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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第三轮没有被干扰导致看错牌的话,几乎不会发现邪祟的存在。
他不想因为自己要续阴寿的俘虏,而惹了这么一只没有摸清楚底细的邪祟。
于是,他静静地站在了人群后。
等待着……
冶藏的目光黏在了那个异常兴奋的人的皮相上,身上传来了声色:“第六张国王牌。”
一点都没有迟疑地,就摸去了第六张牌。
而戚酒着急,一向都是他先得到陈景生或者夏蒲的提示,第一个摸牌,这下夏蒲迟迟没有回应,牌被他们几个人早摸去了。
酒桌上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张牌。
“夏蒲你在搞什么,”笨蛋脸上出现了着急的嗔恼。啊啊,“牌都被别人摸走了。”
夏蒲抬了抬冷白的下颚:“自己拿起来看看。”
戚酒怀着一丝怀疑的态度,拿起了酒桌上唯一剩下的一张牌,翻过来,一看,居然是鲜红熟悉的国王牌!
“神了。”
戚酒很满意,一看到牌,就把大王牌狠狠地摔出去酒桌上。
而冶藏摸到了同样是一张红色的大王牌,正准备展现出自己手里的国王身份,可眼色古怪地看到戚酒率先掷出了同样一模一样的牌:
“怎么回事?”
邪祟稍稍凝神静气观摩了一下,发现戚酒那张扔出来的大王牌,其实是一张梅花5,可是众人都被戚酒身边那只恶鬼的障眼法糊弄,眼底看见戚酒扔出来的牌是一张桃红色的大王牌。
“他那张国王牌是个梅花5!”邪祟的声音冰冷刺骨,虽然说着平静,却是咬碎了牙骨一样。
如此被愚弄,他必定要在那个人和那只鬼身上数倍拿回来!
可是,他的主人却在这个时候淡淡地柔声开口,扯了一下唇角:“他既然这么想命令人,当国王,就再让他一次好了。”
冶藏的难得地体恤和温柔,把邪祟的一身暴虐的戾气化解了一些。
邪祟很惊疑,他跟了冶藏多年,显然看见主人在屡次被侮辱、被吃瘪的状态下,还能纵容着那个欺辱他的人。
如果换做以前,早让他报复在那个人身上了。
而戚酒很得意,而陈景生自以为摸到了国王牌,殊不知在邪祟的干扰下,自己拿到的是一张方块3。
这时候,看见戚酒亮出手里的国王牌,神思怨怒。他今天怎么这么旺?
而且,自己怎么会看走眼了,居然会把做过记号的数字3的牌面看成了国王牌?
陈景生假意恭贺:“寿星今天好旺的场子,等会儿不如去赌个球怎么样?”
都说圈子内有钱了就会无度挥霍,即便年纪再小,都会沾染上一些圈内不干不净的恶习。
戚酒却摇摇头,他对赌、球赌、马向来没有一丁点兴趣。
想坑他的钱估计得下辈子了。
戚酒这时候想出了比上一个更巧思绝顶的命令。
轻车熟路地悄悄问夏蒲:“冶藏是多少号?”
如果夏蒲随口说一个来坑戚酒,戚酒估计也会照本宣科傻傻地念出那个号码,再安排一个色、色的任务。
可是夏蒲沉吟了半晌,瞄到了邪祟完全放弃后,没有干扰的冶藏的那张牌。
冶藏也没有吧那张牌藏在杯下或者身后,却是大大方方地拿在手里,目光还若即若离地朝自己这边看。
意思是,欢迎他来看。
恶鬼的冷嗤,磨磨蹭蹭的,倒是戚酒忍不住,“等会儿乖,我一会儿亲你,先告诉我冶藏几号,”
还想亲我?等一下你悔得肠子都青了。
“黑色梅花2。”
戚酒于是公告天下一样口吻:“2号,蒙着眼睛,用嘴巴来找藏在我身上一处的硬币。怎么样?”
夏蒲刚告诉完他冶藏的号码,就傻眼和后悔了。
这个浪、荡儿,色心不改!
第15章 天师15
冶藏把手里的梅花2掷在了酒桌上。
陈景生眼色昏翳,他做的手脚白做了,越发觉得是不是戚酒提前知道了牌面的号码,在作弊。
戚酒喝下了第四杯当国王吆喝的啤酒。
闭上眼睛,因为是第四杯了,分了好几口才慢慢咽下了酒液的大部分。只觉得肚子涨得紧,啤酒冰凉凉,完全没感受到酒水的甜腻,反倒觉得饱腹得不适。
陈景生在旁边说:“喝不了不要勉强——最多是不当这国王罢了。”
戚酒哪里会放过这机会。
摇晃了一下玻璃杯里还剩的凉液,脸颊逐渐发烫,垂着眼睫,好似静止的蝶羽。
夏蒲看见他喝酒的模样,心道:既然这么难喝,还要为了去和别的人亲昵,而不得不喝尽。
心中更加郁闷和不解。
故意地碰了一下戚酒的拿着玻璃杯正在喝的手,戚酒的酒杯差点就摔在地上。
睁开眼,发现是夏蒲在恶作剧。
【这个人,呸,是这个好朋友,善妒。】戚酒故意这么说。说得好像他们都迫不及待被自己欺负一样。
夏蒲的警告不是白警告的。
小恶霸原本白如鹅毛的脸颊越加泛红,犹如是冬日枯树上的香甜的柿子。
嘴上安抚着夏蒲,脸上笑嘻嘻,吐着带有酒液的气息:“乖,等我一下下,”
于是,沈念递来了一枚硬币。
冶藏转过身去,戚酒想了一下,把硬币放在哪儿好呢。
结果,就在思考中。自己胃液倏地翻腾,酒水抵在了喉咙里。
戚酒“哇”地一声,闭紧了嘴巴,冲向了包厢唯一的洗手间里。
带上门后,戚酒对着盥洗池就是一顿“哗啦啦”。
酒精这个时候终于起了它延缓的作用,酒劲涌上脑袋里,撑住在大理石盥洗池的手指的指关节,泛出了淡淡如同玫红色昙花的微卷花瓣的色泽。
说不难受是假的。尤其是喝完后的半小时后,酒劲上头的之后。
头昏目眩,只是简单的副作用之一。
更要命的是翻江倒海的呕吐欲,吐到了两条腿都发软了。
门外传来了损友们,尤其是沈念陈景生的不知是嘲讽还是关心:“没事吧,戚少爷?”
被他欺负了一晚上的冶藏也敲了敲门:“给你要了醒酒的饮料。”
戚酒带着吐完的含糊哭腔似的腔调,对门外喊:“等一下,”
回复完两句后。
戚酒终于吐出了胃里翻涌起来的酒液和刚刚吃下去的饭菜渣后,终于,眼冒金花后,摇晃着身体,抬起了吐到发红了的眼。
高档包厢的洗手间里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
尤其是明亮的镜子前,戚酒才发现,自己脸颊、脖子,连手背的皮肤,都蟹红得厉害。
可戚酒昏花的视线稍稍一移,发现不是自己主动抬起的头颅。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非常美的美人。
玄暗色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