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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请求,期许的眼神注视着柳辞故,让人不忍拒绝。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alpha提出这种请求,一瞬间他有些许迟疑。
周围静的可以听到心跳声,夏知白沉默一会就自己慢慢地走出教室,并没有说什么。
柳辞故看到形单影只的少年,腿脚似乎有点问题,因为走路的时候右腿根本没有用力,甚至说不敢用力。
系统发出的警告还在继续,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拉住正在往楼梯口走的人。
回头时,黑曜石的眼睛没有神采,柳辞故看到他眼睛红红的。
柳辞故问他:“你的……腿……腿怎么了。”
“没什么,前……几天下楼梯踩空崴到了,所以走路很慢。”
可是崴了都好几天了也不至于这样严重吧。
柳辞故不信他说的话,直接蹲下身子把他裤腿往上挽,结果入眼的右边那条小腿全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看样子是这两天弄的。
柳辞故鼻子一酸,说好的朋友,然后连这点小事情都不忙帮忙。
“应该很疼的,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不答应你的请求的。”
他手碰到夏知白的膝盖处,温热的肉被他冰凉的手指碰到有点瑟缩,还以为自己弄疼了他。
他不知道的是在触碰的那一刹那,一股热意让他冰冷的身体暖热了。
“我疼,阿辞抱抱我。”他选择了示弱,像是寻求安慰的小孩。
夏知白嗓音暗哑,喉咙发干。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说“疼”。
柳辞故心一软想起身抱人,结果脚蹲太久了一阵发麻:“蹲太久我腿起不来。”
得到回应后,夏知白快要笑出声。
于高处俯视触摸他小腿的人,柳辞故在意他,无论是朋友之间的在意还是什么足够让他心生欢喜。
看来他猜对了。
与他而言他是特别的,比起其他人,柳辞故对他的好占的最多。
可能是因为弱,他把他当弱者,他怜爱他,心疼他,为他抱不平,那又怎么样,他从来不在乎。
夏知白蹲下来抱住他,埋在他耳边的脸深吸一口气,馥郁的芬芳填满了他的心,所有的雾霾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小腿是他故意惹怒阮父被打的,只要他受伤一定会惹得柳辞故关心,而这一身伤的始作俑者若柳辞故怀疑对象可能会是阮郁青。
他见证过他是如何被殴打欺辱的。
阮郁青暴戾很会威胁人,风流多情又虚伪,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柳辞故身边。
他声音闷闷的:“我住一楼最偏的寝室,就我一个人。”
“今天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柳辞故踌躇不决,最后深吸一口做了决定:“我陪你回寝待一会再回去。”
“附近都有监控不能待很久。”
“好啊,听阿辞的。”
晚上风挺大,柳辞故送他回去时还遇到了同桌何意,他正和一个男生聊天笑的合不拢嘴。
两个人打了一个招呼,何意还搂着那个身材不是很高的男生对柳辞故说:“这个是下半年要来读一年级的小邱,他也是个beta,今天跟一个老师来了,和我是发小。”
那个大眼睛男生笑盈盈地和柳辞故打招呼,一直盯着他看,眼神热切到他想躲闪。
“哥哥好,下半年见的时候要罩着我哦。”
这个男生挺活泼的。
夏知白蔫蔫的,依靠在他身上低声道:“阿辞,我想回去了,有点冷。”
柳辞故差点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病人。
何意才看到依偎着同桌的人,一惊,没想到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了。
见时间晚了也就和他们说两句就走了。
柳辞故扶着夏知白回寝室。
本想给人现在上药,夏知白说身上有点脏等他洗完再上药为好,他就点点头让人赶紧去洗了。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偶尔发出一点声响。
柳辞故打了一个哈欠很想睡觉。
第15章
他强撑着脑袋,最后还是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很软很舒服像是睡在了棉花上。
他眯了一会醒来,卫生间的人还没有出来。
卧室不是很大,床倒是大的很,睡起来很舒服。
夏知白房间的物件和陈设简单,除了书还是书没有其他的东西和装饰品,倒像是睡在宾馆随时都可以走。
军校都是二人或者三人一个寝室,没想到夏知白居然是一个人住,万一有点事情都没有人帮忙。
一想到其他人就因为他的身份对他的排挤,柳辞故就不是滋味,因为他也被敌对或者瞧不起过,可以体会到那种感受。
又过了十几分钟,浴室里洗澡的人出来了。
以为瘦弱的少年,没想到脱衣有肉。
腹部一层薄薄的腹肌延伸到下半身围着的浴巾上,胸膛和鼻子上挂着水珠,墨发滴落的水珠顺着鼻子往下滑入浴巾。
柳辞故有点羡慕他的身材,自己怎么就没有呢。
苍白的脸洗完澡有点红润,眸子像是含着水雾,喉结滚动,他走到柳辞故坐着的床边顺势坐下:“阿辞,我洗好了,你帮我上药吧。”
“这几天尽量不要沾水,手指也要小心一点。”
柳辞故很认真地给他腿上的伤上了药,还建议他最好上格斗课的时候向老师请假,对方满口答应。
上完药他又看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和夏知白说要走。
“这么晚了要不留下,我睡相很好,而且这里床很大可以睡两个人都没有问题。”
夏知白嚷求他留下来睡,可是不太合规矩。
犹豫不决时光脑收到来电,他不知道对方是谁,挂断后又打来,在那人打第三次时他接听了。
“我是楚雾失。皇太子没有回寝室,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攻击了,现在躲在废弃的屋子屋檐下不肯出来。”
“我想需要你去安抚一下,他现在排斥alpha的靠近。”
柳辞故心里面一咯噔,迅速地拿起背包对夏知白说了句“先走了”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坐在床上的夏知白手移到那片陷进去的温热。
在柳辞故太累睡过去时夏知白走出了浴室。
柳辞故睡在沾满他信息素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喉咙一热,有点口干舌燥。
他靠近他,触摸到他柔软的发放在鼻尖轻嗅,紧接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撑在他的头两侧,湿/热的呼吸扑洒在睡去的人眼睛上,一个吻印在觊觎已久的唇瓣上。
他无法再停止,尽管已经克制但还是轻柔地吮/吸着可口的甜。
夏知白很怕惊扰熟睡的人,更怕他醒来后发现朋友对他做出这种下/流卑鄙的行为。
唇移开,他捂着嘴不敢大声喘气,眼尾发红地冲进了卫生间解决了满身无处释放的热意。
玻璃门之隔,他脑子里幻想着荒唐的画面,像是阴沟里的老鼠窥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热消失,床上现在全都是自己的味道,味道久经不散,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