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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大的书柜上,就着这个姿势,凶悍地直进直入。
春晓觉得自己被插得飞溅出来的银液,沾到了这些书本上。
她从前在这间房间里办公,而现在赛普隆撒在这里,用这里一切陈设,将她入得死去活来。
“赛普隆撒,赛普隆撒。”她低低叫他名字,不知道在祈求什么。
他松开衔着她脖颈的牙齿,吻住了她的唇,高挺的鼻梁错开了她的鼻梁,气息落在她的脸上,“我的小母狗,我在。”
失去支点,攀附着男人身上的女体,只能倚靠着那两根狠狠进出的肉根,稳定身形。
“太深了,啊啊我不行的……”春晓嗓音已经叫哑了,只能流出几声软软的哭腔。
赛普隆撒摸了摸她的眉心,“吃惯了主人的精液,就不准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赛普隆撒灌的力道很猛,源源不断的喷射,将子宫和肠道深处都填的满满的。
粗大的阳物堵在两个穴口,阻止着那些液体的流出。
春晓似乎真的能感受到身体饥渴地吞噬着这胀得她发痛的精液,她看到自己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在逐渐平下去,似乎随着精液的吸收,她更加依恋这个男人的气息。
她在反复高潮中泄得浑身发软,抱住了赛普隆撒的肩臂,仰着头去索吻,“父亲,父亲。”
赛普隆撒低下头,迎着她的吻,含住了她的舌头。
舌尖被裹得发痛,春晓却觉得舒服极了,她像是爱极了这个男人充满占有欲的姿态。
……
窗外的日光依旧浓烈,树影婆娑,而在领主窗台的墙下蹲着一个浅金色头发的少年。
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清澈的蓝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听着窗内的声音,眼睛里不断溢出液体。
像是受创应激的小兽,失去了所有反应能力,只是僵硬着,安静地哭。
奥姆怀里是一捧灿烂的野花,被他紧紧搂着。
不知他蹲了多久,野花已经在日光下发蔫了。
他听到了。
她不欢迎他的孩子。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47)
小奥姆失踪了,只在她的窗外留下了一束蔫哒哒的花。
春晓原本要找,但是看到花之后沉默了,她看向赛普隆撒,“你是故意的?”
故意在那个时间,说那些话,做那些事。
赛普隆撒并不承认,似是感叹,“竟是只有偷窥癖的崽子。”
春晓抿住唇。
“心疼了?”灰白色的眸子轻飘飘晃过来,浅金色的额饰晕着日光,越发显得男人气质高贵冷艳。
“没有。”春晓摇摇头,看着瓶子里枯萎的干花掉下的花瓣,她并没有投注多少感情在那只小狼身上,只是对他的失踪有些不安。
那只小狼似乎很想要和她生孩子,应该是很在乎自己的血脉,如今被他发现自己把孩子弄掉了,应该很生气,离家出走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如果是看透她的冷清寡性,要找她发脾气还是离婚,至少要和她当面对质,这样躲起来做什么?使小孩子脾气。
蘸了蘸羽毛笔的墨水,春晓在纸上勾勒着领主府邸的改建图。
整片领地目前的风格都是偏向东方田园风,粉墙黛瓦,高楼也是重檐朱阁,那群北区的人都很能干,有几个对建筑也颇有心得,春晓暗搓搓地想把自己的领主府邸修成一个小皇宫。
“那个孩子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崽子,我不会给他生。”春晓随口道,“等他使完性子,我就将他的婚契解了,到时候给他安排几个姑娘,满领地随他挑,总有愿意给他生的。”
赛普隆撒挑了挑眉,颇为兴味,“你在替他考虑?”
他动动指尖,灿烂的日光便落到春晓伏案的桌上,攀上了她的鼻尖,吻在她雪白的脸颊。
“他一直很乖。”春晓挥手扫了扫日光,将它赶走,“我会再力所能及的范围,对他好一点。”
毕竟她的任务就要完成了,应该在这两天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
她不想在这个世界老死,之前在现实世界拒绝了那个人的探望,她一直有些不安。如果早点回去,不知道他有没有离开,她是该和他见一面的。
赛普隆撒自后搂住了她的腰肢,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白发披散包裹住了她。
“美丽的姑娘,我赞美你的慷慨善良。不过可不要将你的这些好意投注在我身上,要知道,我只选择了你一个,只有你能侍奉我。”
春晓的颈后被搔得微痒,“我在工作呢。”
“好。”赛普隆撒松开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记得给你的丈夫分配一个离你最近的宫殿。”
春晓斜着眼睛看他,“我给你建一座神殿好了。”
“也可。”赛普隆撒眉眼微弯,拢着宽宽的袖子,“不过修建你的神像就好了。”
“我会让所有的信徒都知道——信仰你,向你献上虔诚与赞美,将会更容易获得赛普隆撒的青睐。整片大陆的生灵族群都将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赛普隆撒很高,春晓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而此时他俯首时的下颌线与挺直鼻骨上的垂眸,都有一种凌然又专注的温柔。
像是造物主偏心落下的目光。
春晓扭开脸,“还是不要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赛普隆撒张开嘴,又凝住了眉,忽然搂紧了她,一道刺目的光箭射向桌下。
痛苦的一声呻吟传来,黑漆漆的人形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散发着难闻的焦臭味。
它缓缓蜕变成半身是青年的模样,眉眼耷拉着,漆黑的发尾被烧得卷起来。
“我……不要宫殿,我可以……住在,你床下面……”基尔厄斯摸摸自己被烫卷的头发,安抚般的拍了拍,然后认真地看着春晓。
哪有你提要求的余地?春晓有些无语,这个家伙对自己的定位真的很离奇。
她回头看向微微眯起眼睛的赛普隆撒,解释,“我和他真的不熟。”
赛普隆撒看了她一眼,淡淡,“我离家将近三个月,如今捉到躲在妻子桌下的情夫,这怒火,是该向谁撒呢?”
春晓毫不犹豫,“他!他一直勾引我,我都没从!”
基尔厄斯确实长了一张妖艳贱货的脸,一看就是能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模样。
而此时,他也确实在干这种事。
蠕动着满地的黑液触手,他歪歪脑袋,指指自己,“情夫?”然后咧嘴,“我可以……的。”
赛普隆撒抬手,干脆利落,削掉了他的脑袋。
基尔厄斯风情万种的脸蛋滚落在地,两个眼睛还瞪得老大。
头颅滚啊滚,忽然折了个方向,往春晓脚下滚。
春晓被恶心坏了,抬脚一踢,就把他踢到另一边。
这一踢,那个脑袋踢得眉开眼笑,太变态了。
春晓去看赛普隆撒纤瘦修长的手指,白皙匀亭,丝毫看不出杀伤力。
可是破山劈神,无所不能,对待情敌更是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赛普隆撒低头看她,唇角弯弯,高贵又温柔,“竟敢勾引我的小春儿,就是杀了他,也不为过,对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