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受是刚才喂奶时突然想通的,硬碰硬自讨苦吃,手里现在有一万块钱,他要想办法带孩子跑路,跑到一个没有攻和初恋哥的地方,重新开始。
不过要是能趁机捞点钱,得抓住机会。
于是他委屈地吸了几下鼻子,故作哽咽地诉起苦来:“想啊,我找过的,每天都给你打好多电话,可一直通话中,后来才知道是你把我手机号拉黑了,我没钱吃饭,三天啃一个白馒头,奶水都憋回去了,宝宝又哭,也没钱买奶粉,生孩子的钱是借的,我欠了债,不好意思再借钱了,怕还不上……”
稍一细想,攻大概清楚怎么回事儿了,他没解释,只道:“以后还闹不闹了?”
受摇摇头,嘴上乖乖配合着说“不闹了”,心里在和攻拼命,有个屁的以后,想得真美,结你的婚去吧,不会再喜欢你了。
谁知攻没给他半点机会,起身跟他说:“正好孩子睡了,走吧。”
“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走哪儿啊?”
“住上瘾了?”攻忍到此刻已是不易,嫌弃地拧了下眉,“一屋子霉味儿,对孩子不好,先跟我回酒店,欠的债下午给你清了。”
“……”攻居然会关心孩子,可眼下不是受想要的结果,他要清掉债务,还要钱,然后抓紧跑路。
只是受没想到,变故来得如此突然。
第7章 你好 7
生孩子钱不够,管邻居大哥借过五千,出租房里的锅和电磁炉也是对方送的,还有宝宝的那些衣服和婴儿车,是好心街坊送的。
雪中送炭没法用钱来衡量,为了清债还人情,再给宝宝要点抚养费,受暂时听话地跟攻回了酒店。
攻跟他说宝宝今天受惊了,得换个好点的安静的环境,贴心地开了套房,一下子仿佛有了点爸爸的样子,又给他叫了丰盛营养的午餐。
还是有钱好啊,没有钱买不到的服务。
哺乳期容易饿,受早饿了,很久没吃过这么奢侈的一餐,狼吞虎咽一顿吃。
他边吃边提醒自己,攻不是对他好,只是在用钱哄他,攻那么有钱,所有的好都是建立在钱上面的,是他以前太傻,攻给的副卡都没怎么用,最频繁的消费也是上超市买点菜。
而送到他名下的房子当时着急跑路,没敢卖,现在更不敢跑回去卖了,导致陪睡了一年多,没给自己挣俩钱出来。
糟心事儿不能多想,真的太傻逼了,从现在开始,就把攻当提款机,不能再犯傻了,受接着琢磨,怎么管攻要钱,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就要个三五万吧,等要到了,晚上连夜跑路。
然而这个算盘很快被攻打碎,受什么都不敢想了,只想躲得远远的。
他早该清楚的,攻里里外外就不是个东西,开套房根本不是为了孩子考虑,还冠冕堂皇地扯什么一块儿泡澡放松,就是想操他。
受排斥再和攻发生亲密关系,借口说产后没修复好,身体虚得很,可这事儿由不得他,攻本来就强势,尤其在性事上,直接将他扛到浴池前,扒他衣服。
看着攻趁他吃饭时偷偷放好的一池子水,他气得想骂人,不爽地推开攻。
“又跟我闹什么?”
“……”
见攻没有不高兴,在解衬衣纽扣,受进退两难,宝宝还在睡觉,跑路的黑车费是一大头,回酒店的途中,他已经想好要去哪儿了,一个远离北方的南方小城。
受半推半就地由着攻帮他脱衣服,委屈地小声说:“没跟你闹,是真的有点虚。”
下水时不忘自我安慰,又不是没做过,大不了再做一回,不能跟钱过不去。
攻将受抱坐到自己身上,一上午的不痛快有了好转,实在禁欲了太久,先前看受喂奶,就有点儿冲动,他托住受的屁股调整了下姿势,逗弄道:“哪儿虚了?”
一年没做了,逼突然被硬起来的某个粗长玩意儿贴住,感知到熟悉的形状,敏感的小肉核也被顺势一顶,受不禁抖了下,哼出气音,水中的身体跟着一软,在鸡巴上坐了个结实,和攻严丝合缝地黏一块儿了。
以前有多喜欢这样的亲密贴贴,现在就有多抗拒,他转开视线不想看攻,别扭地催促:“也没多虚,反正你动,快点弄,宝宝一会儿要醒了。”
为了夺权,有整整一年没和小情儿亲热了,攻发现自己是真想这小子,这会儿把人抱在怀里,贴着软乎会吸的小玩意儿,他彻底放松下来了,不去考虑总想着铲除他这个亲侄子的大伯,视他为眼中钉的堂哥,还有集团里暂时踢不掉的两个老东西。
这趟来对了,他忽然想亲亲让他感到舒心放松的小情儿,还是这样乖乖的招人稀罕,结果刚凑近没亲上呢,受扭头躲开,拒绝看他。
头回碰上这情况,攻一下黑了脸:“脸转过来。”
“……”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
受心里憋屈,不想亲嘴,可裤子都脱了,做到随时挨操这一步,什么都不要,自己多亏啊?外头站街的妓女,被摸下逼还得给钱呢。
他赶紧想辙,转过头面对攻,一本正经地胡乱解释:“我这嘴不能随便乱亲,你知道为啥不?因为我喜欢亲妞妞,现在特注意卫生,不是不想跟你亲,是不能亲。”
挺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又是没见过的一面,要不是受平日里喜欢亲嘴,要的最多的奖励也是亲亲,攻差点信了这番鬼话。
他没有完全打消对受的顾虑,正因为不打算结束,所以在受吃饭时,短信嘱咐助理去查查受的背景情况,顺便把和闲杂人的过往一并查清楚,一口一个小宝,他倒不知道,受还有这么个名字。
“哪儿学来的演技?还跟我装上了。”
“……”
感觉攻要生气,受一忍再忍,决定咬牙亲一下,毕竟裤子都脱了,逼也被蹭了,就差进来了,谁知道攻又突然放开他,双臂搭在池边,放松地靠着,冲他略抬下巴,示意他站起来。
他老实地站起来,结果攻什么都没做,只是盯着浑身赤裸的他,一句话不说,盯到他浑身不自在,又叫他背过去,目光游走在他全身,搞得他心里乱糟糟的,想尥蹶子走人了才又下命令。
“坐上来,我看看虚不虚。”
“……”
受捉摸不透攻的心思,哪里会猜到,自己产后的身体多了一份从前没有过的韵味,更具吸引力了,在攻眼里,就像一块突然有了收藏价值,值得反复赏玩的玉石。
他这把算是玩脱了,把自己洗白白送入狼窝,就因为怕再犯傻不想亲嘴,反被攻吻到喘不过气,躲都没地方躲,整个人瘫软在攻身上,被攻掐着屁股和腰,又颠又晃,起起伏伏,逼快被操烂了,里面好像也被灌满了水,填得满满当当,他下腹酸胀,又爽又折磨,哼哼喘喘地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