,慌乱起身,看了眼攻又不敢和攻对视,说话结巴起来,“你,你怎么过来了啊?”

“来看看我的孩子。”攻走近受,语气还挺和善,话是这么说,眼睛却没往孩子身上瞧,只盯着受。

“……”受被吓得半死,以为攻专程过来灭口的,边后退边撇清关系,“不是,不是你的孩子!”

见受慌了神色,眼里是清楚可见的恐惧,和当年一样,而当年的自己,没有保护好受。

初恋哥及时冲到受面前,果断给自己抬了身份,不客气地对攻说:“我不管小宝以前跟你有过什么,但这孩子跟你没一点关系。”

看着眼前的“一家三口”,攻微皱眉头。

初恋哥只是想帮受,话一出口,仿佛找回了当年缺失的勇气和担当,他护着受宣示主权,“孩子是我的。”

谁知受听到这话,发疯一样推开初恋哥,“我放你的屁!也不是你的!孩子是我自个儿的,我一个人的!!”

宝宝被爸爸这几声大嗓门一叫,吓坏了,随即哇哇哭起来。

受心疼死了,低头又亲又哄,“对不起啊宝宝,爸爸吓到你了,不哭了啊,爸爸错了。”

攻看着瞬间破裂的“一家三口”,在孩子的哭声中,对受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孩子是谁的?”

这回,他语气重了些。

第5章 一厢情愿 5

攻能找过来,说明全部查清楚了,扯谎也没用,万一把宝宝抢去做亲子鉴定,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宝宝了。

宝宝还在哭,受心疼得也想哭,自己活到今天多不容易啊,现在日子没那么难熬了,宝宝也快百天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可攻怎么突然过来了呢!

越恐惧越清醒,看着平静淡漠的攻,受想起靠着俩白馒头硬撑了五天的自己,恍然明白:怀孩子的罪遭了,生孩子的痛受了,还有比穷到吃不上饭更难熬的日子吗?奶水都快饿没了,人也要饿死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如果攻真是来灭口的,那就跟攻拼了,哪怕赔上这条命。

他这么一想开,宝宝神奇地止住了哭声,或许是哭累了,或许是“妈妈”温暖的怀抱充满了安全感。

受低头看了眼宝宝,第一次强烈体会到自己身为父亲的那份责任感。

过去那个16岁的他很没用,如今22岁的他已经长大,不能再没用了,狗屁的情情爱爱,全是假的,他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受抬头看着,硬气地回道:“孩子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的!”

后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看向攻的眼神跟着透出一股视死如归的狠劲。

攻有些意外,盯着受一时没说话。

小情儿跟了他一年多,合着听话的性子是装出来的,怪不得那晚穿了騷到没边儿的丝袜,主动要脐橙,兴许是一场处心积虑。

他倒要看看平日里乖顺的金丝雀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其实受没装过,在攻面前一直真性情,只不过是听话的那一面,就是又缺爱又孤独闹的,谁对他好,他都记在心上。

攻刚包他的时候,就对他特别好,后门第一次被开苞时,攻还特别照顾他感受,边吻他边哄他,没给搞出血。

而且攻技术非常好,弄得他很舒服,就连操前面,也比初恋哥技术好,本来还担心攻那玩意儿太大会疼,奇就奇在明明很深很使劲儿,但只有爽。

所以每回攻到自己住处,受都乖巧听话,还积极下厨做饭给攻吃,甚至偷偷看黄片学习技巧,买情趣丝袜讨攻欢心,他打心眼儿里把攻当成对象在处。

可惜全是一厢情愿。

明知道情情爱爱是狗屁,但付出的感情也不是说收回就收回的,受心里还是会难过,他根本不知道此刻的攻,开始怀疑他是伯父那边安插过来的一颗棋子。

自然也不知道,攻才从一场没有硝烟的家族战争里走出来,坐稳了龙头的位置,短短一个月内风扫落叶,斩草除根,给整个集团来了一场大型洗牌。

忙完了一切的攻,其实是来接他回去的,即便两个月后要举行婚礼,攻也并不打算结束和他的包养关系。

因为攻对他这个特殊的小情儿,是很满意的,只要他乖乖服个软,认个错,也会同意受将孩子养在身边,随他的姓也无所谓。

攻目光又深又冷,好像要把人看穿似的,受恨自己对攻还有感觉,真是瞎了眼,后悔死了。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多捞点钱,多买点黄金,大金链子要它个几百克,往粗了买,给攻省什么钱啊,真是猪脑子!

这爱之深,恨之切,像当初不想和初恋哥扯上关系一样,受也不想再和攻扯上关系,一个没忍住,口不择言地扯起谎来。

“我再说最后一回,孩子不是你的,要是你的,早问你要钱了,你得掏我抚养费,我都穷得吃不上饭了也没管你要钱,就是因为我这人有良心!不是你的种,不叫你喜做爹!”

攻转头扫了眼窗前木桌上,那一盘被处理过的大虾。

受见状,感觉啪啪打脸,立刻补充:“我老乡看我可怜,才买点虾给我补补的,”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钱过不去,尤其孩子亲爹,他紧接着再补上一句,“你要看我可怜,也可以买点鱼啊猪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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