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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粗粗道:“行,你就喜欢女人吧,本王也不压你了,就做个兄弟怎么样?”

蠢人。春晓心里嗤笑,哪有堂堂摄政王同一个小太监做兄弟的道理,也不怕拉了身份,果然是土匪出身的野熊,丝毫没有廉耻之心。

虽是这么想,春晓还是垂了头,慌乱地眨着长长的睫毛,“奴才惶恐,奴才身份低微,不敢......”

李傲道只觉得那长浓的睫毛就像搔在他心尖,索性向后一靠倒在假山上,凌厉的目光柔下来,拉着春晓的手按上他依旧昂扬的鼓胀胯间,“慌什么,以后你我便是兄弟,哥哥我会为你寻多多的女人,此时,弟弟便用手来替为兄疏解一下吧。”

春晓暗道一声淫贼无耻,却懂得审时度势,不能再拒了,再拒绝恐真会惹毛了着野熊,遂咬着唇,羞红着脸,随李傲道的手解开他的衣裤,探了进去。

触手灼烫的一根,在春晓的手下陡然又涨大了一圈,竟是春晓一手难以握住的雄伟,那男根还恶意地顶撞着春晓的手掌,青筋鼓动便在颤抖。

摄政王低吟了一声,目光灼灼盯着春晓羞红的脸儿,那雾蒙蒙的杏子圆眸,不由拉起她的双手圈住自己难耐的粗根,心荡神驰地开始就这着她的双手,快速摆动劲腰开始抽插。

李傲道比春晓高出许多,春晓才十二岁,β??勉强只到李傲道的胸前,春晓知道自己的生长规律,先是长个子,然后发育,长得最高也只是李傲道的胸前高度了。

这野熊身高一米九还多,真真是个糙汉子,春晓使坏地加重力道,李傲道却哼出几声快意至极的粗声,大声:“嗷,好人儿,再用些力,夹紧哥哥!”

这野人想得挺美。春晓心里哼了一声,加快手速,做完这事,她还需回去给魏延安做饭,不能和这糙人耗太久。

冬雪盖了几场,就连小皇帝也发现不对劲了。那每日鄙夷得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在朝堂独断专裁呼风唤雨的摄政王,竟是频频来到自己寝宫,招呼也不打就要闯小春子的寝房。瞧着,甚是猴急。

魏延安还小,想不到男子之间也是有绯闻可度的,只是担心小春子不要被摄政王欺负了去,寻了机会便找到春晓,同她细细聊开。

春晓对现在的局面也有点无奈,却也只能纵容。毕竟她得摄政王眷宠以来,帝寝宫这边的生活水平上升得可不止一点,就连小皇帝都能用得上上好的宣纸练字了。

面对魏延安的担忧,春晓略苦一笑,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喝了一口茶,要他不要担心,自己会想办法处理好的。

摄政王白日偷香,夜里窃玉,就爱拿“弟弟”软软的手来舒泄肝火,直到有一天夜里。

帝寝宫传来如雄狮受伤般的咆哮,整个寝殿都跟着一颤,摄政王那怒甚的嗓音令整个帝寝笼入一片随时可能被尽数砍了头的惶恐之中。

李傲道气红了双眼,怒瞪着春晓床榻上的那个搂抱着春晓的女子,愤得似要喷火。

春晓拉了拉微乱的衣襟,将瑟瑟发抖的宫女藏在身后,临危不乱地面上摄政王暴怒的目光,眉头微皱,似乎懵懂道:“哥哥这是怎么了?”

好家伙,李傲道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这小祸水出轨在床,被他当场捉奸,还来问他怎么了?

宦官的难言之隐(3)

03

春晓拉了拉微乱的衣襟,将瑟瑟发抖的宫女藏在身后,临危不乱地面上摄政王暴怒的目光,眉头微皱,似乎懵懂道:“哥哥这是怎么了?”

好家伙,李傲道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这小祸水出轨在床,被他当场捉奸,还来问他怎么了?

李傲道想也没想就抽出了佩刀,三尺寒锋映着皎洁月光,杀气腾腾,再配上他此时目眦欲裂的模样,仿若下一刻就要将床上两人剁了稀巴烂。

春晓雪白的里衣即便经过拉扯也不严合,那虚虚露出一小片白皙润滑的肌肤,如白玉一般藏在欲盖弥彰的里衣中。

春晓缓缓起身,一手握住了李傲道持刀的大掌,月光下纯澈的双眸迎上李傲道布满血丝的双眼,唇瓣轻启:“哥哥是在生气?”

软软嫩嫩的小手方握上李傲道的大手,李傲道满腔的火气也歇了大半。李傲道想要对着春晓软语几句,却气不过又看向来那床榻抱膝垂泪的女子,手中大刀随着怒气颤鸣。

李傲道破天荒没有理会春晓,而是盯着那宫女,竖眉虎目,粗声喝道:“抬起头。”

那裙钗凌乱的女子便缓缓抬起了挂泪的小脸,剪水秋眸,肤色雪白,清清纯纯的一个美人胚子。

李傲道心底发苦。难道他的小祸水喜欢的就是这种,他一只手就能捏死一群的弱鸡胚子?呸!

李傲道抖手挣脱了春晓,恨铁不成钢,指着床上的女子冲春晓痛心疾首道:“你!你品味实在不行???,这女子看起来便不好生养,女子就得要奶大屁股翘才漂亮!”

春晓没料到这莽夫火烧寝宫,最后却只朝她说出这番话,一时不禁有些怔愣,“她,她长得好看。”

“脸皮漂亮有什么用?肤浅的男人才会只看脸!”李傲道似乎终于冷静下来,搂上春晓单薄的小肩膀,“女人嘛,关上灯脸不就是那么一回事。胸大屁股圆,操起来爽才是一辈子的。”

春晓脸色似乎有点奇怪,这摄政王怎么总是不按套路走,“听起来,王爷似乎很有经验?”

其实李傲道也不过是行军时听他手下那群兵唠的,此时信手拈来,倒也像模像样。

抖一抖大胡子,李傲道扬臂一把将长刀丢上了床,直直插在宫女身旁,猛力插透床板,刀身颤抖不止,惊得宫女一声大叫,瑟瑟发抖。

“若是贤弟起了云雨的心思,何必找这没滋没味的女子,为兄,可以帮你哇!”

这晚,本是春晓的一个计策。她想要李傲道将她与宫女捉奸在床,然后对她怒而失望,不再纠缠她,让她清净一阵子。没想到最后计划竟崩盘成这德行。

宫女已经被李傲道身旁不知从哪飞出来的暗卫掳走了。李傲道将春晓一把推上床,埋头用浓密的胡须剐蹭开春晓单薄的领口,贪婪的大舌舔舐而上,一路种下几颗红红粉粉的草莓。

春晓咬唇嘶了声痛,李傲道又放缓动作,宽厚的大掌顺着春晓薄薄的里衣腰身,喜爱的揉弄了一番,又朝下就要往里钻。

李傲道宝龙虽还未有过开锋,但自撸倒不计其数,早已是个中一把好手。

“来,乖人儿,松松手,为兄带你爽快一番。”

春晓却拧住李傲道的手不肯放,咬着牙,羞愤欲死:“禽兽!”

李傲道以为自己是碰到了小祸水的逆鳞。按道理,太监应该都不喜欢别人拿捏他残缺的那儿,倒是李傲道疏忽了。

李傲道连忙收了手,啐了一声,狠狠揉了一把自己胯下不知何时雄起的硕大一团,看了看床上扭着头不愿敲他的春晓一眼,踌躇了半晌,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翻窗飞身走了。

经此一事,摄政王夜现帝寝小太监睡房的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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