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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怎么感觉这篇的铺垫这么多……
终于到了可以日日夜夜玩狗狗的时候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没狗,这小狗文学写的都不够娴熟,连激动人心的play都想不出来几个了,大家有没有想法,快来一起搞一下!
突然想到,民国那个要不写下克上吧。
就,女主是卧底,男主是军阀或者是其他,然后虐心虐身……
哎,我算是发现了,我就是个玻璃渣里写糖的小天才!
感觉这章剧情有点多,加个蛋:羞耻狗狗脱衣服
彩蛋內容:
但,居俊智长这么大,一门心思顺着家里人的期望成长成了他们想要的样子,若没有席怜的插手,便妥妥的是别人家学业事业双丰收的榜样。
这样的他,又哪里会有裸体在异性面前出现的机会呢?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抛去心中的羞耻,就不把席怜当成一个人,豁出去度过这段时间便罢。却不料,在他修长的手指放在第一枚扣子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犹豫起来。
在居俊智的家教之中,男性对于女性都应当是心存尊敬的。
莫说在异性面前裸体,就连对异性说什么有性暗示的玩笑,都会被家里人认为是大逆不道,将自己的快乐加诸于别人的痛苦之上,进而被狠狠教育一番。
如今这幅场景……
居俊智看着那扇对他打开的小门,眉头蹙的更紧了。
他可以说服自己冲着席怜下跪,那是弱者对于强者的一种臣服。但接下来席怜要求的这些事情,终归还是涉及到了男欢女爱,任居俊智再怎么做心理建设,也突破不了心防。
“把衣服脱了进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当居俊智还跪在原地心中挣扎万分的时候,席怜的声音再次从小门的方向传了过来。与最开始发号施令的时候不同,这一次,席怜显然没了最开始时候的耐心。
第一次,那是教狗做事。
第二次,就是狗子不听话了。
即便心中的抵触一分都没有减少,居俊智还是闭着眼睛立马将裹在自己身上的布料都脱了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只有这个,他是真的怎么都下不去手。
为了避免惹得席怜更加不快,居俊智在处理完身上的衣服之后便迅速往小门之中膝行而去。只不过,在挪进小门中看到席怜目光的那一刻,居俊智就知道自己完了。
席怜漆黑的眸子中不带任何神色,就这么冷冷地盯着居俊智的跨间,无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悦。
哒哒的脚步声缓缓响起,每一声都击打在居俊智的心尖上。
他看着席怜的身影逐渐逼近,修长的身形不怒自威。
及到站在居俊智面前,席怜这才开口,“你知道,不听话的狗,是要被罚的么?”
终归是自己的行为违背了席怜的命令,居俊智那双带着些许担忧的眼睛猛地一闭,唇齿清晰地开始请罪。
“男女授受不亲,是我接受不了,我愿意受罚。”
“好。”
没想到这年头还能从一个人的口中听到这么一句话,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时间长了,席怜都快要忘了这句话的存在了。
只不过,这个理由并没有让她动容。
席怜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抬手往角落那个X形刑架指去,“你应该还记得吧,昨天那只流浪狗落荒而逃时候说过的话。既然你觉得自己能承受得了,到了你表现自己的时候了。”
说完,席怜淡定回到屋子正中间那张椅子上坐下,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
6被踩在地上的尊严 章节编号:6805698
看到那个X形刑架的一刹那,堆积在居俊智心中的恐惧就跟着它应和而生。
昨日看到的那些场景再次浮现在居俊智面前,他只觉得自己脖颈上原本已经被他硬性忽略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昨日被绑在舞台上的人仿佛已经成了他自己,即便鞭子不曾落在他身上,身上的感觉却一分没少。
“我……我还没学……”
他本想说他不会,但一想到自己的职责,居俊智硬是在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换了一种表达方式。
即便在商场和生活中都交锋多次,但席怜的脾气他还是拿捏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怎样的表现才能赢得那个上位者的欢欣,从而给自己这个摇尾乞怜的人一点甜头。
但这不是他畏缩不前的理由。
倘若一直都不去试探的话,那他就永远不知道席怜到底会对那种讨饶的方式感兴趣,而日后的相处中,只怕自己也会因此一直失去自主权。
到时候,别说什么卧薪尝胆了,只怕连最基本的反抗能力都会消失不见。
往居俊智那边瞥了一眼,席怜眸中的神色动了一下。她转头再次看了眼架在角落的X形刑架,又将居俊智的身世回顾了一遍,确定对方不是在找借口之后,这才起步往刑架的位置而去。
见状,居俊智立马跟上,心中却有了几分想法。
或许,席怜还是比较吃这种弱势听话的……
只不过,这想法却在下一刻被席怜说的一席话给打破,“在我这里,第一次是因为不懂,第二次算是巩固,别再让我第三次询问。”
简简单单一句话,直接将居俊智方才营造出来的幻想全然打破,眸中的光芒肉眼可见地暗淡下来。
他看着已经站在刑架旁边的席怜,试图从她眸中看出些许与她话中的绝情不同的情绪。奈何无论他如何审视,都不能从那一双眸中看出任何其他波动,只好暗戳戳将自己那一番心思给收了起来,安安静静让席怜帮他做好了束缚。
与昨日绑在那个男孩身上的束缚不一样,缠绕在居俊智身上的束缚明显更重了几分。
但同样的,最容易有动静的腰部一直都是空着的,全靠被绑者的自觉。
“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我不会给你太多自由活动的空间。”席怜摸了一下居俊智脖颈上的伤痕,目光再次在四肢的束缚点上掠过,“当然,我也不会蒙着眼睛去做这些,这对你来说太过危险。”
似乎是想到什么,席怜神色一凝,压低声音道:“别忘了,你的安全词是我的名字。”
席怜,这两个字,自从她登上了那个位置之后,就再也没从别人口中听到过。
即便在她手下每一任狗的安全词都是同一个,但往往他们都没能坚持到席怜认为他们需要用上安全词的时候就已经败下阵来,往往不能让她得趣。
也不知,这个自己觊觎了这么长时间的狗能不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关于安全词的概念,居俊智隐隐约约有些觉察。
但显然,席怜说出这话时候的神色明晃晃在暗示他她并不想听到那个词语。只怕,在他说出那个词的一瞬间,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