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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的推测的。
“好,那你敢跟我去案发所现场走一趟么?”
郁舒一副恨不得将邵雅整个人剖开让她承认的样子,说实话,确实是不太友善。
毕竟他损失的可是自己的节操!
那日从酒店房间醒来的时候,郁舒就知道自己怕不是被人阴了。
身后那处莫名其妙的感觉久久挥之不去,他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当即就想到自己会不会是喝多了被什么饥渴男给捡尸了。
却不料,在他拿过手机想要问问兄弟们有没有线索的时候,却看到了群聊里发的那张刺眼的照片。
妈的,竟然还是个女的!?
邵雅那夸张的装束出现在郁舒眸中的一瞬间,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似乎突破了什么屏障一般,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开始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出来。
即便出现的也只是他醉酒后看到的模糊影像,但根据他的判断,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没错了!
要不是有人认出了邵雅的小姐妹,又知道她们两个坐在同一个卡座,便纵是郁舒绞尽脑汁也必然想不到此事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我有朋友是在琥珀打工的。”
郁舒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沉着一张脸,可是把威胁的意思做足了。
这话突然一出现,倒还真是让邵雅暗自惊了一下,只不过她很快便又反应过来郁舒这是在装大尾巴狼——倘若他真有朋友在琥珀打工的话,自然知道邵雅琥珀的常客,根本不用让郁舒拿着这么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过来找自己对峙。
只不过,邵雅却没有立马戳破郁舒的伪装。
“好啊。”
邵雅抿唇一笑,仿佛他们二人只是约定了要一同去图书馆一样,将奶茶打包之后便跟着郁舒一同出门。
然,当他们二人坐在出租上说完了目的地之后,邵雅这才微微一笑,带着关心地问道:“琥珀的开房费用可不低,你现在手头有钱了么?”
一旦到了私密空间,邵雅仿佛褪下伪装的狐狸一样露出了自己恶劣的一面。
习惯了那个举止得当一直给别人留有一定周旋余地的邵雅,突然被这么噎了一下,郁舒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微皱的眉间都带上了几分疑惑。
片刻后,他这才反应过来邵雅这是在揶揄他上个月底连二十块钱的奶茶钱都没有这件事,双颊蓦的微红起来。
前面还坐着出租师傅呢,能不能留点面子?
当然,这话他还是没说出来。
毕竟,这要是说出来了,岂不是就证明他之前真的如同邵雅揶揄的那样很没钱了么?真男人可不能受这样的屈辱!
“怎么会。”
郁舒状似毫不在意地接了一句,“现在可是月初,正是有钱的时候。”
从后视镜中看着郁舒那张板的死死的连,邵雅没忍住轻笑出声,却又在郁舒炸毛之前迅速拿出手机看起来,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邵雅这动作让郁舒有气没地出,只能板着脸坐了一路。
也正因如此,出租车师傅在他们将要下车的时候还特意往郁舒身上多打量了几眼,端的是一副看渣男的样子。
郁舒委屈。 小@ 颜
郁舒没法说。
虽说邵雅在路上都那么揶揄郁舒了,但她还真没打算让郁舒在琥珀里花钱——毕竟他们两个那天晚上住的房间是邵雅常年包下的,即便郁舒再怎么有钱,也断没有开那间房的能力。
他们两个甚至连前台都不用去,便直接被侍者轻车熟路地带到了那个让郁舒再也不想看到的房间门前。
这次的侍者与那日帮郁舒清理的侍者是同一个。
他知道邵雅从不与同一个人有第二次的习惯,故而在清楚郁舒的长相之后心中满满都是按捺不住的好奇和惊讶, 忍不住开始猜测起郁舒的身份。
难不成,邵雅这是打算找个长期的了?
他正想问问邵雅需不需要再帮他清理一下,却在房门打开之后收到了邵雅让他离开的示意,只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转身离去。
房门打开之后,郁舒抢先一步迈了进去,生怕邵雅把里面的证据销毁。
这一点,他确实是推断错了。
对于自己的私生活,邵雅其实并不抱有必定要隐瞒到底的想法。
她能做到的只是让自己尽量伪装的和大众心中想象的她大差不差,但倘若有人通过某种方式得知了她私生活的作风,只要不是在人多耳杂的地方,她一般都会干脆利落地承认。
而现在,就属于那种不人多耳杂的时候。
整个房间的标志根本没有对它拥有者的嗜好有任何隐瞒,就连假阳润滑还有一些情趣用品都光明正大地摆在最为顺手的地方,方便自己的主人随手拿来使用。
那日醒来时候,郁舒心中怒气冲冲,根本观察过这个屋子。
如今这么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突然出现,硬是让他呆愣了一下,直到身后人把挡在门口的他推开迈入,他这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然而还不等他说出什么质疑的话,走到他面前的邵雅却是先发制人,低头轻轻抽泣起来。
这可是让郁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明明是你跟我说你没钱,要用这种方式还债的,现在却又倒打一耙,仗着我势单力薄就仙人跳我……”
邵雅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都是委屈,甚至还时不时悄悄抬头观察一下郁舒的表情,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仿佛是畏惧郁舒的体格,邵雅明明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说到最后的声音却又愈来愈低,俨然一副被郁舒眉间的戾气威胁到了,不敢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这……
听完邵雅的话,原本想要质问一番的郁舒却愣住了。
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来着……
郁舒的脑中闪现出几个在酒吧卫生间时候的画面,许是他当初给邵雅看余额时候的尴尬深入人心,这个画面尤为清晰。
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否认的?
看着面前这个给自己安上了仙人跳的罪名的女孩,郁舒不由得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就当咱俩之间从来没发生过这件事儿。”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女孩子为难了。
终归是心里的大男子主义作祟, 他又在邵雅身上扫视一周,最终默默叹了口气,转身打算先行离开,免得自己接下来又忍不住说出什么更为过分的话,白白再在自己头上添几个罪名。
走廊上的侍应生见郁舒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先生请。”
他仿佛已经知道郁舒要做什么,抬手为他指明了一个方向。
有这样的待遇,郁舒也没有客气,顺着侍应生指的位置走了过去——毕竟这酒店说起来也挺大的,为了在某些时候让顾客又足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