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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做出点成绩来,他对上司的某些行为做出了模仿。”
“学生失踪的事应该最早应该是从高中部或者中学部开始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国木田觉得此时太宰治的表情有些吓人,不过江户川乱步似乎对此并没有特别的反应,还在自顾自的吃着零食。
糟糕,又把社长的告诫忘记了。
“抱……抱歉,请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只见扑通一声,那位地中海的老师竟然跪坐在了地上,“要是被异能特务课知道了他们送过来的预备役在学校失踪的话,学校一定会被强制关停的。”
“这才是你明明已经得到异能特务课帮忙,却还要请侦探社过来办案的真实原因吧,你其实并不想事情被那边的人发现,所以只想让异能特务课的人调查小学生的事,但目前处境最危险的并不是他们。”
“抱歉……”跪在地上的老师还在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其实失踪的全部都是异能特务课那边看中,公费支持过来的学生,大部分都比较孤僻,还有的会连续在实验室呆上十几天,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不知道失踪多少时间了。”
“所以在这次发现了西村同学偷偷绑走同学之后我和其他老师就打算把所有学生失踪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他们身上,那些被绑架的学生其实全部都藏在后山的防空洞里,有其他老师在教他们对口供。”
所以这才是那些家人疼爱的孩子虽然已经失踪了三天却没有家长找过来的原因,其实学校方面早就已经安抚过他们的家长,没准他们连电话都通过了。
而如果没有太宰治和乱步先生推理出事情的真相,老师大概率会继续拖延时间伪造那些早已失踪的学生在这次事件中失踪的假象,然后把所有的锅推倒那名死去学生背后的组织身上。
可惜他们想到太宰过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他的秘密,更要命的是西村居然死了。
“不过既然有这么多学生失踪,他们的家人就不会发现不对吗?”就算是有的学生会因为做实验的缘故经常失联,那总不会所有学生都这样吧?
“那些孩子大部分都是来自横滨的孤儿,压根就没有家人,他们年纪也大了,根本就没人管他们。”说到这里地中海老师又开始忍不住哭泣,“要不是这样我们也不会现在才发现,呜呜……学校的名誉就要在我们手里毁于一旦了。”
“也不见得完全是这样吧,至少你今天遇到了两个愤怒的家属。”江户川乱步指了指他被扯掉扣子的衬衣。
“是两个外国人,他们花钱把弟弟寄养在这里念书,结果昨天晚上也突然失踪了。”现在的地中海老师完全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大家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真是的,现在的人还真是世风日下。就算是知名学校也变得不可靠了,国木田腹诽。
他现在真的有点担心桂正作的现状,以及怀疑他当初做出的决定是否正确。
不过还好入职武装侦探社之后社里分配了面积更大,环境也更好的员工宿舍,要是真因为这次的事学院不幸关闭,他也能把小孩接回去。
不过看着老师这样颓废的样子他也多少有些职业道德。
“还是带我们去见见那两位受害者家属,他们应该能察觉到一些反常吧。”看那两个暴躁家长攻击老师的样子应该很关心自己的亲人。
国木田提议,随后他又问。
“对了,老师你认不认得一个叫桂正作的孩子。”怕老师回忆不起来国木田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就是一个很擅长机械的孩子,有点不爱说话,喜欢穿连帽衫。”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那个孩子就是中学部最近失踪的学生之一,总是呆在实验室不爱出来。”不过老师似乎对桂正作的印象还挺深刻的,“他好像只有个不太亲近的哥哥,到现在也没发现弟弟失踪了。”
大家眼睁睁的看着国木田独步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现在好了,又多了一个暴躁的家长。”太宰治贴在乱步耳边说。
第53章 理想(三)
原本是抱着帮别人找孩子的心态过来,结果却发现丢的是自家孩子。国木田独步可是说是办案办到了自己头上来。
地中海老师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刚刚还感叹完那个阴沉沉的孩子没人管,转眼就发现他哥哥站到了自己对面。这下子也轮不到他好奇兄弟两个为什么是不同姓氏,只能在国木田独步周围越来越低的气压中瑟瑟发抖
江户川乱步拿着没吃完的零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太宰治倒是难得的良心发现,用自己181的个头勉强将国木田独步和一边流汗一边哆嗦的老师隔开。
“我们两个一般都是三天通一次电话,如果有需要保密的实验,桂会提前告诉我他可能失联的时间,但近期他没有类似的活动。我们最近一次通话是在四天前,他失踪也应该是在这段时间内。”
其实昨天国木田就该打电话过去问候一下,可惜当天计划中多增加了更换宿舍和准备出差行李的工作,等到他发现遗忘了一项计划后时间已经到了午夜,他担心桂正作已经休息了,外加明天就可以来到东京直接见面,就没想着再打一个电话。
现在回想起来,就算他忘了打电话,桂正作这边也应该会打过来。估计是那个时候就出了事情,没机会在碰电话了。
“先让我们见一见那两个外国人吧,没准还能得到更多线索。”看着国木田冷静了下来,太宰治忙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外国人身上。他先前在调查小学生的时候也听到过一点风声,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人虽然着急却始终没有露面。
见气氛缓解,地中海老师也稍微松了一口气,开始和几人说明情况。
“那个走失的学生是高中部的学生,十七八岁,名字叫西格玛,是两天前被送过来的,也是个比较奇怪的孩子。他没有姓氏,送他来的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穿着小丑装的银发男人,虽然并不符合学校的招生要求,但看在那个学生的俄语说的很好,又是异能者,而且还有一位在校教授的担保。我们也就收下了。”
太宰治知道这名学生的家长大概率还给学校捐了一大笔钱,不过他没有立刻戳破老师的隐瞒,而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结果昨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另一个年轻男人打来的电话,他说西格玛联系不上了,要我帮忙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说到这里,老师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噩梦一样,忍不住露出了扭曲的表情。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因为那个号码我从来都没见过,再加上高中部的学生已经快要成年了,最不服管教,偶尔和家里人闹个别扭也很正常,就没去管。”
“然后那位推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