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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虞欣和却迟迟没有开口。
床上之人的神色已经逐渐清明,但虞欣和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让项星剑的心中带上了些许疑惑。
“欣和姐,怎么了?”
即便视野不清晰,项星剑也觉察到了虞欣和脸上的神色似乎有有异,连带着他的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想要找到虞欣和心情不好的原因,顺带帮助她脱离负面情绪。
项星剑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
只是,他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
虞欣和垂眸看了他一眼,径自拿起放在床边的杯子喝了口水,就在想要将杯子放下的时候,目光瞥到项星剑那渴求的眼神,顺手将杯子给对方递到嘴边。
喝水必须要稍微抬起点头才可以。
就在项星剑梗着脖子将头抬起来喝水的时候,入目的场景却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坠在他胸前的这个铃铛应该就是那天在天台上看到的铃铛了。不仅如此,就连那日在天台上的一套狐狐狸装饰此时也静静躺在床上,等着主人的临幸。
若是只有一个铃铛是相同的,或许还是巧合。
但,同样的一套东西,他怎么也不能欺骗自己。
“你——”
项星剑觉得自己有些问不出口,但,心中的恐惧和害怕又促使他一定要继续问下去。明明是上一刻虞欣和才教给自己的有什么委屈要说出来,下一刻却将这个行事方式应召在了虞欣和身上……
“我单独去图书馆的那一天,你去过图书馆的天台么?”
项星剑尽量将自己声音中的颤抖压下去,但却并没能完美地掩盖住心中的那份拒绝和希翼。他多么希望虞欣和可以 给予他一个否定的回应,即便是在骗他也无所谓……
只可惜,虞欣和做事向来快刀斩乱麻。
方才突发奇想解开了项星剑眼上的飘带,虞欣和就没打算继续顺着她那张假面表演下去。
一切伪装都在项星剑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化为乌有,那个曾经看起来善解人意,愿意一点点照顾项星剑的情绪,在他 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拉他一把的人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面目可憎的……
项星剑想要将自己积攒在心中的咒骂跟着吐出来,但看着虞欣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生怕自己开了口之后,一切便完全无法挽回。
尽管,现在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儿去。
“怎么,方才才跟你说过若是心里不悦的话要说出来,怎么才过了几分钟,就成了哑巴了?”
虞欣和的语调中甚至带上了几分嘲弄,让项星剑方才愈合的心再次裂开。
加诸于他身上的疼痛算什么,哪里比得上心里的伤痕?
是虞欣和引导着他让他将虞欣和一点点塞满了自己整颗心脏,如今却又是她,在解开假面之后一瞬间便变了脸色,整个人都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不惜亲自操刀将她遗落在自己心里的种子一颗颗挖出来……
“我……”
无声的泪水顺着项星剑的眼角滑下。
这一次,这些泛着咸味的液体却是真真正正只包含了项星剑心中的苦涩。
他知道现在应该骂虞欣和混蛋,骂她不是人,骂她怎么能干出这种狗都干不出来的事情……但,心中总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他的声音还没有到达嗓子眼的时候就将其拦路截断,直接打破了项星剑开口的可能。
最终,项星剑也只是疲惫地问了一句。
“你放我走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项星剑看着自己身上的块块精斑,感受着后穴之中依旧充斥着的饱涨之感,有气无力的话语之中尽是苦涩。
即便从头到尾都只是骗局,可他还是沉溺于那些假象中无法自拔。
也罢,既然虞欣和不需要了,那就让他自己将那些曾经的光亮保存起来,待到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不一定再需要这样的假象去促使 自己迈出某些不容易迈出的第一步了呢?
“你觉得,可能吗?”
孰料,不过就是一点小小的念想而已,虞欣和也不愿意为他留下。
青葱的玉指似乎没有变化,但它落在项星剑脸上的温度却从温热变成了冰凉。二者接触的那一瞬间,项星剑的脖子瑟缩了一下,但在重重束缚下,他根本不能躲出多远。
原本带给他欢愉的手指,此时只让他心生战栗。
项星剑的眼睛瞪大,一双眸子之中尽是惊恐,他努力地摇头想要逃离虞欣和的狩猎范围,却在一番挣扎之后也只是在自己身边不到一公分的范围内晃动而已、
虞欣和轻而易举便制止了项星剑的动作。
她顺手拿起那个一直被冷落在床边的镂空口球,强硬地掰开项星剑的嘴将其塞了进去,咔哒一声,锁扣在项星剑后脑落下,留下来的只有项星剑被压抑在喉间的呜咽。
眼角的泪水像是不要钱一般簌簌落下,却并不能惹来虞欣和半点怜惜。
绝望逐渐占据了那双原本还带着亮光的眸子,在它的表面蒙上一层毫无色彩的尘埃,也同时宣告了项星剑那螳臂当车一般的抵抗的消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虞欣和轻笑一声,拿着散鞭在项星剑的脸上划过。
散鞭上的精液还不曾干涸,在项星剑那张还算是干净的脸上留下些许腥味,“你是不是在想,希望我不要对你手下留情,这样你就可以将我给你营造起来的那个美好形象忘却,牢牢记住我的恶意呢?”
项星剑还是那样死气沉沉的,他没有力气回应,他也不想回应。
见状,虞欣和并不介意自己唱一出独角戏。
她用散鞭的流苏在项星剑身上游走,在将那具身体勾起轻微的挣扎之时,也为项星剑接下来的命运做出判决,“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虐腹
彩蛋內容:
项星剑后穴中的润滑液一直被肛塞堵着,早已从冰凉的液体给暖成了与直肠一样的温度。从最开始的饱涨难忍,到现在连感觉都变得有些虚无,这一切不过就是一个小时左右的事情。
先前虞欣和见到项星剑裸体的时候,他的小腹总是偏平一片,甚至还会因为肌肉绷紧而微微凹陷下去。
至于此时这明显凸出来些许的场景,可真是为虞欣和展现了一个全新的场景。
毫不犹豫的,虞欣和抬手便往项星剑的小腹上按去。
她用力不算太大,但却也带着直肠中堵塞的液体迫切挤压着本就承受了不能承受的强度的肠壁,让项星剑猛地挣扎起来。
口中被塞了束缚,项星剑连讨饶的余地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炸了。
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