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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议地看着她。
春晓没有再说,酒水入肚,便暖了身,她褪了外袍,钻入了春岙的被窝。
暖呼呼的小被窝全是春岙的味道,温柔又清香,像是山原自上而下一缕与世无争的风,清净又澄澈。
自从来到国公府,春岙很少和她睡在一起,此刻看到春晓要和他分享一个被窝,便热情地将她赶到床里面,将自己捂得热乎乎的地方给她睡,用被子将她裹好,然后自己把她抱住。
他快乐地像一只咬到山鸡的小狐狸,“小春小春,小春。”
春晓笑着和他贴了贴脸颊,然后将手伸下去,摸到了他半抬起头的下身。
男孩子的性意识觉醒得远远比女生早,获得性快感的年纪也比女孩子要早得多。
春岙低低开始喘息,他不明白为什么春晓握住了他尿尿的地方,那里就会变得这么奇怪,很胀很胀,硬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
春晓挑了挑眉,小春岙的家伙竟然这么牛气的吗?
解开了他的亵裤,春晓直接将手钻了进去,握住了那坚硬的一根,粗壮地充盈了她的手心几乎握不住。
春晓沿着棍身抚摸,摸到了尖端,沾了满手湿滑的黏液,应该是他先前遗精的精液。她顺着精液涂满他的棒身,慢慢为他撸动,感受着他的形状。
春岙咬着唇,将春晓越抱越紧,声音逐渐喑哑地叫着她的名字,难耐地蹭着她的手心躁动。
春晓抬头看着他,春岙比她高一截,如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弓着背,灼热的呼吸都扑撒在她面上,润澈的眸光在烛光下一览无余,仿若要滴出水来。
大概是太过快乐了,舒服得令他控制不住。
春岙情不自禁地亲上了她的唇。
春晓愣了愣,然后笑了笑,温柔地回吻他,唇瓣摩挲后,撬开了他的唇,舌尖钻入他的口腔与他交缠,刺激着他的感官。
春岙的呼吸越发粗重,急切地学着她的动作,像只拱食的小崽子横冲直撞,他吮吸着春晓的唇,吞咽着她的口液,将自己的舌尖送入她的口中,与她舌头交缠。
“小春,小春,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春岙的力气极大,他将她抱得紧紧的,胯下忍不住冲撞着,顶着她的手心,他咬着她的唇,沉迷于这种游戏,“小春,你是阿岙的,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极致缠绵的快乐,令他觉得,仿佛身旁的人,只属于他一个,两个人都要融化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
春晓被他撞得手心微疼,身下也有些湿了。
这个时代女子十三岁及笄,癸水也来得早,男孩女孩都发育得早,大概是在物种进化中,快速适应这个早婚早育的社会。
“阿岙的这里,形状像是一柄弯刀。”春晓被他蛮横地吻得唇瓣红肿微痛,笑着调侃了一句,又专注地看着他,柔声道,“阿岙,我现在说的话,也许你听不懂,但也不需要懂。”
春晓将自己的衣服剥掉了,也将春岙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合在被子下。
烛光摇曳,间或噼啪闪动。
“小春没办法一直陪着阿岙了,但是我将这具身体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阿岙,今晚之后,你就长大了,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胡闹了。即便找不到小春,也要坚强起来。”
她打开腿,用春岙分泌出的黏液开始给自己扩张,胡乱伸了三个指头,痛得浑身冒冷汗。
她扶着春岙趴在她身上,张开双腿,扶着他对准入口,“女孩都是一个样子的。小春就和天底下所有的女孩一样,没什么不同的。这么快乐的事情,小春以后有了妻子,可以日日和妻子做。”
她总归要离开他的,春岙要学会离开她成长。
春晓闭了眼,眼角微湿,“阿岙,小春不是不能替代的。”
春岙亲吻着她的面颊,听不清她的话,随着本能想要进入。
但是最后一句他能够听懂,他眼眸潮湿地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眉毛,嗓音又沙又软:“没有人可以代替小春的。小春是独一无二的,是我的。”
他抱着她,听话地被她扶着下身,深深插了进去,两个人紧紧结合在一起。
尽根没入,深深地抵住了尽头隐秘的女宫。
春晓痛得咬住了他的肩膀,在少年白皙的肩头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春晓没有喊痛,春岙也没有喊痛,他停下不动,执著于亲吻她的唇。
帷幔落下了,床内陷入一片漆黑。
“小春这里好小,是不是好痛?”
春晓摇头,她让自己放松下来,“怎么会痛呢?我很舒服。”她教他,“阿岙现在可以拔出去,再慢慢插进来,你也会很舒服的。”
忽然,有液体落到她的脸上。
“骗人,你骗人。怎么会不痛呢,小春这里好小,你在发抖。”
春岙慢慢将自己的那根退了出来,抱着春晓的身体,颤抖得比她还要厉害。
春晓叹了口气,今晚是做不下去了,她抱住春岙,慢慢安抚他。
最后两个人像是两条接吻鱼,慢慢地亲吻,细致地口舌交缠,最后只靠着亲吻,春岙就这样达到了高潮,灼热的精液撒在了她的小腹,春晓也跟着泄了出来。
即便没有疯狂的交合,两个人情动得厉害。
“小春,小春,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们都要平安长大,我会带你去长安……小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春晓抚摸他的背脊,少年清瘦得令她心疼,她道:“阿岙,我们已经到长安城了。”
春岙还在舔舐着她的唇,懵懂又敏锐,呼吸温热,身下的坚硬挨着她,“小春,你不要丢掉我。我会养活你,我很能干的,我藏了很多吃的……”
春晓压住了他的唇,“阿岙睡觉吧,过几天,我带你看烟花。”
烟花啊。
春岙看着春晓黑暗中朦胧的眉眼,轻轻笑开,“是小春说的,看过一次,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烟花吗?”
“是呀。”
祸乱朝纲的贵妃(17)
入宫的旨意来得很快,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快。
陆骊龙迫不及待想要谢家小姐进宫,甚至等不及她举办完及笄礼。
入宫那天,是新年的第三天,雪停了。
元月初三,年味犹浓,长安城十里红妆彻夜不眠,国公府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喜气洋洋。
春晓坐在屋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身后是为她梳妆的嬷嬷。
天色尚早,谢岑丘推开门,走了进来。
春晓闻到了浓郁的酒气,侧眸看了一眼看似风华依旧,疏朗轩然的谢岑丘,垂眸不语。
谢岑丘挥手,将屋内的嬷嬷都散了出去,他慢慢走到春晓身后,看着镜中娇艳的少女。
“你可是打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