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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还担心不知道好友什么时候才清醒,但是这两天发消息慈郎都意外地回复得很快。
“慈郎说那天阳子也请假了,因为幸村心情不好,所以带幸村去游乐园放松心情了。”
放松心情吗?可是幸村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放松过后的样子。
“有没有说幸村为什么心情不好?他那天去东京之前虽然心情也不是很好,但是回来以后明显更糟糕了。”
自从幸村母亲几次病发、有栖也回到东京以后,幸村的心情就好像时刻被乌云笼罩,笑容都带着阴霾。
可是这次回来以后,状态更恶劣了。他们着急,却完全摸不着头脑。
丸井文太看着好友发送过来的消息,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
“怎么了,丸井?”柳莲二细心地注意到了少年的变化,有些担忧地问道。
丸井文太盯着手机看了很久,抬头看向围着他的其他正选,喉咙有些干涩:“慈郎说,阳子告诉他们,幸村阿姨……还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
“什么?!”好几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喊到。
这怎么可能?真田瞪大了眼睛看向丸井。其他人也不可置信地看向丸井,怎么会?
可是,如果是因为、因为幸村阿姨……那幸村的样子就合理了,可是为什么傻傻地一个人承受呢?
“为什么幸村不说呢?”真田的声音显得很无力。
因为就算说了也没用,一点用也没有。谁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噩耗,宛如晴天霹雳。
柳莲二在想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想来想去应该是上次幸村请了长假的那次最为合理,应该是那时候幸村就知道结果了,所以他好像变得闷闷不乐。
但是柳还是有一丝疑惑,他们看幸村的样子都猜到是幸村阿姨的原因,却没料到……可幸村的表现还是有一些不对,幸村面对这种事情还能表现得那么冷静吗?
反而是现在的样子更符合幸村知道自己的母亲无法治愈的消息时的表现,但是为什么是现在才这样呢?是因为突然爆发突然撑不下去了吗?
柳莲二想着,这样也能解释得通。但是面对家人即将逝世的痛苦,只能幸村自己一个人承受吗?
……
真田和柳莲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幸村?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这样啊……我在立海大很好……不用担心我……父亲也很好……”
耳边陆续传来幸村的声音,手机贴在耳边,至于手机那边的人应该是有栖。
柳莲二和真田都是无意听到的,但是此刻两个人都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幸村现在的状态太让人担心了,他们希望能多了解一些情况,哪怕手段并不是那么光彩,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
“记忆还在恢复吗?”
安静了一会儿后,他们听到了幸村这样问道。柳莲二皱眉,他为什么觉得幸村好像特别关注这件事情?说起来,当初幸村去找有栖的原因也是因为记忆突然恢复这件事情吧,当时幸村的表情也很奇怪。
“嗯,再见。”
看来电话是打完了,柳莲二和真田对视了一眼,打算慢慢离开。
但是突然顿住了脚步,不可置信地看向幸村所在的方向,幸村在哭?
柳莲二觉得脚步很沉重,和真田藏在茂密的树丛后面,虽然只有几分钟,幸村就收拾好情绪重新走了出来。
但是他现在才深刻地体会到了幸村的内心有多压抑,他们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真田的心情同样如此,心里压上了一块更重的石头。
“真田,幸村应该没有和有栖发生过争执之类的事情。”
良久后柳莲二说到,从刚才他们所听到的来说,两人的关系显然还是很好的。
“嗯。”
真田觉得刚才幸村偷偷地哭是想到了幸村阿姨的原因,但是柳却觉得或许另有隐情。联系那通电话,那句“记忆还在恢复吗”让柳无端很在意。
真田和柳离开后,仁王和柳生从另一边走了出来。他们也是意外发现了幸村在打电话,也看到了柳和真田。
两个少年脸上都没什么表情,还在想幸村的事情。
“搭档,你说部长能熬下去吗?”仁王收起了以往漫不经心的表情问道。
“我不知道。”柳生轻轻地说到。
……
忍足侑士以为两个人中午谈心以后,应该就能完全和解了。但是他看了又看岳人的表情,怎么觉得少年的脸色更差了?心事更重了?
“向日!”
就算有忍足打掩护,但是迹部的眼神也不是盖的,少年糟糕的表现在正选里简直无处遁形。
“不管你在想什么,给本大爷认真一点!你这样子像是在打网球吗?!”迹部严厉地训斥到,这么多人里就只有这一个心不在焉到没眼睛都能看到。
“哦。”要是往常少年应该会表现得很害怕迹部并且做出一番保证,但是现在,就很敷衍很不在意。
向日岳人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网球场外,少女还在那里让他松了一口气,没有消失就好。
迹部皱眉,在他面前还敢这么分神,恼羞成怒的迹部又给体力不足的少年加了一倍的体能训练。
但是少年没有像以往一样哀嚎求情,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等迹部皱眉离开以后,忍足也皱眉看着自家搭档:“岳人你今天怎么了?平均三分钟就要看一下有栖,她好好地坐在那里又不会消失。”
“你会不会说话啊忍足侑士!”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一样,少年的反应尤其激烈。
忍足侑士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少年,被吼的时候人都是懵的。但是向日岳人的声音没有控制,几乎整个网球场都听到了。
刚刚离开的迹部狠狠皱眉又回去了,其他正选也看向两个少年的方向。
“啊嗯忍足、向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迹部观察两个人的表情,忍足表现得一头雾水,向日脸上还残留着怒火。
“迹部,我要跟冥户一起训练。”向日岳人说着就朝冥户亮的方向走去,完全没有看忍足一眼,而且说话的语气不像是请求完全是通知。
“岳人”忍足又喊了一句,但是少年没有给他一点反应。
迹部只能皱眉看着忍足:“怎么回事?”
忍足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岳人怎么就发火了,我什么也没做啊,只是说了一句他今天经常看有栖而已。”
“我本来以为两个人应该能和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岳人像是心事更重了的样子。”忍足认真地解释道。
迹部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少女,她像是什么也没察觉到一般,低着头坐在那里,也显得心事重重。
在她面前
向日岳人突然变得非常、非常黏人,简直像颗牛皮糖一样,虽然这是颗比较可爱的牛皮糖,但也不能掩盖他的黏性。
而且,芥川慈郎困惑地看着向日岳人:“岳人,你为什么叫阳子花江啊?”
这也是令其他人很疑惑的问题,忽然连称呼也改了。
“花江就是花江。”少年说到。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