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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想撕了情敌。

纪瑜首当其冲地骂道:“哥会先考虑我,我表白过无数次!”他话锋一转对柳辞故说,“婚礼前我是最认真诚恳的示爱,哥应该可以感受到。”

离青年最远的夏知白,他就这样看着他,好像是最认真的一次,他很少表达自己:“我一直深爱你,从始至终。”

几个字分量很重。

他向来不受任何人待见,柳辞故给了他光亮,所以他死死抓住,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如果有一天柳辞故消失,那么迎接他的也将会是死亡。

夏知白极度自卑,一直在阴暗的角落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光,可是也会有一天把心思放在明面上,他想要的太多,甚至更多。

欲望就像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就如同他对柳辞故的渴望,永无止休。

在场的每个人都在试探,要看看究竟青年选择谁,哪些人又会是失败者,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柳辞故没有洛闵所谓的爱人,洛闵说的全都是屁话,只不过为了他们心生间隙。

他们的希望落空,三个字很轻,却击碎他们建立起的希望,证实了怀疑的真相。

“对不起……”

同一秒,几人的心脏剧烈抽痛,大脑的空白,无数的影像以极快的速度闪过,无法捕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苏醒。

*

柳辞故的大哥见他们这状态明显不对劲,就要带柳辞故走,可是走了没几步就被擒住了。

眼睁睁看着清瘦的白色西装的弟弟被阮郁青从后面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弟弟不安的眼神望着自己,可是他却被迫离开。

哥哥的据理力争依旧无用,柳辞故给他眼神让他放心,这些人不会要他的命。

离开的柳尘渡自然知道弟弟不会丧命,但那几个疯子那么爱他的弟弟,究竟要做什么是未知的,他更不敢往那方面想。

他只记得弟弟喝下了成为omega的药剂,那么迎接他的……

疯子的爱是可怕的,比死更可怕。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谈谈阿辞的问题吧。”

“是啊,哥我们得好好谈一下。”

“不要为难辞故。”

“我的未婚妻,依旧那么有魅力。”

明明是温柔到极点的语气,可却让柳辞故瞬间毛骨悚然。

几道黏/腻又赤/裸裸的眼神,好似把他从头到脚舔/砥了一遍,一点缝隙都不放过,那么光明正大。

柳辞故觉得自己被几条蛇缠上了,他无法逃离。

蛇缠上他的脚踝,脆弱的脖子被勒住似乎要窒息,冰凉的蛇身顺着手腕往上爬,还有掀开他的衣摆往里面钻,鳞片又硬又冷,那么可怕。

那一刻和他面对面的是吐着信子的白蛇,得到猎物的眼神碧绿而深重,下一秒就把他吞入腹中。

第107章

柳辞故被困住了,他现在居住在皇宫的宫殿里,住的不是之前的地方应该是新建的宫殿,富丽堂皇,就连他的卧室里的摆件和名画都价值不菲。

他不知道的是宫殿周围守卫森严,可能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不知道四个人到底商量了什么,态度转变如此的快,居然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论,是在说什么,准备如何处置他?

就这样他被困在精致的‘牢笼’,衣食住行就在这个房间,就连送餐的都是机器人,没有见到一个活人。

一夜的噩梦把他困在无尽的黑暗里,追着他的是大腿一般粗的四条巨蟒,危机四伏的黑色森林,他东躲西藏,精神紧绷的同时又煎熬痛苦。

很快天色变亮,白日之下,蹲在繁茂的树底下的柳辞故抬起头,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雪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宛若神谛,太阳般耀眼的金色眸子温柔而深情,他弯腰,垂下的眸子注视着柳辞故,贴近看男人的美无法用语言形容。

眼尾一凉,男人的指尖上挂着一颗泪珠,柳辞故都忘记了自己哭了多久,恐惧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看见男人含住那颗泪珠,柳辞故脸色微烫,眼睛都在发麻,好像男人亲吻的是他的眼睛。

“辞,请一定要拯救我,我们就要相见了。”

柳辞故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男人神情悲伤:“对不起,是我的原因导致你深陷这个世界。”

“我愿你脱离之后,尽我所能补偿你。”

白发男人含情的眼眸在身子化作蒲公英消失之前,也一直都在看着他。

柳辞故想抓住那消散的身影,刺痛的心脏因为男人的消散而痛苦,他大声地问:“你叫什么!”

“请一定记住,我叫时修,你会见到我的。”

不,为什么要走,到底为什么!

话为什么不说清楚,他最讨厌含糊其辞了。

“时修——”

“你别走,停下!”

任由他怎么喊叫,还是换不来男人消失的身体。

这句话后,柳辞故好像被电波冲击,眼前漆黑一片,就这样晕了过去。

*

直到被困在宫殿的第二日,柳辞故浑身发烫,围在床头边的男人们焦躁不安,用了药青年还是不醒。

他们褪去柳辞故的衣物给他隔一段时间就擦拭身体,额头倒不那么烫了。

几人坐在不同的地方忙着事情,不分昼夜照顾青年的四人疲惫不堪,一声低语,他们急忙走到床头识图唤醒青年,可是床上的人留下了泪,喊出的名字让所有人定住了动作。

不愿相信,但太清晰。

‘修——’

‘不要走,停下。’

‘求你停下。’

太阳落山后,房间昏暗。

死寂一片的房间在此刻更是阴森的可怕。

*

柳辞故是在一个下午醒来,房间空无一人,很安静。

他睁开眼,感觉浑身酸软又疲惫,还黏腻。

下了床就往浴室走,可是还没有走到浴室门口就被人打横抱起。

柳辞故的眼神不太清明,看不清眼前的是谁,然而仅仅在一瞬间,剧烈辛辣的红酒味信息素冲击向他的腺/体。

柳辞故脑袋后仰,他摸到平坦的腺体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而那难以言喻的地方在捕捉到alpha的信息素后小腿发软,止不住的喘气。

手抓住了眼前的领结,柳辞故大口喘气,好像要呼吸不过来:“好难受,我腺体怎么了,不是说喝了药就好了。”

“楚雾失呢,把他叫过来。”

耳边是沙哑的声音,呼吸喷洒在耳根激起青年的颤栗,他被含//住了耳垂,听到男人说:“你叫不来他的,关于腺体他也无计可施,况且今天是我服侍你起居,别害怕,等一下就好了。”

阮郁青就这样任由脸颊红润的柳辞故咬上自己的手臂,青年想逃可是又被信息素吸引,匹配值高的离谱。

柳辞故抓住他的衣领,厌恶地说:“我不要成为omega,找人把腺体给我割掉!”

挣脱怀抱后柳辞故脚软地坐在地上。

阮郁青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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