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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戚酒没听出系统的那句保护具体指的是什么,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可不,他们一定讨厌死我了。嘿嘿。】
出了酒店后,冶藏就把戚酒带上了一辆车。
“去哪儿?”
戚酒上车后,依旧眩晕感未消。拖着小恶霸的娇气,问向冶藏。
冶藏没有忘记,“你忘了,昨天我说带你去个很好玩的地方。”
“哦,”戚酒又补充了一句实话,“去哪儿都没关系,关键你人在我身边就好了。”让我刷够讨厌值就行。
后排的座位上,冶藏原本在给戚酒系安全带。
听到这一句,一怔。
指关节有些错然,不敢全信地微微看住那张美艳的、因为沾了酒而显得更加动人的脸颊:
“你说的,是真的么?”
戚酒在冶藏这里最好当小少爷了,因为冶藏足够能顺从他。
“我头疼,替我揉一下。”
戚酒没有回应冶藏的那句问,只是很心安理得地,枕靠在了冶藏有一点肉的胳膊上。
比起自己,冶藏的手臂可不硌手。
冶藏真的听他的话,两手替戚酒轻轻按着太阳穴。
他的同桌的秾艳的长相,在自己面前晃动。
戚酒偷偷咽下一口口水。
主角们就是长得那叫一个绝。
默念着讨厌值讨厌值,我最爱的讨厌值。
戚酒很大摇大摆地抬起了鸦羽睫毛:“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
似乎又猜到面前的人要羞辱自己,冶藏淡勾唇角,脸上一点恼怒都没有,“像什么,”
指腹按在戚酒轻柔的皮肤上,稍微大力一些,似乎要把他擦破皮。
不知道身体上,也是不是这么的娇、嫩羸弱。
戚酒扬起脸,心里早就想好的答案倾出:“你就像我的仆役一样。”
系统从刚刚的担心受怕中缓过来,看见戚酒又在上分,夸奖:【漂亮!】
戚酒听到这话,嘴角不由稍稍地荡开。
“我是你的奴役的话,一定要把你翻身欺负到,你哭哑了求我。”
【???】
戚酒心头大惑,以为自己听错地重新抬起眼皮去看冶藏的那张脸。
发觉他有些擅长展现和隐藏自己真正的情绪,这时候,却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压抑自己的欲想。
一副披着羊皮随时要张口把他咬在齿下的风月情动模样,惹得戚酒稍稍错神。
“你,你不可以这样,”
结巴地说出自以为恶霸,实则别人听起来,有多软弱就多软弱的话。
第19章 天师19
看见了面前的小恶霸的脸颊一傻。
慢慢地抬起以为自己会意错的戚乌的眼。
脸颊上红晕的不知道是羞还是怒,又或者只是醉酒的状况。
戚酒指骨自己也没察觉地捏紧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内心暗道:可恶。居然想造反了。
“怎么,听着很吃惊么?”
冶藏还一副好奇的模样,反问戚酒。
海一样波澜不惊的眼色,尤其是在那一副令人疯狂的皮相下。
徐徐说出来的话,好像是在讲正经的事情一样。
恶霸表面强作一副恶霸听惯了兔子急了也会反杀的话术,转过头来跟系统吐槽:【哇,他都讨厌我到这种程度了!】
系统小天使奉承道:【这就是宿主的魅力!】
虽然冶藏的话听起来都怪怪的,可戚酒内心却是感到一丝丝的愉悦。
“奴仆就要做好奴仆的事情。”小恶霸强行给自己挽留面子,软吞地说出这句话,“不要妄想有一天会爬到主人头上……”
可是,看见冶藏看似很温和的面容。
眼中淡淡笑意,像是饶有兴味的。似乎真的有一天他会把自己扔进充满腥臭的黏液池子里一样。
“我怎么会爬你头上呢,爬你的身体不好么。”
戚酒一愣,脸上掩不住的愕然。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表情变化,尽被冶藏收入眼底。
小恶霸转过头在心里闷闷地嘀咕说:
【他好恨我啊。】同时,戚酒对自己拥有着莫大的肯定,【一定是我做了很多令他讨厌极了的事情吧。】
【冶藏的讨厌值已经42点,宿主再努力努力,突破50点,会是一个高光关卡哦!】系统汇报地说。
戚酒握拳。
因为去的路上在堵车,戚酒看着天色不早了。
于是提出:“回道观吧。”
戚酒感觉手背手腕有点酸,不知道是刚刚撞到哪儿了。
揉着手的时候,这举动被冶藏看了去。
手就被捉住,冶藏替他轻轻地捏着发胀的、细白的手腕。
过分纤细的手腕似乎拇指和食指就能圈住。倒是手腕下的肉还算是有一点,按在指腹上,不算太硌手了。
“手怎么了,”
“酸酸的,”戚酒闷闷的声音,“下次再去吧,”下回再去冶藏说的那个地方。
两只手都被揉着。
于是改道回积香山。
另一边,积香道观中。
今天一天应檀都在帮忙协助道观管理和招待游客了。
因为去年政、府旅游的宣传加强,今年假日里来积香山的游客比往年多了不少。
道观本来是个冷清道观,除了偶尔的村民送物资上来,和零散的游客们,山上一般很少会来人。
所以今年,积香山的小道士们从早到晚都很忙。
比如早晚的诸个道像的焚香工作落在应檀身上,还不包括引导游客,维护秩序,协助小卖部的售卖开光的玉石符纸工作,中午到斋堂那边帮忙分勺饭菜,午后是维修老化和坏了的冰柜、饮水机、电风扇和播放宣传的老旧LED小屏幕等等。而且,道观内其实很久没有贩卖饮料了,都是今年夏天从山下进货,还得去轻点和核算从山下运货上来的商品。
原本平时这个时候,应檀是不会留意戚酒的去向。
今天应檀反倒留意了一下,发现一整天没见着戚酒的身影。
临傍晚时分,看见了那个这几天原来爱跟着戚酒身后转悠的阿稚,问道:“戚酒呢?”
阿稚吃着戚酒留给他的钟薛高冰淇淋,一边还在给游客指洗手间的方向,这才想起来:“我忘了,他今天上午一直找你,没见着你,他跟我说,他去市里过生日了,还让你一块去。”
应檀听到阿稚的话,心里想那家伙又是和那群他身边的玩乐朋友一块去的吧。
即便戚酒早跟自己说了,自己也没空和戚酒去。
“他今天生日么?”应檀从来不知道。
应檀从不过新历的生日,被阿稚提醒,应檀这才想起自己新历生日在昨天。
他和戚酒在凌晨时分出生,只不过他在0点前,戚酒在0点后。
阿稚点点头,一手拿着冰棍,一手从裤兜里艰难地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