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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地看了一眼孟裴,后者冲他挑挑眉,一副“你看吧”的表情。
[哈哈哈祖老师:什么东西,你别嚯嚯祖国的花朵。]
[看来祖老师是领略过孟老师那张嘴的。]
[这画面我真的要笑死了,一个敢教一个敢学,还义正言辞不说脏话。]
祖乐天却是想到了之前在节目里,洛卿被岑栩针对得说不出任何要拒绝的话,最后还因为这个发了一整夜高烧的事情。
他平时不怎么去看那些热搜和八卦,毕竟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
所以也不知道洛卿最近的热度很高。
他皱眉问:“你那节目又有人欺负你了?”
洛卿上节目他还是知道的,毕竟摄像头还在这儿呢。
“没有。”洛卿摇头,“大家都很好。”
祖乐天迟疑又迟疑,最后松开了按住她笔的手。
于是等其他主役配音进会议室的时候,就看到祖老师和孟老师分别坐在洛卿的两边。
孟裴:“家在敦煌吗,逼话那么多?”
祖乐天:“不行,有失风度,委婉一点,比如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洛卿:“噢噢!”
所有人:“???”
不是,你们在做什么?
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环节吗?
[笑死,祖老师:质疑孟裴,理解孟裴,成为孟裴。]
[我关心的是,祖老师也知道苗苗经常被欺负吗?]
[祖老师平时不怎么上网,应该不知道网上变天了吧。]
[天哪,那我苗苗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很快所有人都到齐了,孟裴说得也没错,他也算是来工作的。
这边整个剧组的配音总导也是他,所以会议由他在主导。
会议过程节目不方便直播,只好退了出去。
直播镜头切到了家里。
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可能是觉得今天的文禾嘉没有之前那么轴了,沙夏谣也主动来了厨房跟她一起做饭,看到桌上的菜单时有些惊讶:“还专门准备了菜单吗?”
文禾嘉摇头又点头:“是苗苗的营养餐。”
“啊对,她是有营养师来着。”沙夏谣恍然,“不过我有点好奇,苗苗家里人对她那么好,从小就会给她好好宠着的吧,身体怎么会需要一直调养呢。”
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纯粹疑惑:“以前还在学校里经历了那些事……”
话没说完就被文禾嘉打断了,语气平平:“那不是她的错。”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沙夏谣也忙转移话题:“我知道我知道,她已经很好了。”
“对了禾嘉姐,你今天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文禾嘉只嗯了一声。
“是想要主动接纳其他人了吗?”
“嗯。”
除开洛卿,沙夏谣是家里唯一的女生,所以只有她方便说话一些,她随口问:“是有什么契机吗?”
原本以为跟影后交流谈心会是一件很难的事,所以沙夏谣也没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很快就听到了对方的回答:“不想成为她的负担。”
“她?”沙夏谣微楞,“苗苗?”
“嗯。”文禾嘉:“她不是让你们照顾我了?”
“……这你也知道啊。”
虽然没有明面上说,可洛卿每次看到文禾嘉自己在人群外的时候,总会主动把人拉进来。
不仅拜托倪老师带着人一起锻炼,同时也跟其他人说过文禾嘉不擅长社交。
大家对洛卿感官不错,不然也不会真的热脸贴其他人的冷屁股。
文禾嘉说:“她很好懂。”
沙夏谣心情有些复杂:“其实禾嘉姐,你也不用事事都是苗苗说了你才做,不是为了她也为了自己才好。”
文禾嘉眉心轻轻皱起来:“顾不上。”
“什么顾不上?”
“顾不上自己。”文禾嘉语气很淡,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我不重要。”
“你的意思是,苗苗重要?”
为什么会有人觉得别人比自己重要啊!
意识到自己不能给小孩太多附加,文禾嘉摇头:“不是。”
她顿了顿:“我不太能理解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无法理解自己的情绪。”
可能是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所以文禾嘉对自己一直都有种极端性的厌恶,所以她无法同情自己理解自己,为自己着想。
她只是会下意识去追寻自己觉得耀眼和充满了光的东西。
而小孩就是在哪个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
文禾嘉淡声说:“我只能通过别人才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姐姐的意思是不是,她不是不为自己着想,不是不主动,而是无法去理解自己要做什么,而是要别人告诉她?]
[所以她会下意识去听苗苗的话?]
[所以她从来不主动说话,是因为无法确认自己要说什么吧。]
[真的假的?有人会这么明确自己的性格缺陷又说出来吗?]
[会不会是炒作啊。]
[神经病啊,文禾嘉要是炒作至于等到现在?她过去那几年完全可以好吧,现在人家已经过了需要炒作的阶段了。]
沙夏谣也愣住了,因为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好奇怪啊,怎么感觉洛卿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病啊。
童童以前因为压力过大也常常在看医生,洛卿自己也有心理创伤,当时她还参与疗伤过程了。
现在又多了一个文禾嘉,而且更加严重。
“说起来您喜欢苗苗,也是比较突然啊。”沙夏谣疑惑,“这是主动的吗?”
“是。”
“为什么?”
“有种直觉。”文禾嘉笑了下,“她能吸引我,她很像一束光,或许在冥冥之中,她就是救赎过我的。”
停了下,又说:“她不是说过吗?还有很多没见过的风景。”
“遇到她了才让我觉得,我可以试着也去看看。”
自己待在过去的梦魇之中太久了,久到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有朝一日也会像当初的小孩一样,或许在某一个时刻也会死在某个陌生的街道。
甚至不止一次梦到自己就成为了小孩,在雪地里一直爬一直爬。
所以她一直都在等,等到自己等不下去的那一天,成为下一个小孩。
不是这几年没有再情绪波动看过医生,而是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直到小孩再一次出现,她才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很奇怪吧。”文禾嘉静静地说,“我看着她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
这一瞬间沙夏谣被说服了,甚至心里很受震撼。
她觉得文禾嘉对洛卿的那种执念好像谁也撼动不了。
“抱歉。”沙夏谣干巴巴地说,“我无法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