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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真的有那么疼吗?

他又没有那么用力。

柳辞故低头看清后骂道:“滚开!”

阮郁青本想压着他的腿继续,很快就被青年扇了一巴掌:“放开,不然我继续踹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亲爱的别生气。”他不想柳辞故生气,怕对方下一秒就把他踹下床,于是忍着,捏捏了他的腿放语气讨好道,“我给你揉揉腿,老婆辛苦了。”

那大手正要覆盖上青年红润的膝盖,没想到下一刻他的裤子就被解开。

柳辞故拉开裤子的拉链就去握。

白到发光的五指,骨节分明,又细又长。

阮郁青看的眼睛发红,他低/喘着,盯着那手,突然很想亲吻他的手指,想连指缝都不想放过。

阮郁青感觉他快要疯了,不,他早就疯了。

他粘着柳辞故说:“真想死在你床上。”

柳辞故或许真的对他是有情义的,亦或者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不然也不会怕他难受,而去帮他。

这是柳辞故第一次主动,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然而他这话说完柳辞故下了点力气,疼的他发出闷哼:“亲爱的不要这么狠心。”见青年不理他又讨好似的说“当然,就是你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

“之前我做了很多错事,在你消失这么久我也想了很多,我知道你讨厌过我,恨过我,”阮郁青罕见地话这么密集,就怕惹得喜欢的人不高兴,一一说出做的混账事,“那时我太混账,没能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使用那些卑劣的手段证明你是我的未婚妻,完全没有在意你的感受,很抱歉。”

“你说我还有机会……”

不等他话说完柳辞故就松开了手,发红的眼眶水润,可语气很平淡:“我不想听这些,你可以不要让我心情变差吗?”

“我根本不在乎你做的那些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记不得了,没必要再和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

柳辞故还要做任务,他不能回绝或者得罪阮郁青,只能这样转移话题。

自然他也看得出对方是很在意他的想法,到现在他才看清这些人对自己的心思,所以他们会这样欺负他,欺负他不懂情爱太直男。

柳辞故一直都是喜欢女孩子的,好比他之前网恋的也是女孩子,对于gay他不歧视,尊重每个人性取向。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番话落在阮郁青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男人脖子还是红的,可是俊美的面孔却苍白,金色的眼睛似乎要从柳辞故的眼里寻找一丝违心,可是一点也没有……

心跌落谷底。

原来比起恨,全然不在乎更让人崩溃。

“好的都听你的,我现在抱你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晚上睡觉会不舒服。”

阮郁青没有表现出来难过。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柳辞故就往浴室走。

*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

柳辞故又累又困,他迷迷糊糊地靠着浴缸就睡着了。

浴室里只有一个人在说话,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阮郁青全程一个人在输出,好像把半年没能说的话全都倾述,但没有得到回复。

青年的栗发略长,水弄湿了发贴着后颈,为了避免他滑入浴缸底部,男人进入浴缸中把他抱在怀里。

柳辞故靠着男人的胸膛,任由男人为他清洗,眉眼精致的青年全程跟个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

最后帮柳辞故清洗完,擦干了身子,阮郁青才抱着他回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

半夜柳辞故噩梦惊醒,额头上因为受到惊吓出现了一层薄汗。

等脑子清醒后,他面对着雪白的墙壁发呆,浑身都酸软无力,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

有人为他洗干净了身体,身上爽利又有沐浴露的香气。

他掀开被子起身,正想去隔壁间收拾东西,可是手腕被旁边熟睡的男人抓住,吓的要偷溜的柳辞故后背发凉。

只是一瞬间,阮郁青就松开了,还翻了一下身子。

很快,他没有做片刻停留,借着昏暗的月色看清床头柜上放着是一个星星吊坠,那是他寻找几个月都没有找到的项链。

他抓起项链就走,走时回头看了一眼阮郁青。

*

柳辞故背上背包就锁了门,连其他的东西都没有拿,走的匆匆忙忙。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眼。

眸子黯淡无光,像是一片死寂的湖面,掀不起波澜。

阮郁青知道他会跑,他无法阻止对方想要逃跑的计划,即便阻止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完全没有意义,只能途加反感。

况且他不能被厌恶,他爱柳辞故,只能装不知道。

柳辞故不会为了他留下,他很清楚,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

青年逃跑的这半年,他在此期间发了不知道多少短信,一眼划不到底,没有一条得到回复,可能不在意,是他在单相思,但他不承认,也不敢承认。

定位系统早就被他卸载,阮郁青面对了曾经卑鄙无耻的自己,狂躁症的折、未婚妻的抛弃、还有他那对妄为父母的家人……

紧绷的弦,怕得到答案那一刻崩了,阮郁青没有身份质问柳辞故,他也赌不起。

*

柳辞故搬去了花雾家里,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

一个多月过去,多起战事发生。

几大势力的内斗没有停止,因为和虫族打仗,皇室赶去支援的人很少,导致平民阵营死伤惨重,最后还是在皇室派人来之前,匆匆赶到的军阀士兵救了他们,让他们损失降到最小。

柳辞故身为领袖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被让那些人白白牺牲,多次发信件无果,他又让手下的人去转交信件,可是都石沉大海。

他觉得自己只能动身前往皇室。

那个多次撕掉柳辞故信件的人没想到柳辞故会亲自过来,还以为这个神出鬼没从来不露面的领袖就此作罢,是他低估了对方。

“还不去上报吗?”青年声音很轻还有点柔,没有半点威慑力。

alpha男人打量了一下对方,穿着一身廉价的服饰,眼神往上移,四目相对,他看到柳辞故紫色的眸子璀璨如宝石,唯一吸引人的也就这双眼睛。

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领袖,底层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去面面他们的王。

alpha男人趾高气昂地扬了扬下巴:“等着吧!”

就这样柳辞故站在太阳底下侯着。

毒辣的太阳可以把人晒晕过去,即便柳辞故再不怕热,也抵不住这种气温。

一个小时过去,通报的男人回来,语气很不好地说:“跟我走!”

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的瓷砖上发出“哒哒哒”声音,周围一片安静。

去往皇宫的路有点远,他们走的是偏僻的地方,这里很少有人路过,男人不知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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