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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抱着我。”然后呵斥了一定要以公主抱姿势接着他的铁肠。
两人合力将被倒绑着的刀疤脸从柱子上放下来,让他免于被逐渐上涨的污水淹死的可能性。
“我认识他,他是上午地铁站袭击案的犯人。”条野采菊闻言抬头却感受到了幸田文从上面跳下来带起的风。
这回末广铁肠的公主抱接人姿势有了用武之地。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下来,还有你铁肠先生不要撺掇与案件无关的人随意出入现场。”随后两人又挨了条野的训斥。
“放心吧,我不会在添麻烦的,这里看起来还挺安全的……”话音未落,就见幸田文脚下的一块地板松动随后墙壁开始位移竟生生的将她转到了墙壁的另一面。
“不好。”两人一惊,却也来不及抓住幸田文。
“别在这里使用异能。”条野再次按住了铁肠拔剑的手,“这堵墙是这里的承重墙,如果被破坏整个下水道都会坍塌,我们绕道过去。”
随后他忍着恶臭俯身去听地面的动静,而铁肠再也一旁默默的憋气给条野减少干扰。
“我知道路线了,跟我走。”条野招呼铁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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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机关转移到墙体另一边的幸田文也遇到了考验,她遇见了白天把炸弹递给她的那个人。不过比起当时,现在这人的样子变得狼狈了不少。
身上裹着的斗篷不见了,露出黑色的薄毛衣和运动裤,头发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的黏在他的额头上。最重要的是他正在流血,从腿上,从略长的袖口里,就连地上也留下了一条血液滴落一路的痕迹。
这样会死的吧?是谁把他打成了这个样子。
“小心!”还没等幸田文反应过来,就听桂正作朝她大喊一声。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正好避开了险些掉落在她头顶上的石板。
“这里……这里很危险!快点……快离开。”桂正作不知道幸田文为什么在这里,但他真的已经快没力气了,只能跪坐在地上喘了口气缓一缓。
“那……那我们一起走。”幸田文记得桂正作被黄毛打时的画面,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全然坏人,索性这里只有两个人,不如结伴还能安全一点点,再说她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死在这里。
于是她壮着胆子走向桂正作,将他搀扶了起来。
第94章 袭击(五)【末条】……
幸田文战战兢兢的扶着一个比她高两头,现在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脑子好像也不太清楚,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已经说不上来的高中生。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居然就是那个把炸弹递给自己的犯人。
感叹自己胆子真大的同时,幸田文也没忘了打探一下消息,看看眼前这个伤痕累累还被迫和她在这地下相依为命的青年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又为什么现在出现在这个地方。
“喂!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过来这里的啊?”幸田文之前也尝试过和对方说话,先后问了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还记不记得她等一系列问题,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这让幸田文有些摸不准他到底是脑子没反应过来还是根本就不想告诉她。但两个人走在寂静的下水道里,不说点什么又总觉得太过恐怖,于是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提问,也显得没那么寂寞。
“是……被抓过来的。”但这次桂正作给了她一点回应。
其实桂正作之所以一直没接话的原因很简答,他现在真的很累。
在做卧底的这几天里他一直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还要从事精密且高强度的炸弹拼接工作,到了今天早上已经算是筋疲力竭了,只不过因为还在虎狼窝的缘故才强打起精神来应付一切。
等炸弹犯团伙被抓,刀疤脸也被果戈里给揍了,桂正作想自己总算可以喘口气休息一下了吧。可没想到又落到了费奥多尔手里,给他打了助眠的药不说,还不让他睡觉,非要搞什么荒野求生,把他扔到了这下水道来放任他直接迷路。
本来桂正作都想着就地躺下直接摆烂好了,偏偏又来了一个同样不认路的小女孩,还是今天被他害的卷入危险的那一个,于是责任心上线的桂正作只能放弃摆烂的想法,带着小女孩继续下水道流浪,至少给对方提供一点安全感,心里却疑心着这是否还是费奥多尔的计策。
不过在这种极度困乏又思维迟钝的debuff加持下,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力气去说话了,只能像一个毫无感情的走路机器,在对方的帮助下沿着能感受到风的方向一直往前走,这是他仅有的野外求生经验。
但他也不能一直不理睬幸田文,毕竟他在对方眼里还是一个坏人,继续这么下去吓跑对方和被送去给军警都有可能,所以在幸田文已经提了好几个问题的情况下,桂正作勉强打起精神回答了她一下。
而看到桂正作回应了她,幸田文的问题变得更多了。
一系列问他是被谁抓过来的,为什么被打成这个样子,等下要不要自首的话题搅得桂正作简直脑仁疼,不过他也大概意识到了对方只是单纯的害怕目前看起来毫无指望的处境,并不是真的需要他全部回答,便拿一些记不清,不知道或者干脆的沉默来应付对方。
反正估计到了武装侦探社他也只能这么说。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遇到了西格玛和老师孩子们。
保持着无精打采的状态,桂正作拆掉了绑在人质身上的炸弹,他差点都忘了,好像之前炸弹犯团伙的老大是说要绑几个小学生要赎金来着,只不过后来他们都因为地下实验室的事被抓了,还没来得及去勒索学生家长。
不过这也不打紧,这些炸弹都是桂正作之前在空余时间里随便拼着玩的,别说绑在西格玛身上的都是没装药只能当定时器使用哑弹,就算是能爆炸的那一种他闭着眼睛也能拆掉。就是数量有点多,为了避免恐慌他又装了装样子,现在只感觉手臂沉的厉害。
话说因为一直犯困的缘故,他好像还没检查过自己身上的伤口,要不要找地方处理一下。不过只考虑了几秒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果然还是太困了,这些事等睡醒了之后在考虑好了。
桂正作一边走,一边仰头望天(花板)想些有的没的,他真的已经完全困蒙了。
“你也看到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都是这幅思考人生的样子。”在他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扶着他往前走的幸田文和西格玛窃窃私语。
在刚遇到桂正作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这人仿佛喝高了一样时不时就要断片,就连幸田文撕掉他过长的袖口帮他包扎伤口时也是这副样子。
最好赶紧交给军警或者任何一个能照顾他的人,因为她刚才帮对方检查伤口的时候发现对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