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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劲瘦的腰肢,低声啜泣着,“你不知那陆骊龙对我做了些什么,你与小叔叔怎么不来看我。晓晓好委屈,我好痛苦……”

她哭得肩膀颤颤,谢关元的掌心又开始出汗,捏了捏拳头,没舍得推开她,最后闭了闭眼,虚虚拍了拍她的肩头,“你小叔叔去边塞了,我忙于谢府事务,不得抽空来见你。”

“这可是实话?”春晓仰面,梨花带雨地看向容貌冷峻的青年,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匆忙错开,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幽幽道:“你自入宫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殷风来看过你一次,回去后便道有人掉包,疯找了大半个梁朝,最后跑去了边塞。”

春晓瞠目结舌,眼泪都忘了流,指尖不自禁颤抖,谢岑丘,他如何看出来的?

谢关元抬手碰了碰她落下的额发,道:“倘若你小叔叔如今回来,见到你此刻模样,大约便能不再发那劳什子疯了。”

春晓惊慌之下,将原本的目的忘了一半,下意识反问道:“二叔叔这般说,可是也觉得我前后之间判若两人?”

谢关元不言。

显然他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方才见面,犹疑地喊了她一声“软软”。

他只说谢岑丘,却没说自己也认出来了。

“如今,二叔叔又觉得,我就是软软了?您是从哪看出来的?”春晓无法明白,明明同一具肉身,不同之处是如何分辨得出来?换作是她,一定不能。

谢关元沉默片刻,喉结滑动,“眼睛。”

春晓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眼尾,怔忪片刻,又咬了咬唇,“不提这个了,二叔叔,我如今需要您的相助。”

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谢关元无法推开她,便只能僵硬着身体,随着她抱着,却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嚷着成何体统,他道:“你说。”

春晓:“二叔叔一定要答应帮我,只有您可以帮我了。晓晓什么也没有了……”

谢关元心尖微颤,他掐紧了手心,压抑了那丝不该有的痴念,沉声道:“你需要我如何帮你。”

春晓微微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踮脚去看他的眼睛,“谢旋周,给我你的精液。”

(谢关元:震惊!)

(谢岑丘:你不愿意就换我!)

(下章吃肉!!ps:春晓先前没有一进府就走,是因为一方面给春岙安排后路,一方面刷爆谢家兄弟好感度,方便以后背靠大树狼狈为奸让他们助纣为虐啦啦啦,未雨绸缪给奸妃打好娘家基础,所以刷完进宫后就溜了)

(ps:小春岙,岙ao发音同奥,有坦途的意思。不是岱了啦(//?Д/?/))

祸乱朝纲的贵妃(19)H

谢关元大惊失色。

他下意识要推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

春晓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半寸不让,眼角犹然缀着泪珠,她哭着道:“二叔叔莫非真要见死不救吗?你真要看着我死在这宫里吗?”

谢关元眉头紧锁,身形愈发僵硬,他掐住了她的手腕,道:“你有难,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别再说那些胡话。”

“旋周叔叔,你看着我的眼睛,那陆骊龙给我下了药。”春晓握住谢关元来钳制她的手,带着那只有着厚厚茧子的大手,指尖摸上自己眉心朱砂痣,眼波潋滟,泫然欲泣,“旋周叔叔可能认出来他给我下了什么药?”

“是满楼香啊谢旋周,陆骊龙是想要我的命。”春晓绝望地看着他,鼻尖哭得红透,“那陆骊龙在床笫之间有怪癖,我不肯受他鞭打奴役,便给我下了这种虎狼之药,他要我日日夜夜都离不开男人。若每日得不到男人的阳精,时日久了,晓晓会死掉的。”

谢关元满脸空白,按在春晓眉心的指尖发烫,他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是鼓动在骨膜,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春晓握着他的手,慢慢拉下来,“那陆骊龙根本不爱我,他只爱那个戴妃。怀孕的一年那药未怎么发作,不过那胎儿死亡兴许也是药性作祟,如今身体康复后,那药性便日日夜夜在折磨晓晓……二叔叔,给我吧,晓晓不想死啊……”

谢关元,道:“谢春晓。我是你二叔叔。”

春晓吻了吻他的指尖,“晓晓没有旁的可信之人了。这世上唯有二叔叔可以救我,难道你要我控制不住药性随意去找那些侍卫苟且吗?”

“决不可以。”他厉声打断。

“那就由二叔叔来帮我。”春晓吻着他的指尖,盈盈的眼眸水光盈盈,薄薄的开扇形双眼皮孱孱弱弱,单纯亲昵。

谢关元只觉得手掌烫的厉害,“谢春晓,你会后悔的。”他听到自己说。

春晓松开手,转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而后牵住了谢关元的手,察觉他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便温柔地牵着他朝自己的卧室走。

她将面色严肃的俊美青年推坐在了她的床榻上,而后骑上了他的腰肢,搂住了他宽厚结实的肩背,小脸微红,用面颊贴了贴他,“旋周叔叔如今还没有成婚,应是不知床笫之欢的妙处,晓晓来教教您。”

春晓踩着他的膝盖,像藤缠树般绕在了他的身上。

谢关元的手掌擦过了她赤裸的足,他的手心滚烫,而她的足背微凉,毫不犹豫地将她一把握住,捏在掌心。

“二叔叔的手心好烫。”春晓蜷了蜷足尖,叹了一声,松懈下来的身心,便有情潮涌动起来。

谢关元似还有挣扎之心,垂着眼睛,不敢看她。却也未松手。

春晓捧着他的脸,像是蛊惑高僧的妖精,毫不犹豫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烫极了,春晓感觉自己都要在他炽热的唇舌下融化了。

她随手将帷幔松了下来,床内便陷入一片暧昧光色。

谢关元睁开了眼睛,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像是最后宣告一样,告诫她:“谢春晓,你回不了头了。”

春晓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浮动的春意,清扬婉兮的面容点上那粒烫入心口的朱砂小痣,仿若火焰上流窜的微风,眼睫微垂,像是拖着醉意,“就算是孽债,管那后事如何。谢旋周,你敢与我荒唐一场吗?”

纤细的腰肢被擒住,天旋地转之间,春晓被那冷峻的青年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很重,身形高大压迫力很强,眉眼冷凝更是煞气横生,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道,“有何不敢。”

春晓去吻他,他便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合上眼眸,凶猛地吮吸她的唇瓣,打开唇齿,破关而入,蛮横地扫荡着她的口液。

衣衫散落,卧榻春色一片。

像是那些年月的深夜里,难堪的梦境映入现实,男人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牙,循着本能的动作,将她剥开,捏着她柔软洁白的足,打开了那隐秘之处,而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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