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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避一下。”
他还?待在这儿做什么?
魏远洲本想?等她自己脱完衣服就帮她,没想?到她开口?却是赶他走,于?是他拧眉,反问:“不是说好,我帮你。”
宋卿时脸上一燥,对他的话?感到难以置信:“你、你帮我?”什么时候说好的?她怎么没有印象?
而且,他想?这么帮?亲自伺候她沐浴不成?
前世哪怕成婚七载,老夫老妻该看的都看过?了,他们也从未在卧房之外的地方袒露过?身体,更何况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我怕你在净房里晕倒。”
“我会自己注意的。”她还?不至于?连擦拭身体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不,我不放心。”他义正言辞驳回了她的话?,接着补充:“你现?在这么虚弱,若是不小?心摔到头?了呢?”
“我……”她还?真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想?起她方才在床榻之上,就差点因为身体使?不上力气而差点摔了的事故,抿了抿唇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的确,若是因为一时羞涩拒绝了他的帮助,等会儿不小?心摔倒了头?,那后果可比大白天被他看光身子要严重得多?。
“而且,若是又有人……”说到这儿,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似是对那日的事还?耿耿于?怀,可又怕再说下去?会挑起她不好的记忆,及时止住了话?头?。
沉默良久,他才重新启唇:“总之你必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们是夫妻,有何不可?”
男人自己仗着腿长跨过?木桶,眨眼间就到了她跟前,两?个拳头?的距离,他的气息飘过?头?顶,居高?临下道:“我帮你脱。”
闻言,宋卿时吓得花容失色,局促又恳切地要求:“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魏远洲没再说什么,甚至特意背过?身去?,没直勾勾盯着她看,给?她留了体面自己褪去?衣裳。
不久,安静的屋子只剩下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还?有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忽地,魏远洲轻启薄唇:“水快凉了。”
听到这话?,宋卿时心跳如擂鼓,深知再故意磨磨蹭蹭就不好了,而且就算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改变不了现?实。
因为脱衣的缓慢,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被冷风吹得微凉,她用外衫护住胸口?,扶着木桶边缘挪动碎步,赤足踩在微凉的木制地板,打算自己进入木桶里。
一双长腿隐藏在衣摆之下,曼妙的身姿玲珑有致,半弯着腰的动作,愈发显得丰润的后臀挺翘,从那一处腰窝,如陷进去?的拱桥般的弧度一路蔓延至肩颈,两?个肩胛骨突出来,在背部形成蝴蝶翅膀的形状,顺滑娇嫩,一身皮子白净到在阳光下透着光。
听到动静的魏远洲怕她出什么意外,转过?身便瞧见?了这一幕令人血脉喷张的光景,无声咽了咽口?水,却没起什么涟漪的心思。
安静耐心等候,直到看出她两?边为难,一边是遮肉的外衫,一边是单手难以跨进木桶,忍了忍,他还?是选择出手,在她的胳肢窝托了一把,顺利把人放进木桶里。
或是因为羞赧,她死死咬着唇,一双秀目澈似秋水,浓密如蒲扇的睫翼轻颤着,沾染上两?滴水盈盈的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上面。
看着可怜兮兮,却又实在美丽。
而他方才的动作吓到了她,致使?她身上的衣裳不慎滑落,温水打湿薄薄的纱衣,若隐若现?地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圆润肩头?下两?弯锁骨,挂着一节细细的肚兜带子,浸足了水,原本的藕色显得莫名娇艳,映衬着肌肤细嫩如凝脂。
“水好像有些冷了,我加一些热水。”魏远洲躲闪掉她看过?来略带委屈的目光,转过?身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住那不该升起的欲念。
然后挽起窄袖,露出劲瘦的手臂,提起一桶冒着热气的水,边往里倾倒边柔声询问她水温可还?合适,待到她点头?才收力。
魏远洲的视线落在她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上,一只柔荑虚挡在胸前,试图遮住欲露的春光,可那两?团饱满的浑圆着实耀目,一只手又怎么能够全然遮住?
两?边不可兼得,如若挡住一边,另一边便挡不住,厚此薄彼,要露不露,愈发勾人视线。
魏远洲堪堪扫了两?眼,深幽的眸光渐黯,哑声问:“我该从哪儿开始?”
宋卿时几乎与他面对面,中间只隔了一个手臂的距离,清澈的水让她的身躯无处可遁,只要他稍一低头?就能将?水桶内的情形一览无遗。
她不自在地并紧双腿,交叉,一只手遮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挡在更为私密的地方,可这样明目张胆的遮掩又显得她太过?刻意,就好似她心怀邪念,曲解了他的一番好意。
照顾生病的病人,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
越想?越觉得羞赧难当,宋卿时有意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声若蚊蝇道:“就……按照你平日里的顺序来就好。”
魏远洲凝着她发红的耳垂,应了一声“好。”
“我先帮你洗头?。”话?毕,他端来一个空盆,放置在她的脑袋下的空位。
宋卿时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拒绝,洗头?的工序繁琐又麻烦,她自来不愿自己动手,若他愿意代劳那自然是极好的。
他帮她挽起耳边的碎发,手背扫过?她的脖子,停留片刻,他忽然道:“疼吗?”
宋卿时原本掩在胸口?的手顿了顿,下意识往上探去?,先是触碰到魏远洲温热的手,顿了顿,才落在细嫩的脖颈之上。
被鄂温死死掐住脖子的记忆涌上心头?,那股恐惧感再次席卷了她,当一个人真的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没有谁是不怕的,她亦然。
疼吗?当然疼。
疼到无法呼吸,疼到恨不能鄂温能给?她个痛快。
可她还?是想?活着,想?活着见?到他。
宋卿时僵硬地扯了扯唇,笑笑:“疼过?了,现?在不疼了。”
他没有再说话?,长久的沉默让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宋卿时想?扭头?看看他,可下一秒原本被他手指贴着的位置被别的所替代。
是他的唇瓣贴了上来。
宋卿时骤然绷紧了脊背,脚趾紧贴,快缩成了一团。
这一吻充斥着满满的疼爱与爱抚。
几秒过?后,他就挪开了。
两?人默契的都没再开口?说话?。
没一会儿,一瓢温水落在了她的秀发之上,打湿过?后,洗发的皂角搓出的泡沫覆盖住她的整个脑袋,一双手轻轻揉捏按压她的头?皮,舒服又惬意。
“力道可还?行?”他低沉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
宋卿时细心感受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