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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忆着两年前雪天的那个吻,重重压着她的唇,一瞬时光仿佛重叠。
大起大落,他的手指轻轻插入她的发间,眼角微红,口不择言,“畜生,就当我是畜生吧。”
谢关元微微凝住眸子,这个畜生,该不会在来的途中,便计划好了吧?
谢岑丘将春晓抱在怀中,侧眸看向他二哥,道:“今夜就由我来为软软消解药性,二哥便先行回家吧。”
谢关元腰身挺直岿然不动,看着他怀里的春晓,唇瓣抿了抿。
没有听到她出声挽留,他的眼睛暗了下去,转身走向门外,开门时顿了顿,道:“谢春晓。我便走了。”
春晓闷声闷气,装作看不懂他的落寞。
她想睡小叔叔了,谢关元在床上只会蛮干,是真的要将她操坏了,她想要试试谢岑丘是不是会贴心一点。
“二叔叔慢走。”
谢关元重重关上门,大步离开。
春晓松了口气,抬头对上谢岑丘笑意盈盈的眼睛。
谢关元离开后,这谢三公子,像是骚起来了,开了屏的孔雀一样,勾着春晓的一缕头发,眯起狭长的眼眸,戏谑道:“软软,是从何时起对小叔叔起了觊觎之心?”
春晓愣了愣,“小叔叔何出此言?”
春晓脸涨红,谢岑丘挑了挑眉,“莫非软软不喜欢我?那我走?”
春晓无语了,这家伙,“你走了,谁给我解药性?”
谢岑丘懒懒挑眸,嗓音清雅散漫,“你若不喜欢小叔叔,还偏要强占了小叔叔我的身子,这般蛮横霸道的性子,是我谢殷风教你的?”
春晓瞠目结舌,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她捏着鼻子叹气,“我自是喜欢极了小叔叔。”
谢岑丘扬唇一笑:“我早便知道你心悦我。”
春晓哼了一声,起身往卧室走,不看他。
谢岑丘跟着起身,慢慢跟在她身后,挑开帷幔,背着手慢悠悠道:“软软不必恼羞成怒。以小叔叔扬名大梁的风度才貌,寻常女子都无法招架,更何况软软整日与我相伴,倾心于我,不足为奇。”
春晓回忆着那个在她出嫁的时候,趴在她身上哭着舍不得的谢三公子,再回头看着这个洋洋得意的谢岑丘,在心内感叹了一下,这谢岑丘真的不能宠着,给几分阳光就明媚,太会顺杆爬了。
她抱着臂,媚眼一横,妖妖娆娆地倚着床围,反击道:“那小叔叔不惜赶走二叔叔也要与我消解药性,可也是喜欢极了我?”
谢岑丘愣了愣,转而眉开眼笑。
“岂止喜欢。”
谢殷风,爱极了你,爱得骨血沦入地狱日日承受背德的煎熬,却不敢表白。
祸乱朝纲的贵妃(26)H
谢关元几天没有过来与她欢好,这具身体的饥渴度确实到达了临界值,在被谢岑丘压到了床上,便忍不住在他的男性气息下,浑身都软了下来。
缠上了他的脖颈,春晓咬着他的唇,“小叔叔这是要与我做什么?”
谢岑丘回吻了她,清朗的公子音微微沙哑,“自是行那禽兽之事。”
想到谢关元冷冷地骂他畜生,春晓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去摸谢岑丘的身子,解开他的腰带,剥开了他的衣襟,摸上他的胸膛。
谢岑丘并不是单纯的文士,他出身将门,自小习剑习武,兵法阵法各种技艺都有涉猎,是真正意义上的世家公子,诗礼剑术无所不通,各有所精。
春晓摸到了一手精壮宽厚的胸肌,再往下的腹肌光滑紧实她默数着,数到八块下还想要往下摸,却被谢岑丘隔着衣袍一把握住了小手,男人的嗓音喑哑带着喘息,落在她耳中,“坏家伙,耐心一些。”
春晓眼中迷离,打趣他,“谢三公子独身至今二十有七年,于男女之事从未通晓,可不要叫我看了笑话。”
谢岑丘衔住她的唇咬了咬,三两下将她的衣服尽数褪下,床帘散落,一片暧昧之中,他松了自己衣袍,肌肤相贴压住她的身子,“呵,为免软软小瞧了小叔叔。那便让你见识一番,何为神勇。”
春晓轻叫一声,被他含住了乳尖,低低地呻吟起来。
比起谢关元,这位谢三竟然要羞涩一些,将春晓的衣衫都解了,自己身上却还是遮掩着一件薄薄的外袍,欲遮还羞的挡着风光。
黄赤之道是世家子必修课,谢岑丘撑着春晓散落在枕上的黑发,爱怜地亲吻她的眉间脸颊,丝滑的绸袍贴着她的肌肤,他的手掌肆意地在她身上蜿蜒,带起战栗的刺激,凉凉寒夜体温滚烫。
春晓有些耐不住,伸手去抓他的腰,双腿缠上他,催他,“谢殷风,进来。”
谢岑丘指尖下滑,落到她的身下,扫过光洁的阴户抚开那道狭缝,寻到一手水液,湿滑地腻着他如玉的指骨流到那桃源蜜口,他探了一指,食指在软热的穴道内勾了勾,春晓溢出一声哭腔。
谢岑丘启唇将她的啜泣吞下,俊逸的面容微微泛红,“急甚?软软儿太小了,还吃不下我。”
谢岑丘反手带着春晓的手掌扶上了他的玉柱,灼烫坚硬,春晓一手捉不住的硕长,她含着他两指的花穴骤然一缩,又吐出更多蜜液来,情热羞惭地绞紧了他。
谢岑丘低低笑了一声,抽指出来,换由那坚硬之处抵了上去,他将那湿哒哒的指尖在鼻尖轻嗅,微微眯着睡凤眼,萧然的公子生出几分妩媚,“我倒忘了,二哥替软软开过路了。倒不用束手束脚。”
春晓揪住了他的袍衣,高高扬起了头,瞳孔一瞬散大,呜咽了一声。
气势汹汹的巨龙轻轻戳开娇嫩的穴口,迷惑性地外围转了一圈,探了一个头端,而后猛地贯穿而入,粗长的整根猛然钻入了湿热紧窄的穴道,将娇软的女子蜜处撑得大开,狠狠撞上了淫靡的宫颈。
春晓低哭了两声,可怜极了。
谢岑丘抽了一口冷气,剧烈的快感从脊髓窜上,被夹得脑后一阵阵发麻,他垂眸看向眼尾绯红的春晓儿,俯身含住她的唇,像吃果儿一般吮了一会,道:“小可怜。”
而后扣住她的手掌,开始抽送,悍然的器物逐渐加快速度,将那花蜜一次次榨出,在她挣扎痉挛中,又狠狠撞了进去,轻轻舔去她额间的细汗,将低低的喘息声送入她的耳中。
谢岑丘微微闭眸,逐渐沉溺其中,抽送也愈发疾快,仿佛掠夺一般剧烈地征伐着身下的女子,紧紧攥着她的手掌,在她脖颈间不断留下殷红的吻痕,高挺的鼻梁压着她的耳后,死死痴缠着。
春晓沉底沦入了情事,双腿死死缠着那奋力挺动的腰身,如藤缠树,拥住了他,“嗯啊啊,好痛……轻一点……谢岑丘,谢岑丘……”
谢岑丘紧紧皱着眉,初涉情事的男人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他加快了速度,咬着她的耳珠哑声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