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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舍不得质疑。他忍不住哭了出来,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是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砸落在春晓的肩头。
春晓被男人激烈的动作送的整个人颠簸起来,女上男下的姿势令那本就硕大的男根入得极深,随着迅速骑乘的动作,春晓的从容被击溃,喉间吐出沙哑地哀鸣。
似是嫌轮椅太过碍事,春昭忽然护着春晓,猛地朝一旁葳蕤的草地上摔去。
身下依旧相连,春晓被摔到春昭的身上,扶着春昭赤裸的肌肉,几乎有着头晕眼花的嗡鸣感。
不等春晓调匀呼吸,春昭迅速将她压在身下,如果千万个梦境里一样,挺腰狠狠地穿刺在那柔软的穴道,撞得敏感的嫩处不断吐出水液,落在草地上,碰撞间一片湿漉漉。
春昭俯身,亲吻着春晓的乳房,又蹭到她的脖颈,眼泪滚落在她灼热的颈间,身下却与梨花带雨的表象不同,入得又深又狠,几乎次次都要捅入了春晓的子宫,将她操昏在他身下。
春昭喃喃在春晓耳边,“春晓,春晓,你的情话太动听了。我愿意相信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深信不疑。”
这十年来,春晓很少来到他的梦里,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妄想,春昭开始服药,逐渐地,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但好在,她愿意入他的梦了。
无论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她的存在再没有更生动了。
春昭将自己所有过剩的疯狂射入了春晓的体内,压着她的身子,在这暖室内,将她从脸颊到脚趾,温柔地都舔舐了一遍,像是遵循本能的小狗,细细地给自己所有物作下标记。
“我很久没有见到您,真的很久没有见到了。就容我多冒犯您几回,可以吗?”
(春昭番外完)
(小春昭在这个世界有点惨,但是他和春晓还会有现实世界的交集的!(//?Д/?/),
后面会逐渐揭晓到关于社畜春晓在现实世界的故事)
(浮白渊的番外没有啦,他从小到大的行事轨迹基本都在正文了,从小时候偷偷跑去见妈妈被他爸发现丢去国外,从高中回来和春昭针锋相对,进会所想要服侍他妈,包括做的所有恶事,和他爸爸的抗争,对弟弟的残酷与嫉妒,正文里都提到了,就没有番外啦……其实真要算起来,春晓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了,只是他一直在强求,吃强扭来的瓜。渊渊最脆弱的一次暴露心理软弱面的大概就是27章,他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卑鄙该死的人,但也不后悔自己造的所有孽。)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1)
牧牛村的唯一的老秀才死了,这群半大的萝卜头没有了读书的地方,又回归了田间地头,偷东家的瓜,讨西家的蛋,哄哄闹闹得像是解放的小鸟,能连窜到隔壁再隔壁的村子去。
春晓现在叫沈二,是老秀才的女儿,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沈大。
老秀才的一双儿女,一个叫沈大,一个叫沈二,并不是说秀才的本事是假的,只是老秀才比较迷信,小到出门先迈左脚还是右脚,大到两兄妹的命相,都要朝算卦的道士讨教一番。
道士和他说,两兄妹都非凡材,日后脱胎换骨必有大造化。
是以老秀才生怕自己起的俗名会阻碍了儿女的气运,便随口冠了沈大沈二来叫。
传说,这个世界存在着神仙妖魔,在凡俗界的上头,有个修真界,里头都是各路大仙,移山填海的大能。大能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到凡俗界挑选仙胎,被挑中的便是有仙胎,有大机遇大造化的人,日后是能成大仙的!
老秀才是个老封建迷信了,笃定自家儿女以后必是有这样的造化。
可惜,直到老秀才死了,也没见到那些来自修真界挑选仙胎的大能。
老秀才死了,春晓头上缠着白布,苦着脸蹲在灶台前面。
秀才给人教书,得来的钱财全都拿去求道问佛,家里一穷二白,现在人没了,生计没了,家里除了兄妹俩,就一间漏水的破屋子,灶台旁边躺着七八个红薯。
春晓蹲在灶台前面烤红薯,被烟熏得一张小脸漆黑,等着她那哥哥回来。
天寒地冻,小破屋子的窗户外呼呼刮着寒风,秀才老爹死了,窗户到现在也没人补,此刻冷风裹着雪花哗啦啦往里面灌,春晓吸着鼻子,只恨不得自己也钻到灶膛里面去,徒受这人世间冰天雪地的罪。
好容易烤到红薯焦黑,春晓正在用火叉叉捅柴灰,家里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了,跟着汹涌的风雪一块刮进来的,还有她那瘦巴巴的哥哥。
沈秀才以一己之力养活了方圆百里的算命瞎子,所以家境很穷,家里破败,兄妹俩也都饿得面有土色,冬天连身像样的袄子也没有的穿。
春晓探了个脑袋去看来人,便被扑面的风雪迷了眼睛,连忙狂喊:“哥,快把门关上!冻死人啦!”
那穿着薄薄的破袄子的少年横在门前,搪着风,几步走到黑乎乎的灶台这边,将春晓从灶下面拽了出来,伸出手给她拍了拍灰:“跟我走。”
春晓被拍出来的灰呛了呛,丧眉耷眼地在沈大的手下扭了扭,“外面这么冷,要去哪呀?我都烤好红薯了,咱们先吃饭啊!”
沈大的头上还扎着孝制的白巾,此时抿着唇,将自己身上的破袄子脱了下来,将春晓一整个裹着,揽着个球一样,将她连推带拖着弄出去,“去王家。”
沈大自小就是个爱干净的,虽然衣物房屋都是破旧,但是偏爱打理得干干净净。大冬天的春晓不爱洗澡更不爱下河洗衣裳,独独沈大每日不落地洗澡擦身,然后抱着他的衣裳,去河沿上凿开冰块,取水洗干净。
所以他的衣服盖在脸上,春晓也没有反对,索性不客气地用他的破袄子做头巾,将自己围得只留眼睛那一道缝,半推半就地走到屋外,转身看沈大转身锁门,“咱家这破屋子,耗子都不乐意做窝,有什么好锁的?去王家干嘛呀?借粮食吃吗?咱家红薯没剩几个了,地里头天寒地冻也种不了庄稼,爹爹生前每个月还能有些束脩赚,现在咱俩可怎么办呐……”
春晓发愁地嘀嘀咕咕,才十来岁的年纪,愁得像个操持十几口人的老太太。
沈大细心锁好门,转过来看了她一眼,伸出冻得红彤彤的手将春晓脸颊边的破袄子掖了掖,坚定地道:“去王家,给你退亲。”
春晓还在心里感叹自家便宜哥哥这修长好看的爪子都长冻疮了,一下子又被他的话惊住了。
“退亲?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春晓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瞪圆了眼睛,坚决反对,“我不要退亲!我的天,哥哥你是傻了吗?”
王家,是这十里八村不说最富庶,也是前三富庶的人家,比不得那些圈许多地的地主老爷,也是家里小有薄产的中产家庭。当初沈秀才觉得独自抚养两个仙胎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