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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害羞,有的人听了,也会觉得不舒服。只要有一点不想听的感觉,立刻告诉我就好了,好吗?”
“啊……好,好的。”
观南镜其实只是单纯好奇为什麽前台的叼烟小哥和夏油杰好像都很知道安全*是个什麽东西,以为这是什麽他又不知道的生活必需品,但没想到这事情好像还挺复杂,要坐到屋里才会讲。
而且,怎麽还会害羞和不舒服呢?
夏油杰在走廊里走得很慢,宛如奔赴刑场。他当下最强烈的心愿又变成了拐角尽头立刻出现了一只面目可憎的咒灵,然后他追上对方狠狠祓除,在这种险情下观南镜绝对会忘记掉这个话头,把它抛之脑后。可现实却是他们的房间就在电梯的斜对面,观南镜认认真真地把卡滑进把手上的凹槽里,听到“滴”的一声后充满幸福地“哇”一声,然后就推门进去了。
因为五条悟和夏油杰对于出远门的任务都不是很喜欢带他,外出时自然也很少住宾馆,所以他对这种神奇的“宾馆开门”游戏暂时还没有玩腻。
对于扑到异常松软的床上,仿佛玩蹦蹦床一样的游戏,也没有玩腻。
就连洗手的时候发现是感应水龙头,所以要伸手放下面,等它滋滋滋快出水后就缩回来,又伸手的游戏……都没有玩腻!
夏油杰趁他洗手洗脸,先坐在床边,小心谨慎地偷偷拉开床头柜第一层抽屉,不出意外看到了叠放得整整齐齐的一盒安全*,从小到大各种尺码应有尽有,他像是看到了一堆会污染观南镜纯洁心灵的剧毒品一样充满嫌恶地拧紧了眉头,死死抿住嘴角。
就在这时,不知道怎麽的,他忽然灵机一动,急速召出了一只咒灵,无声无息地,把它们都吞了下去!
咒灵是不能消化人类以外的东西的,所以只能立刻送到窗外去吐掉。
就说这个屋里忘放了,所以没法和你讲了,毕竟有实物更好解释嘛。下次遇到再说好不好?
他连台词与语气都在一瞬间准备好了。刚还在玩水的观南镜本能察觉到了浴室外出现的咒灵气息,急急忙忙探头,手里已经捏了印:“前辈,你感觉到了吗?……”
“什麽?”夏油杰一边在窗边拉窗帘,一边满脸温柔地问:“咒力残秽吗?是有一点呢,但不像是有咒灵在这里产生的样子,不用担心。”
咒灵已经一边无声yue着,一边蔫蔫地借着窗帘的遮挡,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观南镜再仔细打量房间,确实没有任何异常,于是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应该是我弄错了。”
夏油杰刚要笑起来,就看到观南镜满脸开心地举起了手里的小盒子,乖乖地同他讲:“前辈,我在纸巾盒上发现的,这个就是安全*对吗,外包装是这麽写的。好神奇,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竟然是能吃的东西吗?还有味道,这个是……啊,是草莓的!感觉是前辈会喜欢的味道——”
“我才,才不会喜欢这东西——”夏油杰有点崩溃,甚至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观南镜不是在说他。
观南镜愣了一下:“我说的不是前辈,是前辈……”
显然是在讲五条悟。
夏油杰现在是真的打算去死了。
多简单的事啊,打开窗户跳下去算了,他兼具理性冷静和神志不清地想。
但观南镜一向很敏感,已经模糊猜到了这个物品和话题其实让夏油杰很为难,于是放下了手里的安全*,想了想甚至开了个抽屉把它塞进去,走过去和对方道歉了:
“对不起,前辈,我是不是又问了很奇怪的事情?不用担心我,麻烦的话,可以直接拒绝的——”
他其实和夏油杰在一起的时候不像和五条悟一起时那麽容易有身体接触,毕竟五条悟偶尔连硝子都扑,单纯喜欢和别人距离过近,夏油杰却完全不一样。但这一会儿为了切实地让对方感到放心,他还是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晃了晃,笑着看他说:
“真的没关系。不会因为前辈不告诉我安……那东西是什麽,就闹脾气的。”
观南镜是真无所谓,毕竟五条悟还天天揪着他说他是笨蛋呢,他已免疫。夏油杰抿着嘴,也低声道歉:“是我反应太过度,不知道怎麽和镜开口……”
小学弟温柔带笑,水雾弥漫的绿眼睛仿佛在说:没关系呀。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总是在互相道歉,简直是他和五条悟相处模式的完全反面。在友谊里,他通过展露在别人面前无法展露的攻击性来释放安全感和创建亲密,毕竟五条悟武力和心力承受能力都很强,条条框框也少。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夏油杰见过的心灵最纯粹和直白的人。
所以也不像常人那样,轻易地就会给他带来许多痛苦,而那些痛苦他也无法通过一拳头返还回去。
观南镜的话……却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总是在道歉,却没有小心翼翼地疲累着,仿佛越来越亲密了。几乎每个转瞬情绪都被捕捉到,其实明明应该是件让会让人感觉太坦露,太不安的事,可他却完全拒绝不了。
为什麽会这样呢?
“所以,为了实现之前说的保护功能,使用的时候要取出来,展开,套上……你看,其实延展性很好,所以不会存在因为尺码小没法戴的问题,如果有人找这种借口,他一定是在说谎。”
和小学弟趴在床上一起拆安全套什麽的……原本对方平和又专心,仿佛和待在硝子的医务室里观察细菌无差的纯学习状态,让他说得还挺流畅,挺成熟的,一副态度科学又健康,还兼具温柔的好老师样。谁来看都要给他的x教育课打一百分。但当观南镜忽然伸出手来,贴着他的手指也把指尖蛄蛹进了安全*里,好奇地勾着指尖试试这东西神奇的弹性时,他的后背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起来。
近乎有种灼烧的,针刺的,不剧烈但绵密的痒。
仿佛正在吹拂他的不是空调的徐徐冷气,而是外头被阳光晒得滚烫的热浪。
他借着脱外套,抽出手,坐起身来,脱掉夏季制服外套,轻轻扔到对面的沙发上,还觉得背脊紧绷食指和中指还在发烫发麻。他手肘搭着膝盖坐在床上,明明完全没回头,却还是能感觉到观南镜正在专心致志地看安全*,衣服和被子摩擦,轻微的窸窣声。也许是他正转动着手腕换角度看,又或许是试着把指尖往里面蛄蛹更多,又或许是在试图顶着张力撑开,绿眼睛透过变薄的壳打量自己的手指……
视线里他的脚也在不自觉地晃,干净柔软的白棉袜包裹下,脚指头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张开,显然很开心。
天真无邪的孩子样。
就算知道了是做什麽用的,也毫无波动,毫无羞涩,毫无在意,其实也只是在把它当成和水龙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