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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少淮,我敬你一杯,如今啊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咯,但你这后浪可得手下留情啊,带带我们这帮老家伙。”

“王总说得对,少淮

,我也敬你。”

“以后有什么好项目咱们多多互通。”

老的少的簇拥着许少淮,高大挺拔的身量在众人中鹤立鸡群,他难得穿了一身正装,不过领口松散着一颗扣子,正装也穿出了几分恣意不羁。

许少淮略举了举杯:“好说。”

几个老总点着头笑意连连。

“哦对了,许董什么时候来?他过大寿自己还不现身,这可说不过去啊,”老王总开玩笑,其他人跟着附和热络气氛。

有人道:“来了,许董来了!”

所有目光齐齐往楼上看,许思华携夫人步入宴会厅,身材和儿子一样俊挺,即便眼尾已有岁月痕迹,却依然精神抖擞,不比当下年轻人的精神面貌差。今晚是他58岁大寿,往日威严下多了一丝随和,身旁夫人小鸟依人挽住他手臂,一一与敬酒祝寿的老总们点头致谢。

“许董可真是煞费苦心,”傅寒松端着酒杯,与许少淮碰了碰,“以前寿诞都在家里过,这次为了你特地在酒店举办,这么高调还邀请这么多人。”

许少淮轻扯嘴角,不置一词。

傅寒松一呷,又笑说:“明着是过寿,实际是变着法的让你相亲,啧啧,漂亮姑娘这么多,你就没一个看上的?”

“看上谁了?”有人插入话题。

“来了,”许少淮道。

“嗯,”顾钧淡声说。

傅寒松翘起嘴角倾斜向顾钧,耳语了几句,顾钧皱了皱眉,水晶吊灯折射下的玻璃镜片泛起微凉冷光,镜片后的眸子忽的又莞尔一笑,看向许少淮,评价道:“不愧是人才。”

“他爸有他这儿子真糟心,”傅寒松乐得肩膀打颤。

顾钧尝了口酒,也道:“私下风评不行,还是母胎solo,难怪许董事长要担心,想让你早点成家也是情有可原。”

许少淮放下酒杯,伸手:“手机借我一用。”

顾钧递过手机。

三人是十几年的朋友,学生时代的铁三角,彼此间几乎没有隐秘信息,许少淮接了手机,在应用商店里随便搜了款高评价的交友APP下载,注册完丢还给他:“我是母胎solo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身边的人看不上不如网上找一个,广撒网都没有合适的,你就只能去外太空了。”

“哈哈哈....其实我怀疑你们两个都不行。”

傅寒松说完,收到两把锋利的眼刀子。

难得,许少淮耐着性子在无聊宴会上待到八点多,许思华酒过三巡,示意他过去,亲自端酒给儿子:“这几年你玩也该玩够了,有合适的就赶紧结婚消停下来,我和你妈都等着抱孙子。”

许少淮轻晃酒杯,一饮而尽:“对象都没有,抱什么孙子,想太远了。”

许思华重重一哼:“就是因为你不上心,才有那些谣言。”

“我忙,”借口敷衍至极。

“忙什么忙,国外的项目都很稳定,你就是忙着玩命!”

“这叫爱好。”

“屁的爱好!”

父子俩话不投机,许少淮准备走人。

霍雁拉住儿子:“我还没给你介绍姑娘呢,你李伯伯家的女儿今年刚回国,你们俩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她现在出落得可漂亮了,就那位,我领她和你见一见?老大不小了,怎么也该谈恋爱了。”

“妈,我下飞机三个小时还没倒时差。”

一句话挑开话题。

霍雁心疼,拿眼瞪向许思华:“都怪你,过寿就过寿,非要提前还非得挑今天,存心不让我儿子休息好?”

许思华冷哼:“慈母多败儿。”

霍雁捶他:“老登西,你再说一遍!”

趁他们斗嘴,许少淮抬脚离开,负责宴会的酒店经理相当有眼色,陪同他去酒店最上层的总统套房,只是经理刚走,韩助理便重新送过来一张新房卡,改换了房间号。

“许少,我按照您说的,都已安排妥当。”

“好。”

交代完,韩助理离开房间,轻轻带上房门。

片刻后浴室传来水流声,许少淮洗完澡随便擦了擦头发便睡觉,没有倒时差是真,一会儿,呼吸已渐渐均匀。

同样是亿晨酒店。

张副导以看重晏词为由邀请一起吃饭。

此刻三人正在酒店餐厅。

“小晏呐,你的条件是真不错,即兴发挥也好,诶你不是科班出身是吧?”张副导问。

“是,我大学学的计算机,”晏词说。

他大学成绩不错,一毕业就进入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私企,可是那会儿有个追债的人来他公司闹,说他爸欠钱不还,因为收不到钱心里气愤,以至于在公司上下诋毁他人品,搅得人事部不得不在试用期就辞退了他。

张副导招服务员点酒,还不吝啬夸赞:“你要是正规学过表演,能力一定比现在更好,不是我瞎说,你们公司稍稍包装你一下,以后肯定能在圈里混出名堂。”

晏词应付似的笑了下,总觉得对方像在给他灌迷魂汤。

能不能混出名堂他不知道,眼下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喝酒。

“张导,吃个便饭而已,不用这么盛情款待,红酒就不必了吧。”

张导一时语塞,愣了下,到底是做贼心虚。

赵成誉及时抢过话,恰到好处训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张导本来就爱喝点红酒,你还以为是专门为你开的?”

话是这么说,可张导还是给他倒了杯,说意思意思。

晏词看看红酒,量倒不多。

见事情进展顺利,只要晏词喝掉眼前的一小杯酒,后面的事基本不用再废力气,赵成誉叮嘱晏词好好陪张导聊天,自己要去外面接个电话。

等他一走,晏词开始随口瞎诌:“张导,我刚才在餐厅外面看见有个人鬼鬼祟祟盯着您看,好像是偷拍,您要不要去看看?”

“偷拍?”张副导一怔,神情莫测,想起外面的小情人和家里的母老虎,当即起身,“我去看看,八成是狗仔记者。”

张副导离开座位。

待人走远,晏词将没喝过的红酒倒入张副导杯子里,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相信酒杯和红酒都没问题,但倒酒的时候能掩盖不少不易察觉的奇技淫巧。

张副导在餐厅外排查一圈,没发现可疑的人,于是重新回到餐厅,心思放回晏词身上,没察觉到杯里增加的那一点点量。

“小晏,你怎么不先吃啊,别拘着,该吃吃该喝喝。”张副导招呼他。

“您没来,我哪敢先动筷子。”

晏词也装装客气。

赵成誉打完电话回来,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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