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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淮安平复了心绪,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乖。”
哄宠物呢?
谢明蕴脸一黑,抬脚踹他。
“滚下去。”
“伤口疼,滚不了。”
容淮安慢腾腾地直起身子,看着小姑娘红着的脸色,想起方才在他怀里时候的乖巧和柔软的身躯,有些恋恋不舍。
“我每次与公主亲近一些,公主便动辄生气,若对比起来,还是她好。”
她?
谢明蕴抬脚的动作一顿,看见容淮安一副似乎真的想起谁又留恋不已的样子,心中腾地涌起怒意,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
这人似乎察觉不到她已经生气一样,似真似假地叹息。
“她便不会像公主一样脾性暴躁。”
咚的一声,谢明蕴起身的动作太猛,险些一头撞在了榻上,还好容淮安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
“公主也太不小心了。”
谢明蕴一巴掌打上了他的手。
顿时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道红痕。
“你还有别人?”
谢明蕴对如今的容淮安可没有半点心疼,瞪着他一副带笑的脸。
“是啊,这人比公主要温柔点,和公主一样漂亮,若是对比起来,自然是她好。”
容淮安似真似假地说着,谢明蕴脸色越来越黑,只觉得心中像是被什么堵着似的,她瞪了容淮安一眼,抬手推开他,下了床榻往外走。
既然别人好,她还不伺候了。
刚走了两步,容淮安嘴角勾起几分笑,伸手一捞,谢明蕴又被他捞进怀里。
“我怎么看着公主好像不高兴?”
“没有。”
谢明蕴的嘴硬在这会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容淮安不以为意。
“公主不好奇她吗?”
有什么可好奇的。
谢明蕴冷笑。
“既然这位姑娘比本公主更得容大人欢心,大人还何必委屈求全,不如把这位姑娘叫过来陪你。”
话音中满是别扭,容淮安心情顿时更好了些,语气戏谑。
“我倒是想,可惜这不是不能么?”
他还真想?
谢明蕴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恼怒再次涌上来,去推他的手伸到了一半被人握住,容淮安眸子带笑。
“这位姑娘叫沈蕴,公主说我如何把人叫来?
自然是不能的。”
沈蕴?
沈蕴!
谢明蕴神色一僵,继而对上容淮安戏谑的眼神,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他摆了一道,顿时脸一红。
“半年前沈蕴自是比公主要对我温柔的,又生得那么一副举世无双的漂亮容颜,一丝错处也挑不出。
公主觉得呢?”
容淮安抱着人,手轻轻绕着她的发丝拨动了一下,语气温雅。
“你的意思是我不比之前好?”
谢明蕴眯起眼睛。
容淮安低头斟酌了一下,似乎在想这个问题要怎么回。
谢明蕴目光越发不善。
“那倒也不是。
虽然如今公主对我不比之前温柔,但当时的沈蕴有当时的江淮喜欢,如今的容淮安,喜欢……”
他对上她眼底深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意,看到这一路她跑来因为担心他而被风吹的有些红的脸色,目光温和,白皙干燥的手轻轻抚过她眉心。
“但如今的容淮安,更喜欢谢明蕴。”
容淮安一句话说完,没听到回音,低头看谢明蕴,又笑。
“公主脸好红啊。”
“没有。”
“那公主往我怀里钻什么,总不会是害羞了吧。”
谢明蕴窝到一半,才想起这不是被子,是容淮安怀里。
她默默地钻出来,想下去,又被他牢牢抱着,垂下的墨发落在她脸颊上,有些痒。
“我都说了更喜欢公主了,那公主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山下碰到的那个丑书生和我比,谁好看?”
谢明蕴低着头不理他。
“听说是去年的探花,如今在翰林院就任,那这人我应该是见过的。”
容淮安一边分析着一边想。
朝中他见过的年轻臣子不少,但大多是靠家族荫庇上来的纨绔子。
“如果公主觉得样貌这事拿不准,那我问个能让公主答出来的。”
谢明蕴从他怀里探出头。
“公主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他?”
容淮安眼中闪过几分戏谑和狡黠。
谢明蕴这才终于明白了这人从进了屋子对她又亲又抱又故意说些让她误会的话是为何了。
“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因为你吃醋了?”
谢明蕴嘴角抽搐。
她和陆文也才见了一面吧?
“是啊。”
容淮安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我早就告诉公主了,我虽然宽宏大量,但这些出现在公主身边的男子大多不怀好意,公主若是被他们哄骗走,反而对我不假辞色,我心中自然是吃醋的。”
谢明蕴发觉容淮安伤了之后,脸皮比之前更厚了。
这如今冠冕堂皇说假话的人,po文海棠废文吃肉文都在q群寺二贰儿吴九乙似柒和外人面前温文尔雅举世无双的容大人,哪有半分相似?
不怀好意么?
谢明蕴想她身边最不怀好意的应该就是这位小容大人了。
想到这,她哼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两人抱在一起的样子,恼道。
“松开。”
“不松。”
容淮安虽然伤着,但谢明蕴的力气也抵不过他的,挣扎了好一会,还是牢牢地被他抱在怀里。
只是抱着她的人身上似乎更热了些。
谢明蕴这会还没察觉什么,看着他恼。
“等会三姐要过来了。”
“那公主告诉我,他和我谁更讨公主喜欢,我就松开你,如何?”
容淮安摆明了一副得不到结果就不松开她的样子。
谢明蕴翻了个白眼。
“你,行了吧。”
“那公主不喜欢他?”
“我和他才见了一面,而且他又不是冲着我来的,我喜欢他做什么?”
谢明蕴觉得容淮安这人莫名其妙。
“那公主不喜欢他,就是讨厌他,那就是喜欢我。
哦,原来公主喜欢我啊。”
容淮安意味深长地笑,顿时心情大好,瞧着谢明蕴红润的小脸和被他吻的有些肿的唇,没忍住低头又亲了亲她。
“容淮安!”
谢明蕴躲不开,被他抱着亲了亲,又恼。
“你再不松开我,我明天可不来了。”
这话管用,容淮安顿时没敢再乱来。
“这位陆大人应当是你的同僚。”
安静下来,谢明蕴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从他怀里躲出来,道。
“管他做什么?”
容淮安懒散地应了一声。
除了是谢明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