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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说法联系在一起,实在有点奇怪。

不过,陆诏心想,自己好像还挺喜欢。

把这小小的分心视为“充电”,他很快又转过头,继续观察屏幕。

三个区域都扫了一遍,连禁闭室也看了。不过禁闭室的监控页面需要单独调出来,不会像其他地方一样一直显露在投影屏上。应该也是因为这个,他们与谢泽等人在里面谋划的时候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想想都凶险。

最终确认所有人昏迷,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

按照之前说的那样,陆诏打开通风系统的换气设置。

期间,完成了任务的两只蜘蛛从管道中爬出来,一前一后落在陆诏肩膀上。

陆诏喃喃自语:“回来了?我都有点分不清你们俩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岑炀的……”心想,赶紧结束吧,之后自己就能一门心思关心岑炀的情况了。

再往旁边看一眼,唔,还是那颗汗津津的脑袋。

陆诏有点担心了,“对了,Alpha易感期是不是也得补充水分?你们俩,去帮帮忙,把岑炀需要的东西都拿过来。”

两只蜘蛛记录了陆诏新提出的指令,从他肩膀上爬下去,前往岑炀身边。

陆诏收回目光,看看系统显示的空气更换进度,深吸一口气,开始拟腹稿。

待会儿广播的时候,就这么给谢泽他们说……

78%……86%……97%……

100%!

陆诏精神一振,将一旁的麦克风拨到自己身边。

“这里是控制室,”他沉声开口,“听到广播的人,请按照我接下来的话开始行动。”

虽然已经做过确认,但这会儿,陆诏还是没把“掌控”“攻占”一类说法讲出口。

还是为防万一。

这也足够了。禁闭室中,谢泽等人已经从最开始的期盼,变成当下的心焦。

好在虽然没有好消息,但也没有坏消息。只要他们还安安稳稳地待在这儿,起码说明两个学长没被发现。

就这样等啊,等啊,他们终于听到了广播。

所有人精神一振,却没有就此兴奋。直到细细听完陆诏说的内容之后,他们的表情才化作狂喜。

可以出去了!

一切都要结束了!

当然,在那之前,他们还需要做很多事……

另一边,控制室里,陆诏结束广播。想了想,又摘下自己的面罩。

他正预备好笑呢。眼看空气已经换干净了,自己怎么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结果笑意还没露出来,就僵在了陆诏脸上。

他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可是不对,之前那个星盗倒下的位置距离这里还远,他的血腥气绝对不应该传到这边。

剩下待在控制室的人,要么已经昏迷过去,要么……

陆诏忽而迈开步子,迅速靠近岑炀。

越是接近,血腥气就越浓烈。

他牙关紧咬,看着眼前的场景。

岑炀身上、身边全部是血,两个蜘蛛正带着治疗凝胶在他身上涂抹。

Alpha青年身体软软地靠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之前。

忍耐是一件非常难熬的事情。尤其是随着时间推移,信息素的浓度竟然还在进一步上升。

仔细想想,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一般情况下,Alpha和Omega的易感期多少会持续四到五天。要是遇到标记期,或者其他原因导致的紊乱,这个时间还会继续加长。

换句话说,他身上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分化以来就没有断过抑制剂的青年,头一次感受到自己性别的可怕。

不能伤害其他人。

他坚定地想。

尤其是,那个人是陆诏。

绝对不行。

可是、可是——

他真的有点没法控制了。

没关系。

岑炀想。

只要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他就不会触碰到其他人了。

不能昏迷?——也没关系,谁说“失去行动能力”的办法只有那一种。

第74章 Beta继子(34)

Alpha青年就地取材,将面罩拆开,又把最外一层薄薄的合成材料掰断。这么一来,一把“刀”就初具雏形了。

他将“刀”最尖锐的部位对准自己下腹,指尖一点点绷紧。

动作时,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随着动作的加深,原本就没有好全的伤势再度开裂,鲜血不断涌出身体。恍惚之中,岑炀觉得自己滚烫的体温都下降不少。

他迷迷糊糊想,上次受伤的时候有这么痛吗?……大约因为由自己来动手,感官被放大了很多吧。

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了。

也开始听不清陆诏那边的声音。

时间流逝,自己像是晕了过去。

原来他还是可以晕的,这算不算达成了最初的目的?

岑炀还没琢磨出答案,就觉得意识滚入一片黑沉。再等他有所感知,肚子上正传来一阵冰凉、微痒的感觉。

还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低头去看,自己身上果然已经裹了一层凝胶。

两个机器蜘蛛忙忙碌碌,为他处理伤口。

青年眼皮缓缓眨动。过了片刻,他忽地意识到什么,抬头看向眼前。

紧接着,岑炀呼吸都停住。

“陆诏,”他低声叫,“你——”

陆诏没有反应。

他还在看岑炀的伤。或者说,看着蜘蛛在上面铺凝胶的情况。

快要完成了。

这地方和他们之前待的行星残骸不一样,很容易就能找到医疗舱。

有了医疗舱,岑炀的伤口很快就能恢复。现在做这些处理,则是为了防止移动的路上伤情进一步恶化。

道理是这些道理,陆诏甚至知道,岑炀应该也想到这些了,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

他牙关已经咬到发痛了。

却不及岑炀遭遇的疼痛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

“陆诏,”大约是因为没有得到回应,他的好友嗓音明显更轻,话音里带着一丝歉疚,“我又让你担心了。”

陆诏心脏猛地抽动一下,蓦地抬头,与岑炀对视。

怎么回事?都成了这幅样子,岑炀竟然还在关心他?

陆诏只觉得荒谬。这份心情实在太清晰,以至于他来不及掩饰,就被岑炀看得分明。

“也不光是为了你。”岑炀继续说,“你知道,如果我在这种状态下做了什么,我根本没办法原谅自己,对吧?”

陆诏哑然。

对,他知道。作为岑家的隔壁庄园的住户,也作为与岑炀一起长大的朋友。

如果不是近几年进行腺体切除手术的审批标准严格了很多,陆诏觉得,岑炀应该在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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