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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那探花郎在,那孩子定然是无碍的。”

“父皇果然爱重栗大人。”

梁帝不知想到什么,半晌之后才说:“阿旳,将来我若是有点什么,你一定要记得重用那栗千弘,他是上天派给我大梁的福星。”

太子听到这话后,倾身上前,急切的说道:“父皇,可万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儿臣~”

梁帝摆了摆手,截住了太子接下来的话,笑着说:“急什么,我虽当下倒下了,可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还能在这位置上再呆几年,且不会那么早退位呢!”

梁帝的话像是在开玩笑,可这对皇家父子都知道那并不是的玩笑。

梁帝拍着儿子的手说“阿旳,我交到你手上的定要是个安稳的大梁,我还想看着大梁在你的手中蒸蒸日上,我希望在后世的史书中提到你我父子治世,会以盛世冠之!”

梁帝的话语中包含着他的野心,同时也包含着他对未来的安排。他要自己的治下天下太平,国土稳固。什么北疆,什么南蛮,他定要他们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他还想将自己的皇位禅让给自己的儿子,他不想成为一个时时刻刻被太子盼着自己早死的皇帝,他想要在太上皇的位置上安享晚年,看着太子将他打下的江山治理的四海升平。

太子的心被父皇所描绘的场景所牵动,更让他感动的是父皇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那不仅是一代帝王对他的继任者的交托,更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期望和信任!

天家无父子,天家无亲情!正是因为“无”的太多,所以才更渴盼有。高处不胜寒,无人愿做真正的孤家寡人!

梁帝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对于早已年过而立的太子来说有多重要。此后经年,若有那胆敢离间他们父子之情的,无一不被他厌弃。

他已在太子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他有耐心继续等下去。这一等,就等到了七年之后,最后证明天家也可以有父子亲情。

史书记载:文帝,性宽和。生于弘德二十二年,母刘氏,至和六年得封太子,时年八岁,至和四十年武帝禅位,改号仁和。仁和十二年,禅位于第二子,薨于振德十三年,享年八十五岁,举国哀痛。

后世评说梁文帝是大梁朝历史上在太子位置上时间最长,当皇帝时间最短,历经朝堂最多,活的最久的一位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咳嗽的肉疼,人病了就容易变得脆弱,谢谢小天使们的关心,感觉很温暖!

病了也容易变得任性,所以就让笔下的人物也病一病吧!

第078章 骄纵的小哥儿45

至和三十八年, 北疆战事又起,经过四年的安稳,胡人磨刀霍霍, 再次露出了他们的爪牙, 新任首领隗郁麾下出动十五万铁骑, 势必要通过这场战事树立自己的威信。

京中此次得到边关消息后的反应出奇的一致——打。

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大梁朝的国库丰盈, 兵强马壮,正需要一场战事来验收成果,魏侯亲自挂帅, 坐镇指挥。

阿真是个十七岁的木哈部少年, 和同族的几个年轻人加入了先锋营,期望在这次对梁战役中多取几个首级,得到首领的奖赏, 显示自己的英武,迎娶心爱的姑娘。

结果没想到战事一开始就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先行骑兵还没到达梁朝边境就遭遇了一波炸雷,马匹受惊, 整个队形顿时被冲散。

好不容易冲出了爆炸范围,又迎来了一波箭矢攻击, 那箭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 竟是和寻常所用大不相同, 不仅劲头十足, 射程竟能达到六七十丈,阿真只觉一阵寒光闪过, 身边的伙伴就被那力道带了下去, 竟是直接被钉在了地面, 之后就被后来的马蹄淹没,他狠狠地闭了闭眼,心中已然生了怯。

可是还没等他采取行动,就遭遇了梁军的□□,足有两米的陌刀挟着风声一起斩向马腿,这次好运没有眷顾他。身下的马身猛然一顿,接着他就落下马来,常年马背上的生活让他就势一滚,他躲过了后面马蹄的踩踏,却没有躲过敌人的钢刀。

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敌人年轻的脸庞和冷酷的双眼,还有被沙尘所遮挡的北地天空。

中军帐中,魏侯看着旁边在沙盘上演示的将官,不知他们若是知道这是自家儿婿做出来陪着乖孙游戏的放大版会作何感想。

他看着墙上挂的舆图,预测着接下来战争的走势,这次他们大梁是赢定了,他领兵多年,从来没有这么笃定过,想到大梁的良马精兵,他就恨不得亲自到战场去看看他大梁男儿是如何一展雄姿,将敌军杀的落花流水的。

这时,一个小将步入帐中:报元帅,敌军先锋营五千骑已全部被绞杀,收获战马两千三百八十二匹,现正在打扫战场。

魏侯与身边的将官的眼中都冒出了喜色,几位将军的眼中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战意。

魏侯在几个人的身上扫视一圈,沉声说:去吧,按照我们之前商定的计划进行,务必要让他们知道我大梁再不可欺!

“是!”

魏侯目送几位得力干将离开大帐,目光也似乎飘向了东南方的京城。

此时正值盛夏,京城侯府中魏池骑着车子熟练的在花树间穿梭。他今年已经虚五岁了,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最近他爹送给他的礼物正得他的喜欢,每日里都要这样骑上一骑,尤其是看到一群仆人在后面紧张的追着又怎么追都追不上的时候就更是骑得起劲。

他正往后张望,忽然感觉车子怎么骑都骑不动了,回头一看,一片绛紫色映入眼帘,他欣喜地叫了一声“爹”!抬头向上,果然是他爹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栗子煜直接将他从车子上拎起,看着他乍着两只小胳膊活像个扑腾的小鸭子,好玩的紧,栗子煜把儿子托在自己的臂弯,看着前面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几个仆人,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说:“又淘气。”

阿池嘻嘻一笑,将小脑袋在他爹的肩膀上蹭了蹭,理直气壮的说道:“是他们自己要跟的,可不关我的事!”

栗子煜没有再说什么,将手顺着他的小褂子伸了进去,发现儿子后背只微微有一些潮意,并没有出汗,这才放了心,接着就直接从那些人的面前走了过去,连个眼神都欠奉。

领头的那个丫鬟偷觑了他一眼,接着又赶紧低下了头,只有紧绷的脊背似乎能够透露她内心的紧张。

栗子煜对这样的人向来无甚好感,他们家的园子都是规划好的,花草园更是专门弄出来给他儿子玩的,安全程度自是不必提,而且站到高处其中情况就一目了然,那里从来不缺巡查的人。

他之前早就说过,让阿池随便玩就好,偏偏他们要显出自己有多忠心,个顶个的在后面跟着,好像跑得慢一点就会显出自己的不称职来。

更好笑的是,那一大群人似乎也要跑出个三六九来,他就不信年纪小的小子跑不过个十三四的丫头,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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